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慈善晚會的大門,慕雨一把甩開權北琛的手,冷冷的看着他,“好玩嗎?”
不虧死權北琛,竟然能把這件事情憋在心中這麼久。
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好玩嘛?
權北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玩。”
臥槽。
慕雨磨牙,當即笑的風-騷至極,“權北琛,看老子演獨角戲,你是不是覺得太踏馬的爽了?”
好玩?
我去你大爺。
慕澤跟劉楠給她的信息有誤,她同樣以爲跟自己有婚約的是權北琛的父親,還曾一度揚言要勾-引他爹。
這種常識性的錯誤,她怎麼會犯?
更何況,剛剛權北琛說,權家的男人一生只娶一個媳婦?
放他-媽的屁。
逼迫她籤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的時候,可沒有告訴她,權家的男人只娶一個。
這是玩不動女人了,所以只能娶一個?
她理解的沒錯吧?
“你演什麼戲了?”權北琛冷冷的看着她,一臉的不高興,“怎麼的,慕雨,你這是利用完本少就翻臉?”
看着慕雨的眼神,帶着些許的冰渣。
慕雨怒極反笑,“權北琛,從我說要勾搭你爹的時候,你就有機會提醒我或者告訴我,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可你做了什麼?你坦白身份了嗎?”
踏馬的、
裝什麼無辜。
權北琛神色淡淡,“你還好意思?你都說豪言壯語說要勾搭我爹了,我好意思捅破?”
明明是慕雨一臉信誓旦旦的說要勾搭人,怎麼到現在,卻發到怪他頭上來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
兩人本就到了權北琛的車子旁邊,慕雨氣不過,擡腳,一腳就踹在勞斯萊斯的門上,“踏馬的你敢說你沒背地裡笑過?”
艹。
不知道爲何,她就是不喜歡這樣的權北琛。
剛剛還以爲權北琛有多深情,結果呢?
全都是裝的,不過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纔會咬牙喊了一百個億。
心中指不定怎麼唾棄自己呢?
“你見本少偷笑過?”權北琛無比的認真,對於慕雨粗魯的行爲,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就在慕雨以爲權北琛否認的時候,只聽他說,“本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笑。”
麻痹。
慕雨深吸了一口氣,用擡腳狠狠地踹了勞斯萊斯的門一腳,“你給我去死。”
王八蛋。
她再也不要看見這個男人。
騙子。
慕雨咬牙切齒的轉身就走,不管去哪裡,都不要見到他。
“你去哪裡?”權北琛看着如此氣性的慕雨,淡聲問道。
“你踏馬的管得着嗎?我想去哪裡去哪裡,想勾搭哪個小白臉就勾搭那個小白臉,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很顯然,慕雨的樣子是氣急了。
權北琛低嘆一聲,當初沒有說明白,不過是因爲,慕雨一心想的都是跟黎遠航私奔,現在他這樣有擔當的承認,怎麼就惹她生氣了?
“你可別忘記了,洗牀單的錢,跟剛剛買你一輩子的錢,你還沒還。”權北琛不擅長哄女人,但是,看到這樣的慕雨,莫名的就不喜歡。
慕雨倏地頓住腳步,一臉厭煩的轉過頭,“權北琛你踏馬的還有沒完,還錢,好啊,你等着,三個月,大不了老子再去賣一次,你着什麼急,去投胎啊。”
慕雨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一想到權北琛這樣嘲諷她,她的心中就是一縮。
權北琛一聽慕雨的話,眼睛危險的眯起,看着她的神色越發的危險,“你在說一次?”
慕雨冷笑一聲,“權北琛,老子再說幾次都是這話,三個月……”
慕雨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權北琛是怎樣過來的,只是一眨眼的瞬間,權北琛就已經到了跟前,並且一把將她推到另一臺車子上,以極度曖-昧的姿勢,壓着她。
“慕雨,你在說一次。”權北琛執拗的看着慕雨,想要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服軟。
“權北琛,你憑什麼。”慕雨一巴掌年打在權北琛的胳膊上,“爲什麼我不能有自己喜歡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我是在哥哥死的時候,慕澤告訴我有個未婚夫,可是我憑什麼要聽他的,我不想,你懂嗎,我不想
。”
慕雨失控的大吼道,剛剛所有的優雅嫵媚都已經不見了,此刻的慕雨,只是一個發泄自己情緒的女人,“他妄想控制我,我就偏不如他的意,他想讓我嫁進權家,給慕家爭光,可是我不願意,你知道,從我哥死後的三年裡,我有多少次把他氣到住院嗎?”
很多事情,慕雨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
畢竟,她把這個男人當成父親。
可是他呢?
完全把她當成了敵人。
她爲什麼要手下留情。
她現在一無所有。
有的只是自己。
“黎遠航是你報復的工具?”權北琛聽到慕雨的話,突然問道,眼中帶着一絲希冀的光芒。
慕雨冷冷一笑,“擡舉他了。”
怎麼可能?
她表現出來的心痛,難過,不過是因爲沒有達成自己想要的夙願,所以覺得很遺憾,像她這種接近誰,都是帶有目的性的人,怎麼可能會付出自己的真心。
她想借助黎遠航脫離慕家,然後在進行報復,可是黎遠航根本就是個軟蛋無能。
若是最初搭上的人是權北琛,恐怕結局根本就不會是這樣。
權北琛眯着眼睛,“所以,你靠近我,也是想要報復黎家?”
慕雨咯咯地笑起來,一臉的柔媚,“靠近你?踏馬的老子是想跟你劃清界限的。”
只要是慕澤安排的人,她都莫名的排斥,後來才知道,這樁婚事,是母親定下來的。
“現在呢?”權北琛渾身都透着危險,邪魅,以及狂肆。
慕雨本就氣急,此刻更加的肆無忌憚,“什麼現在,權北琛,你可是有頭有臉的人,你這樣強迫一個女人,你覺得合適嗎?”
“本少一百個億把你買回家的,怎麼叫強迫?”權北琛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看着被壓-在身下的慕雨,此刻他的心中竟然生氣一股強烈的衝動,上她。
被這樣強烈的念頭驅使着,鬼使神差的就吻上了她的脣。
慕雨眯着眼睛,此刻的權北琛,跟那些庸俗的男人有什麼區別,“權北琛,一個已經身經百戰的女人,你也下的去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