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
川流不息的大街上,除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外,還有各種穿着奇裝異服的人。
一個穿着白色婚紗。腳踩水晶鞋的女人從一條巷子裡邁步而出。
她的表情非常和煦,旁邊的路人只黯然的打量她幾眼就走開了,自然的探空下,她顯得是那麼的隨意和普通。
“開始了呢!”
冷月公主看着前方湧動的車輛,臉上出現一絲燦爛的笑容,然後緩緩向公路中間走去。
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她心中隱藏的秘密。
當然現在,她知道。
中國。東海市。
“別以爲子彈是最快的武器。”我揮出右手,朝着睢基的方向虛空一斬。
“風刃之術!”
隨着張濤話音的落下,只聽得睢基“啊”的慘叫一聲,他的右手竟然被憑空斬斷,掉落在了地上,血淋淋的撒了一地,手中還保持着握着手槍的姿勢。
睢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讓本來想着扣動手槍扳機的侯五爺微微一滯,而張濤就趁着這個空隙動了,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侯五爺的身前,
“小子。去死吧!”侯五爺的反應能力也是極快的,在看到張濤的一剎那,就下意識地去扣動手槍的扳機,卻發現他按了一個空。
侯五爺這個時候才發現他擡起的右手之中已經空空如也。那麼手槍哪去了?
“老猴子,你在找這個嗎?”張濤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在他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手槍,不過此時此刻槍口對準的卻是侯五爺。
“手槍怎麼會到了你的手中?”侯五爺就算知道隱門中古武修煉者的存在,但是也沒有聽說過如此詭異的事情,這遠遠不是空手奪白刃這麼簡單的事情。
張濤沒有說話。回答侯五爺的是“砰”的一聲槍響,侯五爺下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暗叫一聲“我命休矣”。
“老猴子,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你不是要和我玉石俱焚嗎,你不是想殺我而後快嗎?”
我的嘴角浮現出了燦爛無比的招牌式微笑,而與此同時一個慘叫聲響起。
“我的腿!”
慘叫的人正是睢基,原來張濤剛纔在一瞬間將槍口的位置轉了方向。因爲我發現睢基手斷了,居然還不老實,竟然還想着彎腰去撿地上的手槍。
“你不是想要彎腰從地上撿手槍嗎?”我隨意地瞥了地上慘叫的睢基一眼,笑嘻嘻地說道,“我滿足你的願望,直接幫你摔倒在地上,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天大的大好人,你本想要一壺清泉,我卻給了你一片海洋?”
此時此刻,早已經穿好了衣服的鄧若倩早就被之前的變故所驚呆了,她沒想到還有張濤這麼厲害的人從天而降,將她從侯五爺的魔爪中挽救了出來。
就算鄧若倩已經嫁做人婦,此時此刻,她看向辰楓的目光也有點特別了。
李小璐看向張濤的心情有點小複雜,她知道張濤能力超羣,遠非常人,但是張的花心真的讓李小璐大大的不開心。
我自然不知道李小璐和鄧若倩的小女人心思,因爲侯五爺咬了咬牙,和他說話了。
“張濤,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我就把王侯幫所有的產業都轉讓給你?”
“王侯幫都有什麼產業?”我倒是不急着解決掉侯五爺,而是一臉好奇地問道。
“王侯幫有着一家上市的大型娛樂公司,涉及影視、唱片、酒店等多個行業,市值12億美元,是華夏國最頂級的娛樂公司之一,也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現在將所有的股份都轉讓給你,只求你讓我告老還鄉、頤養天年。”侯五爺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奇怪光芒,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的,等我的手下來了,我會讓他和你談一談股份轉讓的事情。”我還想說些什麼,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大喇叭的聲音。
“裡面的人聽着,我是東海軍區的少校彭峰,你們已經被我們軍方包圍了,不要試圖任何反抗,否則一律擊斃。”
隨着大喇叭裡面聲音的響起,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衝進了王侯府邸的後花園,當先的一個人正是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少校彭峰。
跟在彭峰後面的是兩個冷酷的男女,他們兩個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就走上前來,行了一個軍禮。
“夜鷹周思欣見過教官!”
