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裡?那他在哪裡?”顧雲傾聞言,頓時有些失望,她太過心急了。
“彆着急,等會你會見到他的,”怪魚親切的安撫着顧雲傾,而後又說道,“丫頭,把你空間中的那道魄放出來吧!”
顧雲傾聞言,登時一驚,隨即道,“你竟然連我已經找到了一道魄的事情都知道,你怎麼會是一個被囚禁的人呢?”
怪魚又呵呵笑了兩聲,語氣更加的柔和,甚至還多了幾分慈愛,她溫柔的看着顧雲傾,眼角卻忽然有淚水滑落,“我怎麼不是一個被囚禁的人了?我已經被囚禁的忘記了時間,這還不夠嗎?我以爲曾經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孽,纔會讓我的孩子承受了太多的苦難,甚至一出生,就離開了我。沒有了他,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原本,我也打算追隨着他離開的,可是後來有人告訴我,我的孩子還活着。我頓時無比欣喜,爲了不打草驚蛇,爲了讓我的孩子安然長大,我便自願囚禁在此。多少年過去了,我原本以爲這一生就這麼度過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見到我的孩子的那一天!我的孩子回來了!”
顧雲傾看着言行有些古怪的怪魚,心中雖然詫異,卻並沒有打斷她的話,直到她說完,纔開口,“你的孩子?被人害了,最後卻僥倖存活下來了,是嗎?這個人,跟南宮有關係是不是?”
怪魚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震驚的看着顧雲傾,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顧雲傾輕輕一笑,“猜到的。南宮默宇與南宮長得太相像了,我險些以爲他們是兄弟。直到南宮默宇帶我進了你的房間,在那裡,我找到了南宮的一道魄,便否決了南宮和南宮默宇是兄弟的關係。這兩個人雖然長得像,但是仔細分辨,還會有很多不同的,尤其是是那間房子,南宮的魂魄可以宛然的在裡面,南宮默宇想要進去卻要冒着生命危險。而當我來到後山的時候,就感應到了空間中南宮的焦躁不安,總是想衝出空間來,直到進入密室的那一刻,他才安靜下來,想必是感應到了你的氣息吧?是你安撫了他,對嗎?”
顧雲傾說着,拾步而下,如水的目光中閃爍着晶亮的光芒,“而你在我一來到便詢問我的身份,並且似乎對南宮的事情很瞭解,雖然你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我感應到了。這些足以證明你跟南宮之間有着很緊密的關係,現在你又說自己的孩子離開了自己,那麼除了南宮,還有誰呢?”
怪魚聞言,久久未語,只是盯着顧雲傾看,最後才道,“南宮能夠喜歡你,真是他的福氣。”
這丫頭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甚至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其實心思玲瓏剔透,一切都清清楚楚,只是不曾說出來罷了。
“其實,我這個人的感覺很敏銳,能夠讓我在瞬間就覺得溫暖的感覺,很少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