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秘書!你怎麼在這!”全部傻眼,意識到自己剛纔討論的是什麼,大夥都是尷尬的呵呵笑起,誰不知道許晴可是總裁秘書,事無鉅細都會管着,真怕那些編排的話傳到總裁耳裡,影響她們升職加薪外加給小鞋穿呀。
許晴咳咳兩聲,又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果然,她的存在感等同爲零,估計不出聲根本就沒人注意。
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
“剛纔那些話不要再說了。”最近很多事壓上身,本就公務繁忙,還出了網絡上那些八卦,讓董事長大發雷霆,再來就是那位新進的設計部空降總監周芯菱,那是得了空就愛往頂樓跑,偏偏還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讓總裁不得不見,反正總裁心中憋氣着不舒坦,那黑着的臉也沒見轉白過。
“我們知道了。”
許晴點點頭,繼續一臉嚴肅,電梯裡的人逐漸出去,最後只徒留她一個人沉思到頂層。
昨天董事長以公司名義舉辦了場盛大的晚宴她是知道的,不過總裁向來不缺舞伴,而她這位秘書相貌平平,基本上沒有陪同出席過。
歪了歪頭。
她其實有點好奇昨晚總裁的舞伴到底是誰,想想應該不會是周芯菱,爲了避開她總裁可是一整天都沒在公司,最莫名其妙就是中間打了幾個電話問她衣服還有鞋子子搭配的問題。
十有八九是方薏。
“許秘書,你來啦。”
“什麼事?”難得瞧見她下面那兩位一本正經工作不八卦的模樣。
“董事長來了。”伸着腦袋說完又坐得筆直,以前覺得沒有比總裁更難搞更恐怖的人了,瞧見傅老太后她們發現,其實總裁還是挺好相處的,除了陰晴不定點,也沒有老太太那股不怒而威的殺傷力強大。
許晴心中頓時哀嘆,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那扇門,其實自從董事長回a市後來公司的次數並不算太多。
可她老人家哪次來,他們這羣人好過過,基本是從頭被數落到尾,就差沒有把她們全開了再換一批人才頂替,搞得人人自危,就怕一個不小點踩着地.雷中標。
“董事長。”許晴露出標準職業化的笑容走到沙發邊,腦袋輕低,似在等待着傅老太的吩咐。
“鈞雷昨晚去了哪裡。”
許晴愕然,一臉的疑惑,“總裁昨晚不是參加晚宴去了嗎?”董事長也應該在場啊,怎麼來問她這個沒有在場的人。
“散場後就不見他人了,一整晚都沒見回家,你是他秘書連他的去處都摸不清楚嗎!”
許晴真想哭,她只是個秘書好吧,放過她吧,怎麼每次有錯都怪到她個秘書身上,秘書又不是總裁的保鏢保姆二十四小時都跟着。
“對不起董事長。”沒錯也得認着,誰讓她是苦命的打工仔。
周芯菱笑着解圍,“奶奶你怎麼能怪人許秘書,昨晚她又沒有去晚宴上。”
“那他有沒有打電話吩咐你做什麼事?”傅老太就怕她那傻孫子不要命去追那些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