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不是朋友!”楊銘很是委屈的‘摸’着自己的頭頂,一雙眼睛含淚看着下手完全就不知道輕重的楊綿綿。
楊綿綿低着聲音道:“不是朋友,還把他帶回家?我還以爲你是打算帶他回來見偉大的父親大人,徵婚的啊~~~~”
楊銘一臉不甘願的低聲道:“要是知道是你開的這家店,打死我,我也不會進來!”
楊綿綿先是停頓了一下,捂着自己的眼睛像是在擦眼淚:“好狠心的小羊羊!~~~~嗚嗚嗚~~~~~~~~不過我喜歡,不愧是我的兒子,有魄力,有氣勢,脾氣夠倔強!啊~~~~”說着便開始誇張的大小起來。
楊銘只想對着楊綿綿翻白眼,奈何這隻畢竟是自己沒用的老爹,只好轉移話題道:“外面到底發什麼事兒了?你知道麼?”
楊綿綿瞧着密閉的‘門’窗,有些遲疑的停頓了一下:“外面啊~~”
“恩。”楊銘急忙點頭。
楊綿綿咧嘴一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那羣,天天沒事兒乾的一羣黑衣服人類,把坐在那兒窳喚醒了而已啊~~”
楊銘想了想,楊綿綿說道也差不多,才接着問道:“他到底醒來幹嘛的?”
楊綿綿道:“通常情況下來說,一般的大魔王從沉睡中甦醒,不是去毀滅世界,就是去佔領世界。然後被勇士給打敗,當炮灰而已。啊哈~”
“原來如此!”楊銘聽後,茅塞大開,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你妹啊!我們這是中國古代神話小說!不是歐洲奇幻大陸史啊!勇士什麼的!惡龍什麼的!大魔王什麼的!....”楊銘一把將一旁的蠟燭扔到了地上,歇斯底里的喊道。
原本在圍觀的優夙之,突然喊了一聲:“師傅!”
“幹麼?”一開始楊銘很是不耐煩的轉過頭,見着是優夙之喊自己,立馬臉‘色’堆笑語氣柔和問道:“好徒弟啊,你要問爲師什麼事兒麼?”
優夙之只是指了指開始躁動的妖怪們說道:“師傅,這屋中的妖怪怎麼越來越少了?‘門’卻一隻沒開過啊。”
楊綿綿猛地一驚,一雙眼睛不住的掃‘射’着四周。
果然原本熱熱鬧鬧的加州旅館,好似被什麼東西掏空一般,在屋子中心的妖怪不知道何時都不見了,只留下那一座座還未吃完的食物。
楊綿綿一個箭步就飛到了窳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窳的白鬍子,厲聲道:“說!是不是你偷吃了我的客人!他們的錢你是不是由你來負責!”
窳見着楊綿綿對自己雖然是有親密舉動,但是卻好像誤會了自己:“不是我是吃的!我對你愛不但表現在情感上,更表現在行動上,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兒的,我是有腦子的。你要相信我啊!哈尼~”
“我們都不信你最後的一句。”狐狸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來。
一旁蕭翎面前上了一大盤新鮮的滴血的牛‘肉’,面‘色’犯難:“我可以作證,他一直沒離開過那盤草。”
窳急忙點了點頭,手捧着那一盆壓根就是乾草的東西。
楊綿綿轉過頭,對着還剩下的幾個人喊道:“撓癢癢,病殃殃,你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敢偷了我的客人 啊!”
“好的!大王!”那兩隻豚鼠‘摸’樣的妖怪,立馬轉入了底下,探查去了。
還沒得幾人消停一下,那大‘門’便被一人形妖怪撞開,對着楊綿綿就淒厲的喊道:“大王出事兒了!”
“什麼事兒?”楊綿綿坐到了凳子上,很有大王的風範。
那喜洋洋慌慌張張的站在‘門’口:“我和懶洋洋一同出去,找人蔘‘精’。然後,懶洋洋就失蹤了!”快要哭出來一半:“我怎麼都找不到他了!”
“失蹤?”楊綿綿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來。
只聽見喜洋洋痛訴道:“恩,恩,大王,我不能沒有懶洋洋啊!他還欠着我這個月的生活費啦!沒了他,我這個月就會被餓死啊!”
楊綿綿瞧着那喜洋洋不像是別的東西裝的,急忙問道:“他到底是怎麼失蹤的?你們不是比比麼,生死不離的妖怪麼?怎麼可能會丟了另外一隻?”
“恩,我也覺着奇怪啊!”喜洋洋剛剛說到,便看見黃沙中好似有什麼東西一閃,那人形的喜洋洋便突然消在了昏黃的沙塵中。
“啊!”楊綿綿對着突然起來的變故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喜洋洋!”
楊綿綿一轉身,那‘門’便自然的關上了,隔離了昏黃的世界:“到底是怎麼一回兒事兒?說!”楊綿綿雙眼泛着血絲緊緊盯着窳道。
窳也是一派的茫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剛剛醒來,還沒有開眠,不是我做的!”
楊銘指着被木‘門’隔絕了的鬼市道:“外面的沙塵不是你做的麼?”
窳急忙澄清道:“不是!我可是來自水裡的窳,怎麼可能會搞那麼壞皮膚的沙子來,折騰。”說完話,還故意‘露’出了自己蛇一般的下身。
“可是,怎麼看,你怎麼可疑。”蕭翎瞧着那一身的鱗片,自言自語道。
窳很是‘激’動的衝到了楊綿綿的面前,握緊自己楊綿綿的手掌:“楊綿綿,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我!我是無辜的!我真的還未行動!”
楊綿綿嘴角‘抽’搐着,轉身就要離開。
“會不會是你的那幾個僕人?”蕭翎接着說道。
“更加不可能,要是沒有大妖怪的幫忙,他們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在外面面前的殺死這裡的也算是厲害的妖怪?我指的是喜洋洋和懶洋洋。”楊綿綿轉頭就回叱道,顯然有些接受不了。
“那麼到底是誰殺了喜洋洋?”蕭翎瞧着着屋中越來越空曠的空間,心中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楊綿綿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堆的筆墨紙硯,鋪在桌子上就開始寫寫畫畫。‘弄’些非人類的字符出來。
“老闆,你在幹嗎?”一旁站着優夙之瞧着楊綿綿筆鋒犀利,且寫字可謂是行雲流水一般,就算是看不懂楊綿綿寫的字。優夙之心中還是有了敬畏之情。
“寫招聘啓事啊。”楊綿綿轉頭對着優夙之就翻了個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