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文被陳紹虎的不敢吱聲了,她也知道,在羣人裡壓根沒有自己說話的份,除了忿恨的往楊幼儀身上丟眼刀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所謂無力,不外如此。
陳紹看這個沒腦子的女人聽話了,臉上重新掛上了笑意,目光轉回到楊幼儀身上。
“十萬塊?不如跟着我怎麼樣?一個月二十萬。”陳紹胸有成竹,二十萬,他出手已經夠闊綽的了。那些看似清高的女大學生,只要一頓飯或是一件首飾就可以出賣自己。而這個小姑娘,明明不是很漂亮,怎麼就入了自己的眼呢?
不管了,反正合了心意的,就留在身邊好了。等什麼時候厭了、煩了,再打發她離開就好了。
“喂,陳少跟你說話呢,怎麼不回答啊?”
“哈哈,是不是樂瘋了,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啊?”
一屋子男人吹口哨的吹口哨,和女人調笑的喝酒的,幹什麼的都有,吵吵鬧鬧的熱鬧極了。楊幼儀身後的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男人,看房間裡氣氛這麼熱烈也笑了,“怎麼我就接個電話的功夫,大家玩兒的這麼開心啊?有什麼樂子,說出來讓兄弟也樂呵樂呵。”
他不進來還好,一進門,楊幼儀更是恨得牙根癢癢。
左手被那嬉皮賴臉的男人拉住,掙不開動不了,右手撈起桌上放着的橙汁一下就潑在剛進門的這男人臉上了。
乾淨,利索,看呆了房間裡的一大羣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楊幼儀和後進門的這男人身上,音響聲開的再大,也掩蓋不了房間中死一樣的寂靜。直到一個小姐沒拿穩菸頭,掉下來燙傷了某男的褲腿,滋哇亂叫,這包房裡纔算有一點人的動靜。
楊幼儀感覺手上的桎梏有些鬆動,用力把手抽出來,丟下一句‘一羣人渣’果斷的開了包間門衝了出去。在門口正好碰見找她幫忙替班的服務生,看她氣沖沖的出來,急忙叫住她把對講機留下來。有心問問她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楊幼儀早就跑沒影了。
“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潑老子汽水!”
“噗~~~”
“哈哈哈哈!”
“哎喲,咱們銘子,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整了,哇哈哈!”
“可不,紹子看上人家,想收過來做情婦,結果惹急了人,把氣撒在銘子身上了,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啊!”
顧毅銘一抹臉上殘留的橙色液體,狠狠的說道:“楊幼儀,你最好祈禱,不要讓老子再碰到你!”
“欸?楊幼儀?銘子,你熟人啊?”
聽到顧毅銘準確的叫出楊幼儀的名字,幾個少爺有些發怔,銘子怎麼會認識一個酒吧服務員呢?這身份地位的,可也差的太多了吧。
顧毅銘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怎麼碰見那死丫頭就沒好事兒呢?一次被老哥陰了,被拴上婚姻的枷鎖,這次,只是出去接個電話而已,回來就被潑了一臉橙汁,冤不冤吶!
轉轉的話:好吧,轉轉終於意識到,這其實是個言情文,於是把男主牽出來遛遛!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