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她一直在等我……”劉晚照泣不成聲。
“姐姐,你怎麼了呀,這個給你吃,你不哭了哦。”
萱萱把手上的一小塊蘋果遞到劉晚照的嘴邊。
“我不吃,我不吃,你自己吃吧。”劉晚照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摟在懷裡。
“剩下的我來說吧。”劉中牟道。
“我們見到了萱萱,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一直是有詭的,心願未了的詭,會逗留在人間……”
“上次我們回老家,你們也是知道的,不是爲了回家看爸媽的,而是回去收斂萱萱的屍骨,她在冰冷的河底待了十七年……”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但是說起來,劉中牟還是覺得心口疼得厲害。
可是看到旁邊,小傢伙啊嗚啊嗚噠吧着小嘴,吃得痛快,心裡才舒暢了一些。
劉伯清一家瞭解了事情原委之後,依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可是剛纔萱萱展示的“本領”,已經打破了他們的三觀,不得他們不相信。
“那……那位接引大人,他現在在哪裡,我們可要好好謝謝人家。”劉伯清首先緩過神來,然後想了想說道。
“這就問晚晚好了。”劉心遠笑呵呵地道。
劉伯清一家聞言,又轉頭看向劉晚照。
劉晚照臉頰微紅,扭扭捏捏地道:“他現在是我男朋友。”
劉伯清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向劉中牟比劃了個大拇指。
韓藝娟他們更是露出一個詫異的眼神。
“這是晚晚自己的選擇,跟我們沒關係,晚晚要是自己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強迫她。再說了,四海除去他的身份,也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小夥子。”孫樂瑤在旁邊解釋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次回來,就是告知你們一下關於萱萱的事情,畢竟遲早也要讓你們知道的。”劉心遠在旁邊說道。
“爸,這麼大的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的,而不是等到現在。”
“是我讓中牟不要告訴你們的,因爲涉及這些……,還是不要大肆宣揚,另外四海的事情,你們自己知道就行,也不在外面亂傳,當然,你們要是亂傳,造成什麼後果,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們。”劉心遠態度嚴肅地道。
“爸,你放心吧,我們拎得清輕重。”劉伯清趕忙道。
而旁邊劉弘毅的媳婦戴月星,正好奇地向劉晚照打聽着她男朋友的事情,同時伸手輕輕摸了摸旁邊萱萱的小臉。
摸詭就是這樣的感覺嗎?感覺跟人沒什麼不同啊。
“好了,嫂子,你別亂摸,萱萱她現在是人。”劉晚照把戴月星的手拍開道。
“哈哈,我主要是太好奇了。”戴月星趕忙笑道。
“不過,說萱萱現在是接引大人的提燈人,她的燈呢?”戴月星又好奇地問道。
“好了,小戴,這些事情問那麼清幹嘛?”旁邊韓藝娟沉着臉道。
有道是人老精,雖然她心中同樣好奇,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模樣,不停的打聽,詭神之事,還是保持一點敬畏之心爲好。
“藝娟這樣就對了,這件事到此爲止,你們也少問少打聽。”
老爺子劉心遠一錘定音,禁止大家再談論此事。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大家依舊對萱萱很是好奇,忍不住摸摸捏捏。
發現沒什麼不同嘛,手感反而更好。
但是這引起了萱萱的不滿。
她大張着嘴巴,嗷嗚嗷嗚地咆哮着,說自己是一隻兇萌的大恐龍,要把捏她臉的大人都吃掉。
先咬頭,後咬腳,非常非常地殘忍,非常非常的兇狠。
逗得大家哈哈笑。
旁邊劉子恆完全不像他爸爸劉弘毅小時候,怯生生的像個小女生,安安靜靜的坐在媽媽腿上,好奇地看着萱萱。
“去……去跟你小姑姑一起玩。”戴月星說着自己首先哈哈笑了起來。
這個姑姑,比他還小呢。
“是啊,你們一起玩吧,萱萱跟子恆一起玩,正好有個伴,省得子恆在這裡覺得無聊。”孫樂瑤也在旁邊笑着說。
“纔不要了,我明天還要找桃子去玩呢,我們說好了的。”萱萱聞言立刻道。
“那就把子恆帶上一起。”劉弘毅在旁邊想也不想就道。
他其實也挺頭痛兒子性格的,一個男孩子,他希望他的性格能更加外向一些,開朗一下,而不是像個小女生一樣,文文靜靜,完全不像他小時候。
有時候他都懷疑是不是他的種,當然這也只是一句玩笑話,不過跟他小時候的相比,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你確定?”劉晚照在旁邊笑着問道。
“爲什麼這樣說?”劉弘毅奇怪地問道。
“因爲桃子她現在人在江右,你放心子恆一個人跑到江右?”劉晚照笑着問道。
“江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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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可就遠了,四百多公里。
“那……”李宏毅想問這麼遠,萱萱怎麼去。
劉晚照抿了抿嘴卻沒解釋。
至於萱萱早就跑去看動畫片了。
臭狗屎變大了,一點也不好玩了,不想搭理他。
看着如同正常孩童一般的萱萱。
劉伯清向劉中牟感概地道:“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劉中牟點了點頭,然後道:“何止是萬幸……”
“有了她,我才覺得這個家完整了,這些年,唉……”劉中牟擺了擺手,不想多言。
“晚上我們好好喝一杯,我這裡可有不少的好酒。”劉中牟得意地道。
“哦,都有哪些?”劉伯清聞言喜道。
他也是酒精考驗之輩,雖然不貪,但也喜。
劉中牟聞言立刻站了起來,走向藏酒的地方,準備給劉伯清展示。
“嚯。”等酒櫃一打開,劉伯清也吃了一驚。
不說其他,就那一箱箱的茅臺,就已經價值不菲。
“這些都是哪來的?”
他可不相信這是劉中牟花錢買的,劉中牟想,孫樂瑤也不會同意啊,買一兩瓶也許沒什麼,這麼多在這裡,根本不可能。
“都是四海送我的,當然這些也不是四海自己買的,林總送給四海的,四海不喝酒,就都給了我。”劉中牟笑道。
“何四海?”劉伯清詫異問道。
劉中牟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
“我現在還真有點羨慕你了,真是苦盡甘來,不但找回了萱萱,還得到了一個好女婿。”劉伯清笑着說道。
“不過,這個林總出手真是大方,這些酒價格不菲。”劉伯清道。
“何止這些,還送了許多珠寶首飾,四海都送晚晚了。”劉中牟道。
“哦?他是求何四海辦什麼事嗎?”這麼大的代價,肯定有所求,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送人這麼些東西。
“他女兒,比萱萱還慘,唉,都是該死的人販子。”
他是知道婉婉的事的,雖然跟他無關,但聞聽之後,都滿是心痛。
“他女兒和萱萱一樣,都是四海的坐下童子,他們就住樓下,明天你就能見到了,她每天都會過來找萱萱一起玩。”劉中牟道。
“原來如此。”劉伯清聞言也沒再多打聽。
而是把話題重新轉到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