“夜鷹王志勇見過教官!”呆有狀才。
我看了周思欣一眼,眼眸中的瞳孔逐漸放大。周思欣身材凹凸有致,豐臀肥乳,面容也精緻無比,可是偏偏在周思欣的俏臉上有一道驚心動魄的刀疤。
“張濤總教官,希望你放尊重一點!”周思欣帶着刀疤的俏臉上無喜無悲,語氣也是冷冰冰的,彷彿剛從冰窖裡出來一樣。
“可惜啊可惜,你明明有着這麼完美的身材,臉上卻被人劃了一刀,小思欣,告訴教官,是哪個王八蛋這麼狠心地暴殄天物?”我壓根就沒有在意周思欣滿是火藥味的語氣,反而用更加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周思欣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來來回回,不過我的話語倒是說得慷慨激昂。“我一定要將他變成傻子,然後在他的身上劃個二百一十三刀,這個2b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謝謝總教官,我的事情不勞你掛心,還有請收回你那充滿齷齪的目光。”周思欣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話語卻絲毫不客氣。
“如果你告訴我是誰劃傷你的臉,那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恢復原來的容貌。”我的嘴角露出了燦爛無比的笑容。
周思欣眼神微微一亮,正想說話的時候,外面又進來了一隊穿着警裝的警察,當先的一個人正是夜鷹的第二教官徐當空。
“張教官,你沒事吧?”徐當空一看見我,就大步地走了過來,伸出右手想要和我握手,笑呵呵地繼續說道,“恭喜張教官成爲我夜鷹第一任總教官!”
我也上前走了過去,不過他沒有理會徐當空伸出的右手,而是越過尷尬無比的徐當空,一臉笑意地看向了身材火辣的美女警花。
“漂亮警花,有緣千里來相會,上次在咖啡廳你匆匆離去,這一次是特意來給我送你穿過的文胸嗎?”
“臭流,氓,你給我閉嘴!”風清清在這裡見到張濤就已經夠了好奇了,而現在張濤竟然當衆向她索要穿過的文胸,真是色膽包天,豈有此理。
張濤咧嘴一笑,說道:“漂亮警花姐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上次都送你了一條褲子,你這次不應該禮尚往來地送我一件穿過的文胸嗎?話說,你上次明明穿的是一件黃色蕾絲文胸,爲什麼這次竟然換成了藍色蕾絲文胸了呢?”
與此同時,東海市進行了一次大掃蕩,所有王侯幫的灰色違法產業都被警方封殺,王侯幫的成員也十有八九都被抓進了監獄裡。
東海市的地下世界發生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地震。原本東海市地下世界三巨頭之一的王侯幫,在一天之間徹底土崩瓦解。
一時之間,東海市大大小小的混混和黑幫分子都人心惶惶,當然東海市地下世界的大小幫派,也通過各種渠道得知了這一次事件的幕後操縱者,張濤兩個字被所有的大小幫派都列爲了絕不能招惹的人。
“別惹張濤!”這句話在無數個大混混和小混混之間流傳開來。
一間別致的酒吧中,此時匯聚着一羣女人。
酒吧名爲“蝶舞酒吧”,不過卻並沒有營業。
“舞蝶姐,王侯幫被徹底端掉了,我們現在處境似乎更加不妙了,你的父親……”一個帶着帶着大耳環的女孩,有些擔憂地看着面前足以媚惑衆生的美女。
“小月,他不是我的父親,他是我的敵人,記住了麼?”美女的聲音是那樣的甜美,以至於圍在她四周的那羣大大小小女人都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美女身上帶着一種自然而然的媚惑,小月眼睛眨了眨,也點了點頭,接着問道:“舞蝶姐,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做?”
美女的一顰一笑中都帶着媚意,她微微閉了一下迷人至極的雙眸,微微一笑,只說出了兩個字:“張濤……”
王侯府邸後花園中。
風清清終於忍受不住張濤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怎麼哪裡出事情,這個殺人狂魔嫌疑人就出現在哪裡?
風清清怒極之下,拔出腰間的手槍指着我,冷冷地說道:“你怎麼會在王侯幫的老窩出現,給我老老實實交代?”
我還沒有說話,就看見風清清身後的一個滿臉漠然的長臉男子同時用槍對準了風清清。
“夜鷹的教官,不是任何人都能用槍指的,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夠資格!”
場面頓時僵持起來,風清清的槍口對着我,長臉男子的槍口對着風清清。
“風隊長,快放下槍!”
“小吳,住手!”
公安局田局長和徐當空幾乎同時出口呵斥,可是沒等風清清和長臉男子小吳反應過來,他倆發現他們手中的槍不知何時不翼而飛。
我左手和右手中各拿着一把手槍,然後輕輕地拋在地上,我首先將目光轉向冷漠的小吳,笑嘻嘻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夜鷹吳天忍向總教官報道!”長臉男子朝着我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一臉的肅穆。
我上前一步拍了拍吳天忍,說道:“總教官教你一句至理名言,千萬不要朝美女開槍,除非是在牀上。”
一向死板的吳天忍聞言,瞬間愣在了那裡,這就是夜鷹的總教官,號稱比徐當空教官還要厲害很多的總教官?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輕浮無賴的話呢?
