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米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着可怕的一切降臨時,卻聽到幾個混混的慘叫聲。她睜開眼睛,只見那幾個小混混被打的齜牙咧嘴,抱着頭哀嚎着。那個帶頭的老大也嚇得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小米被一個女子扶了起來,只見她一頭幹練的亞麻色短髮,一張小巧的標準瓜子臉,細細的柳眉高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慵懶的半眯着,眼眸是少有的綠瞳,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嘴角掛有甜美的微笑。身穿紅色包身皮衣,黑色的領邊和袖邊,精緻剪裁,顯得帥氣十足,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黑色的迷你短褲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純黑馬丁靴子簡約大方。耳垂上掛着兩個純銀色環狀耳環。
“小米小姐你沒事吧?”她淺笑着問道。
“沒事,你是誰啊?”小米從來沒見過這個漂亮的女子,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保護自己呢?她不解的問道。
“我叫綠珀,是奉寒舍公子之令來保護小姐,因爲這裡的路形太過偏僻我來得有些晚了,還請小米小姐見諒。”
“你是寒舍派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米很是迷惑,寒舍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危險。
“據我所知,好像是軒少爺拜託寒公子的。”綠珀如實答道。
“原來是軒浩...”小米喃喃道。
這時遠處一輛車駛了過來,車燈那耀眼的白光照的幾人睜不開眼睛,軒浩從車上跑了過來,小米看着他似乎是從光裡出現的,每次都是他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小米,你怎麼樣?”軒浩關切的看着小米,眼神裡裝滿了擔心,看着她因爲剛纔受到驚嚇的小臉變得慘白慘白,膝蓋上全是血跡,他心好像被狠狠掐了一下。
“軒浩,我...”小米還沒說完,便倒在了軒浩的懷裡。
“小米,小米!”軒浩緊張喚着她,小時候那種恐怖的感覺又侵襲而來。
“軒少別擔心,她只是因爲體力不支和驚嚇暈撅過去了!”綠珀看出軒浩的緊張,馬上安尉道。
軒浩一把抱起小米,扭頭狠狠看了一眼那幾個混混對綠珀說:“就按你們寒星幫的規距辦吧!”一句話透出了無比的冰冷。
“是!”綠珀接到命令,向那幾個混混走去,只聽到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車子在一座豪華的別墅前停下,軒浩慢慢把昏迷的小米抱起來向裡走去,這裡是軒浩的私人別墅,除非有事情他纔會回軒家,平時都住在這裡。
別墅裡是簡約的分格,黑白分明,環式的白色法式樓梯蜿蜒到樓上,樓梯下是一套清新典雅傢俱組合。
軒浩把小米緩緩把小米放在真皮沙發上,從房間裡找出醫藥箱,看着她膝蓋上的碎玻璃軒浩的心揪了起來。他拿起鑷子慢慢將玻璃夾了出來,盡怪他很輕,可是小米的眉頭仍緊緊的皺了起來,想必這丫頭很疼吧。軒浩小心翼翼地用酒精爲她清潔了下傷口,然後用紗布包好。
她的小嘴因爲受傷乾乾的爆起了皮,軒浩小心的將她扶起拿起水杯想餵給她點水,可是由於她昏迷着,水倒了一點全都流了下來。看着微弱的她,軒浩飲了一口水,慢慢用嘴將水喂進她的嘴裡。
“咳、咳、咳”那水似乎嗆到了小米,她睜開雙眼,只見一雙冰藍色的眸子欣喜的看着她,而此刻自己正躺在他的懷裡。
“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小米的清醒讓軒浩喜出望外。
“嗯。這裡是哪?”小米迷茫的看着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我家。”軒浩雙眼盯着她認真的答道。
想着今天的一切的事簡直就像一場惡夢,自己沒想到還能看到他,這一切複雜的情緒讓小米失控哭了起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掉了下來。
“你怎麼了?”看着她哭的梨花帶雨,軒浩慌亂的問道。
“我,嗚嗚...”小米泣不成聲,只是緊緊的抱着軒浩不鬆手。
軒浩看她哭成這個樣子也無可奈何,只能任她將眼淚鼻涕都揮撒在他的衣服上。
過了半天她才穩定下來,“你送我回家吧!”她輕輕說了一句,想到自己剛纔抱着他哭的那般模樣,小米不好意思的埋着頭不敢看他。
“你今晚就在這吧!現在太晚了,明天我幫你請假!”軒浩對她的請求一口回絕,其實他是擔心她的傷口來回顛簸受到影響。
“可是明天我還要表演話劇呢?”小米弱弱的說道,就算不演話劇,我怎麼能住在他家,那不是‘同居’嗎?想到這她的小臉滾燙滾燙的。
“你的膝蓋都傷成這樣了,還表演什麼話劇,不許去!”軒浩嚴厲的回道,絲毫沒有迴轉的餘地。
“可是我住哪啊?”問這句話時小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口,怎麼結束的。
“你住我房間!”軒浩想都不想回答道。
“什麼?”小米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緊張什麼,我睡沙發,你這種身材勾不起我的慾望。”軒浩鄙夷地看着她解釋道。他家從不留人,因此只有一張睡牀,纔好心讓給她了,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想歪了。
“哦。”聽到他的回答小米才舒了一口氣,剛纔他那樣說自己還以爲...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軒浩一把抱起她向樓上走去。
“唉,你幹嘛!”小米嚇得尖叫起來。
“送你上去啊,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走上去嗎?”軒浩不耐煩的看着她。
“那個,你辛苦了。”小米賠着笑,她可不想惹的他一怒把自己扔到樓底下。
到了樓上,軒浩剛要將她放在牀上,一不下心被牀單絆了一下,他剛好將她壓在身下。看着嬌美的她,嗅着她身上特有的香皂味,他頓時感覺自己的**衝了上來,有種想要了她的衝動。
“疼!”小米看着他帥氣的俊臉離她那麼近,感覺到他眼睛裡充滿了危險的信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一慌,下意識的動了下腿,沒想碰到膝蓋上的傷口,吃痛的叫起來。
她的叫聲把軒浩叫醒了,軒浩艱難的從她身上爬起來爲她蓋好被子走下樓去,再多呆一秒怕不能控制自己。
小米把頭埋在被子裡,上面有他身上的薄荷味,想着剛纔的一幕她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而樓下的軒浩和她一樣想着剛纔的事情,這個夜晚註定是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