這島國首相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已經放棄了自己,面對着葉白的強勢,即便是米國也不敢繼續幫助島國下去了。
無力的看着葉白:“葉白先生,不知道您想要什麼賠償,只要我能做到的,那我們島國肯定會滿足您。”這差不多就是二戰時他們的無條件投降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保留着他們的國家還在就行。
看着那島國首相,葉白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混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媽的一點骨氣都沒有,葉白原本還在想,如果你能堅持下那什麼武士道精神的話,老子還可以饒你一次,隨便弄點小懲罰就行了。
不過很可惜,這老貨根本就沒有那什麼武士道精神,所以葉白自然不可能看得起他。
想來想後葉白說道:“做好三件事,那麼你兒子調戲我老婆的事情就算了,但只要有一件事做不好,那麼你們國家就準備成爲一座冰島吧。”葉白已經沒有什麼好客氣的話,說話之間直接就是最直接的威脅。
面對着葉白的強勢,那島國首相只能是點了點頭:“葉白先生請說。”這傢伙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對着葉白說道。
冷哼了一聲,葉白越來越看不起這老貨了,媽的被人欺負到這份上了還能笑,儘管只是皮笑而已,但也不得不說這傢伙真是奴性十足,怪不得米國養這條狗養的那麼舒心了。
“第一,你對着我老婆鞠躬道歉。”葉白說完,看向了那島國首相。
那人一怔,自己怎麼說葉白一國首相,居然要對着幾名女子鞠躬道歉,這無疑是巨大的侮辱。
剛想反駁,但在看到葉白那欲要殺人的眼神後,這島國首相還是乖乖的來到了林菲四女的面前:“這一次是小泉不對,我代表他向你們道歉了。”說完他彎下身對着四女鞠了一躬。
雖然他話中說的是代表那小泉,可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揹負着島國首相的名頭,所以大家都知道,他這一鞠躬完全就等於是代表一國對着四女鞠躬。
林菲四女站在那感覺有些手足無措,雖然很看不起島國,可怎麼說那也是一個國家,現在他們的老大對着自己鞠躬道歉,四女還是有些很彆扭。
不過這在葉白看來卻沒什麼,似乎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罷了,見到他照做了葉白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說道:“第二件事,你自己去把那面旗子給我下降一半,一次來表示你對我國戰士的致敬。”葉白說完看向了之前受傷的幾名軍人,這些都是爲了保護林菲她們而受傷的,即便是面對那四名忍者,這些普通的軍人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在了最前面,葉白要給他們一個公道。
那幾名軍人沒想到葉白居然會爲他們做這樣的事情,當下幾人都是感激的看了葉白一眼,在他們看來,葉白是凌駕在政權之上的強者,怎麼可能會在意自己等人,不過現在他們明白,自己想錯了,葉白的確注意到了他們,而且還很在意。
“這不行。”島國首相直接拒絕了。
下降一半國旗,這帶來的影響太大了,即便是他這位一國首相都無法擅自做決定。
而在他的拒絕之下,葉白的氣勢再次爆發了出來,身後那片冰湖上上的冰雕都開始有了崩碎的跡象。
“不做,你,還有你的國家的所有人,死。”葉白一字一頓的說道,葉白那凌厲的殺氣告訴了島國首相,這不是在開玩笑。
看了看葉白,這島國首相又看向了自己的老大,見此那黑鬼無奈的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讓他照做吧。
低下頭去,這島國首相感覺自己無比的憋屈,同時心中也是恨透了自己那兒子,他下了決心,回去就算那孽畜不死他也要幹掉他,就算是死了也要將他千刀萬剮。
半晌後這島國首相才擡起了頭來:“好,我做。”硬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葉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見此那島國首相恨恨的看了一眼葉白後,最終只得朝着自己國家的國旗走去。
擡頭看着那自己國家的國旗,嘆息了一聲後島國首相慢慢的開始動手降起了那國旗,伴隨着國旗一點一點的下降,那島國首席的心如同一刀一刀的被割着。
其他各國來賓只是看着,這一刻沒人敢在笑了,米國總統的面色一臉鐵青,誰也不想再這個時候再次觸怒他,雖然葉白能夠讓他們吃癟,但這並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可以,其他國際的人自認沒有那個實力。
只是下降一半而已,但那島國首相卻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葉白也沒有去催促他,只是在後邊看着。
習老爺子的眼中滿是欣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在夢裡出現了多少次,但他一直以爲自己是無望看到了,沒想到今天,在葉白的手裡真的做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
垂頭走了回來,這一刻島國首相已經無臉在看任何人了,在今日,島國的臉已經被他徹底的丟光了。
葉白可沒有心情去理會他,一個大男人,如果連這點都挫折都忍受不了的話,那他也沒有資格在成爲一國首相了。
“最後一件事,現在你告訴我,你服不服?”葉白的聲音響徹在了島國首相的耳中。
什麼?各國來賓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葉白要做的最後一件事居然是還要讓人叫服。
讓人家徹底的損失了尊嚴,到頭來還要說一個‘服’字,這樣的事情估計也就葉白才能做出來了。
不過這有所謂嗎?這些傢伙平時不是狗仗人勢的很兇嗎?仗着是米國的一條狗不是一直都很狂嗎?