我並沒有繼續理睬困惑不已的吳天忍,而是將地上剛纔扔下的那把手槍重新撿起,遞到風清清的面前,滿臉堆笑地說道:“漂亮警花姐,下次注意了,不要將手槍隨便亂丟。”
我見風清清愣在那裡,也不伸手接槍,好奇地問道:“漂亮警花,你現在不要槍了嗎?那我可就下次在牀上給你了!”
風清清此時此刻沒有任何的惱怒,而是蹙了蹙娥眉,問道:“你是夜鷹總教官?”
“對啊,漂亮警花姐姐,你難道喜歡總教官,想要對我以身相許?”我的臉上露出了一臉希冀的燦爛微笑。
“你做夢,手槍還我!”風清清從我的手裡奪過手槍,然後就直接和田局長打了個招呼,也沒有再看我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漂亮警花姐姐,我白天不會做夢的,你這麼着急走,不會是忘記帶文胸了,要回去給我拿文胸吧,我等你,像望妻石一樣等你。”
張濤的話語讓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夜鷹怎麼會有這麼一位又好-色又沒有節操的教官呢,而且還是總教官。
公安局局長田局長畢竟久經官場,還可以忍受張濤的無恥,但是站在一邊的少校彭峰就有點看不下去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徐當空也是很尷尬,他雖然聽小雨抱怨過張濤的所作所爲,但是此刻還是覺得張濤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比八達嶺萬里長城還要厚。
夜鷹的周思欣和王志勇也在一邊竊竊私語,大致意思是,夜鷹怎麼會找了張濤這麼一個教官,他們打算私底下找徐當空詢問一下。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直到侯五爺開口說道:“我受傷了,我要求警方立即送我就醫。”
侯五爺此時也明白了張濤居然有着極其深厚的背景,不僅警方任憑他調遣,連軍方都受他操控,他目前對張濤只能避琪琪鋒芒。
斷手之處的疼痛,讓侯五爺銘記於心,他知道現在他是鬥不過張濤的,不過,侯五爺經營黑道這麼多年,也有着極其深厚的背景。一旦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那個隱藏在省裡的老夥伴一定會讓他化險爲夷的。就算是被抓進監獄又怎樣,那個老夥伴最多兩天就能讓他安然無恙地出來。
“老猴子,我可以免費幫你治療,讓你減輕疼痛,記住,我是一個天大的大好人。”
我不等周圍的警察反應過來,就直接走到了侯五爺的面前隨意地在他的身上拍打了幾下,問道:“老猴子,你現在不疼了,該把你的所有產業轉讓給我了,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你要是說話不算數的話,那我不介意再讓你手恢復之前的痛感。”
侯五爺只覺得一股暖洋洋的古怪氣息從張濤的手中傳來,他驚奇地發現斷手之處瞬間不疼了,這更加深了他對張濤的忌憚。
看着張濤不壞好意的目光,侯五爺只好屈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侯五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現在就打電話通知律師過來,將產權轉讓給你!”
侯五爺打電話給律師的時候,我卻看向了徐當空,毫不客氣地說道:“徐教官,麻煩你幫我接收一下這隻老猴子的所有產業,都記在我的名下,這種小事就交給你了。”
“好的,張教官,你放心,一定幫你辦妥!”徐當空雖然有些好奇侯五爺爲什麼會將產業轉讓給張濤,但是他仍然點了點頭,答應了張濤的要求。
我絲毫沒有對徐當空客氣,而是分別走到黃大黃和睢基的面前,同樣在他們身上拍了拍。
其實我這一拍之中帶着一股壓縮的真氣。這個壓縮真氣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大約三天後就會在內臟裡爆炸。而侯五爺、黃大黃、睢基三人到時候也就會莫名其妙地內臟破碎而死。
我做完了這一切,才微笑着看向田局長和彭峰等人說道:“勤勞的警察同志、敬愛的軍人同志,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我得去陪我的璐璐表妹了。”
“總教官,你放心,我們警方一定會全力以赴,秉公辦事,你就安心去陪你的家眷吧!”田局長老奸巨猾,立即一臉帶笑地回答我,當然,他不知道他的兒子田一誠和張濤之間早有過數次來往。
彭峰因爲對張濤之前調侃嫂子的行爲很是不忿,所以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不過,湯軍長多番囑咐,要嚴格按照夜鷹的指令執行,彭峰自然也會和警方一塊將王侯幫連根拔起。
我彷彿沒有看到彭峰不忿的表情,徑直走到李小璐的面前,笑嘻嘻地問道。“璐璐表妹,你在想什麼,不會是在想表哥吧?”
