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葉姝兒坐鎮,蕭逸塵根本不用擔心某人會不乖乖修養。
沒有像以前那樣守着他,而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全將夏暻寒交給了葉姝兒。
葉姝兒是安靜的,除了每天必要的診治,並不會怎麼去打擾夏暻寒,就連一句閒聊都沒有。
——這天
葉姝兒給夏暻寒昨晚檢查,如往常一般叮嚀了幾句,卻在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被他一把拽住。
眸色困惑的看向他拽着自己的手,挑眉詢問,“有事?”
沒有立刻回答,夏暻寒只是目光暗沉的盯着她,好像想要看出點什麼。
目光銳利如刃,彷彿能刺穿一切。
葉姝兒彷彿沒發覺他探尋的目光,抽出自己的手,“不說我出去了。”
“你是什麼人?”
可就在她轉身要出去的時候,沉默的夏暻寒卻突然出聲了。
不同於以往的語調,這一次明顯是質問的。
葉姝兒不解的揚眉,“我是葉姝兒啊。”
莫非他還傷到了腦子?
夏暻寒顯然不吃她這一套,側身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遞到她跟前。
葉姝兒紅脣抿了抿,沒有接過,而是反問:“這是什麼?不會是賣身契吧?”
“葉姝兒,你知道這棟別墅被多少人監視着嗎?恐怕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寒少不需向我解釋,這幾天我已經明確的感受到了。”就算是她的進出都要受到嚴格的搜查,其他就更不用說了。
而且這幾天她獨自一人院內散步每走兩步都能看到巡邏的保鏢還有無處不在的攝像頭。
什麼蒼蠅都飛不進,如果空氣是有行的物體,怕也滲透不進來。
“葉姝兒,這些你是怎麼得到的?”夏暻寒似乎沒耐心繼續跟她虛與委蛇,對於昨晚半夜放置在自己牀邊的這份資料,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就爲了今天找她問清楚。
葉姝兒似乎也並非真的想要否認,剛纔的假裝不過是試探罷了。
或者說很久之前她就一直在試探着夏暻寒。
“你不需要清楚我是怎麼得到。這上面清楚的記載了葉家十幾年前所有事情的真相。”提及葉家,葉姝兒瞳孔縮了下,言語亦是沉了幾分。
“只可惜這只是本日記,並不能完全當作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
不然她又如何會等到今天。
只是事情事關重大,唯一清楚記載當年事情的也就這本日記,她萬不會輕易地交出。
夏暻寒明白,這本日記雖不能完成作爲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但對於他日後卻有不可估摸的重大作用。
“你跟葉傢什麼關係?”
似乎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葉姝兒低聲道:“我跟葉家有什麼關係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該怎麼好好利用這本日記,讓當年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付出代價。”
雖然她極力隱忍,但夏暻寒依舊能夠從她的言語間聽出對那些人的仇恨。
她跟葉家應該有着某種關係。
不然這本日記不會交到她的身上,她也不會對當年那些這般仇恨。
只是——
當初,她接觸瑾瑜時他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她確實是安城葉家葉良的小女兒。而這個葉家跟十幾年前的葉家並沒有任何關係。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