老子今天就看看你還能狂不?葉白就是打定了主意,自己就是要將這島國的人給徹底踩在腳下,要讓他們知道,我華夏的威嚴是不容許任何人挑釁的。
看着葉白,那島國首相的緊緊的捏住,連那指甲嵌入了肉裡他都沒有感覺,這一刻他終於知道葉白到底是什麼了,他不是人,他是一個惡魔,更是一個會讓島國永生難忘的噩夢。
對於那島國首相的通紅殺眼葉白直接無視,想殺我?你有那本事嗎?別說你了,就算是你老大都沒那等本事,你丫又憑什麼?葉白可沒時間繼續讓他磨蹭下去,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問你,你服不服?”葉白的聲音有些要暴走的跡象,似乎這島國首相繼續拖延下去葉白立馬會暴走一般。
“服。”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但那島國首相如同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只是這一瞬間,他似乎就老了幾十歲。
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之下,原本那島國首相的頭髮居然瞬間變得全白,原本只是有着稀稀疏疏的白髮,但現在卻是變成了整頭的白髮,那銀白的顏色在這太陽光下顯得特別的明顯。
以前常常聽說有人一夜白頭,但現在哪裡還需要什麼一夜?只是眨眼不到的功夫居然就做到了。
不難看出這島國首相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不然怎麼可能會讓他如此,這一刻他開始有些後悔了。
如果這些年來自己沒有聽米國的話和華夏作對,如果自己能夠在二戰之後跟華夏弄好關係的話,那今日這些還會發生嗎?自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有着華夏的庇佑米國又怎麼可能一直欺辱於他?
至於華夏會不會摒棄前嫌庇佑他們島國,這一點沒有人會懷疑,儘管他們在華夏做出了那麼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可華夏博愛的心卻不會斤斤計較這些。
但他卻沒有那樣選擇,一直將華夏的寬容當做了是自己囂張的本錢,此刻他才明白,原來自己充其量只是一個小丑罷了,人家華夏哪裡是不敢對自己動手,只是一隻雄獅難道會因爲睡覺的時候被蚊子叮了一下而醒來嗎?
這自然是不會的,華夏就是那隻雄獅,他一直容忍自己的叮咬不過是不削,而不是害怕。
‘帕帕!’一滴滴淚珠掉落在了地面,這是島國首相留下的,但這不是悲憤的淚水,而是悔恨的眼淚,他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和華夏作對。
看向了葉白:“葉白先生,回去後我會解除我首相的身份。”說完那島國首相直接離開了。
米國總統大怒,這傢伙居然走都不和自己打招呼,在他的眼中盡是憤怒,葉白欺負自己就算了,你也敢?這黑鬼已經想好回去後要怎麼懲罰這只不聽話的狗了。
對於那島國首相的離去葉白沒有阻攔,既然做到了自己的要求,那葉白自然不會背棄承諾再去找他的麻煩。
看着地面上的那小片溼潤葉白卻是搖了搖頭:“這世上卻是沒有後悔藥吃的,有些事選擇錯了,那後果並不是你可以承擔得了的。”
對於葉白的話習老爺子倒是很贊同,這些年華夏的發展其實並不弱,但華夏一直本着和平爲主纔沒有再生事端,就從靈石礦脈,華夏能夠以一國之力對抗歐盟聯軍就可知道,難道華夏真的會怕嗎?
原本還想對習老爺子說什麼的米國總統,但在看到習老爺子臉上對葉白的讚賞後,黑鬼很自覺的沒有說出來。
一場風波就這麼平息,各國來賓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熟睡的雄獅的確不會傷人,但如果將他觸怒醒來,那後果則是他們不能負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