“我纔不會想你呢,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怎麼不去找你的女警姐姐?”李小璐明顯有些吃醋了,一臉沒好氣地瞪着我。
“璐璐表妹,我肯定不會回去找漂亮警花姐姐的,因爲我要帶你去找小雅表妹。”我說話間就直接拉住了李小璐的小手,李小璐抽了一下沒有抽出來,俏臉瞬間變得紅通通的。
一旁的鄧若倩看見張濤和李小璐之間的親暱舉動,眼神中微微有一絲失望,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朝着我說道:“英雄,謝謝你救了我和我的孩子!”
“不客氣,性感姑娘,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的花色蕾絲文胸有點小了!”我朝着鄧若倩微微一笑,然後忽然將李小璐攔腰抱了起來,也不管李小璐的掙扎,快步朝着外面跑去。
鄧若倩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胸前傲人的堅挺,望着張濤遠去的背影癡癡地笑了。她已經有了老公,已經有了孩子,張濤定只能成爲她深埋心底的英雄。
…………
當冷月公主穿過公路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加長版林肯車迎面撞擊過來。
“哦,買嘎,你個傻逼,不要命了嗎?”
一個黃毛從車裡探出頭來。
冷月公主斜了斜眼睛,她看着這輛加長版林肯車,下一瞬,這輛加長版林肯車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同時消失在了美國的街道上。
到了晚上,冷月公主步行來到美國郊區外,這裡坐落着很多別墅,住在這裡的都是美國赫赫有名的土豪,各種別墅內燈光閃爍。
冷月公主擡頭的瞬間,空中有一顆子彈射下來。
子彈在接近她的眼睛剎那,又消失了。
一直到了晚上零點,很多別墅羣的燈光都滅了,只有一間別墅的燈,依然亮着。
冷月公主嘴角掛着淺笑,當她走進這間別墅後,裡面傳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別墅的門是最新科技的防盜門,但是當她走過去後,這防盜門瞬間彷彿變成了透明的,看起來竟然有點類似水波盪漾的感覺。
當冷月公主進去後,看到地板上有很多血。
旁邊還有一隻貓,是黑色的,眼睛在黑暗裡發着光,看到冷月公主進來,這隻貓叫了兩聲,然後從窗戶跳了下去。
這座別墅有四層樓高,那隻貓就這樣跳了下去,但是貓和人不同,四層樓的高度能把人摔死,但是摔不死貓。
可是這隻貓快要接近地面的時候,竟然雙爪一舞再次漂浮起來。
過了一會,只聽到“撲通”一聲,又一個東西從窗戶跳了下去,不對,是掉了下去,這次掉下去的,是一個人。
這是一個男人,掉下去後,立即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那隻黑貓跳到男人的屍體上,然後擡起臉,向上方的冷月公主望過來。
黑貓叫了一聲,接着,在那隻黑貓後面,出現了一個小孩的影子。
這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大小的孩子,他的眼神很懵懂,皮膚很白,有點胖乎乎的樣子。
這個孩子是憑空浮現出來的,對!
冷月公主點了點頭,這個男孩突然笑了,然後他猛然張開嘴巴,嘴巴越長越大,剎那間把整張臉都撕扯的變形了。
於此同時,冷月公主又聽到吱呀一聲,是前面的臥室門開了,一種液體從裡面瀰漫出來,是血,紅色的鮮血。
紅色的鮮血滲透着,漸漸流到了冷月公主的腳下,然後那扇門打開了,裡面有個小孩,正是下面那個男孩。
嗯,對,一模一樣。不對,這根本就是一個人,怎麼下面有一個,正還有一個。
冷月公主有點好奇,她輕輕的點了點腳尖,地上傳來水晶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在這森冷的夜色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這個男孩的表情很懵懂,不像樓下那個男孩張牙舞爪,不過樓下那個男孩還在,是兩個。
冷月公主看到眼前這個男孩手裡拿着一把匕首,臥室的地上還躺着兩屍體,分別是他的父母,他不僅把他的父母殺了,還把他的父母的屍體都卸了。
不對,他現在正在吃。
冷月公主皺了皺眉,但她並不害怕,她看着這個男孩,就像在看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然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那麼,這樣的話,剛纔從樓上摔下去的那個,又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