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眩暈突襲而來,竇一凡似乎回到了上一次在億州被歐陽達等人在慶功宴裡灌醉時候的難受勁兒。他勉強地拖着兩條沉重的棉花腿,好不容易走到沙發邊,來不及收住腳步整個人就猛地倒了下去。一股美妙的柔軟讓竇一凡戀戀不捨地蹭了蹭,他的嘴裡還胡亂地念叨着“璧兒!璧兒!我來了……”
那天晚上劉思銳是怎麼回酒店的,竇一凡並不清楚。易舒舒是怎麼回去的,竇一凡更加沒有興趣知道。他唯一能記得的就是他整個人倒在一張軟綿綿的沙發上,而且那張沙發很有彈性,用手摟住還有溫度。他用力地嗅了嗅,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竇一凡用力地拱了拱,還能感覺到鼻子和嘴巴觸碰到的柔嫩。
“竇區長,您醒醒!您醒一醒!您住哪裡?我送您回去,好不好?”劉心然一臉彷徨地看着倒在後排車座的高大身影,回頭衝着他輕聲地呼喚了幾句。
朝車窗外的劉思銳等人揮了揮手,劉心然猶豫着不知道要將醉倒在她車內的男人送到哪裡去。白色的小汽車慢悠悠地從雲想裳酒吧開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的時候了。劉心然開着車在舟寧市區內晃盪了一圈,最後還是無奈地將車開進了自家小區杏壇小區裡面。車開到了c棟樓下,劉心然卻看着自家在四樓的房子發起呆來。單憑她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喝了不少酒的女人,要想將竇一凡這一米八幾的身板扛上四樓那簡直就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劉心然把車開到小區後面的停車場內,想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坐在車內等着竇一凡酒醒過來再做打算。躺在車後座的竇一凡嘴裡嘟囔着什麼,整個人在汽車的行駛中已經歪倒了,半個身子已經滑到車座下面了。
“哎,怎麼喝得那麼醉啊?呃……”停好車之後,劉心然醉眼蓬鬆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竇一凡已經坐不穩的時候只得推開車門,鑽進車後座想要拉起竇一凡沉重的身體。她一邊用力地拉扯着竇一凡的手臂,可是卻怎麼也拉不動他的身體。就在劉心然暗自嘆息無奈的時候,竇一凡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摟住了她的腰身。
“璧兒,你瘦了,瘦了好多……辛苦,辛苦你,你了!”竇一凡閉着雙眼,伸手抱住身邊的女人,嘴裡還在不停地念叨着。
車內的空調有點冷,竇一凡朝身邊的女人湊了過去,滿是酒氣的嘴巴朝那張柔嫩的臉龐拱了拱,很快就發現了一個清涼的源泉。他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抱住那個清涼的泉口就是一陣允yun吸。
“呃……一凡,我……”劉心然的心跳如擂,儘管清晰地聽到竇一凡嘴裡叫出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可是接受竇一凡嘴脣檢閱的她還是忍不住輕吟出聲。
過了一會兒,在劉心然渾身火熱的等待中竇一凡動了動手指,卻似乎沒有進一步行動的意思。遲疑着伸手握住竇一凡的手掌,劉心然將他的掌心重重地覆蓋在她心房跳動的位置上。又過了好一會兒,劉心然才輕輕地運動着竇一凡的手掌,慢慢地揉搓着她胸口的峰巒之處。掌心傳來的熱量很快就燙傷了劉心然心房的空虛和寂寞。她顫抖着雙手解開了後背的拉鍊,艱難地脫下了身上的連衣裙,讓胸口的豐挺坦坦蕩蕩地和竇一凡面對面。
“嗯!”手掌心的柔軟讓竇一凡捨不得移開,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捏了捏,耳邊傳來一陣輕微地唏噓聲。竇一凡心裡很煩躁,他用力地想要撐開沉重的眼皮,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面前的女人。他把腦袋湊過去,摸索了一番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兩座高聳着的峰巒。迷離之間,竇一凡像一個迷失的嬰兒見到母親一般貪婪地吸吮了起來。朦朧之間,似乎有一股清甜的泉汁流出,順着竇一凡火辣辣的喉嚨而下,滋潤了他火辣辣的身體。
“一凡,嗯!”劉心然微微地動了動腰肢,順手拉開了竇一凡的腰帶,解放了他底褲裡面的碩然大物。她滿臉通紅地輕輕地摸了摸,發現那把利劍有長大的趨勢。這種感覺讓劉心然更是愛不釋手。她慢慢地摩挲着,慢慢地體驗着那把利劍帶來的溫度……直到她忍不住一聲唉吟出聲,左右張望之後劉心然才小心翼翼地將臉龐湊了過去。
“璧兒,好……燙!你瘦了,嗯,瘦了!啊呃!”竇一凡好不容易睜開迷離的雙眼,依稀看着面前的女人慢慢地俯下腦袋,一陣激流從他的丹田猛地衝過了他的下腹,直達他的胸腔,讓他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聲曖昧的叫喚聲。
劉心然微微直起腰身,輕輕地拉下腳上僅剩的三角布料,慢慢地扶着竇一凡坐正起來。她顫抖着雙手拉起竇一凡的手掌,讓他緊緊地覆蓋在她的前胸上,雙腿微微一揚,用力地坐上了竇一凡的下腹。
夜,深了。車,動了。隨之舞動的是劉心然的身體,隨之飛翔的是她脆弱的靈魂!她雙手扶着竇一凡的肩膀,敞開自己的胸懷緊緊地包裹了嘴裡還在不停叫喚着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下腹的飽滿感和充實感把劉心然帶回了陌生而又熟悉的激情當中,潮水般涌起的快感讓她一再地攀爬上快樂的巔峰。坐在竇一凡的身體上,劉心然用力地運動着,弱弱地喘息着,似乎生怕她陌生的喘息聲會驚動正在用力嘶啃着她胸前豐滿的男人。
竇一凡像是坐在急速飛轉的過山車上,他奮力地抓住面前的把手,卻發現手中的柔軟是那樣的令人愛不惜手。他緊緊地抓着,卻又擔心將把手遺失在風中。他很是着急,又有些擔心,只得張開嘴巴緊緊地咬住了那兩個柔軟的把手。一股溫暖包裹了他的身體,讓竇一凡如癡如醉地陷入一種虛無縹緲的空氣中。他的腦海裡是凌雲璧香汗淋漓的模樣,還有她將兩條長腿架在他腰上的睡姿。竇一凡終於明白了,明白了當時凌雲璧爲什麼要在事後架高了她的兩條腿。她是早有預謀的,她知道這種姿勢是醫生建議的最容易懷孕的姿勢。明白了這一點的竇一凡心情相當地輕鬆。他知道他在心裡早已經原諒了他的璧兒,他想用行動告訴她,孩子是可以有的,只不過下一次一定要讓他先知道。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好好地懲罰她的,就像現在這樣,讓她高聲吟唱,讓她也跟他一樣坐着過山車時而上天時而落地,時而穿山鑽洞,時而輕掠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