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還在回味着剛纔老者的話,如果真的如他所言自己是什麼三陽之體那麼豈不是說自己以後註定了要走上修煉這條路嗎。正想着忽然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了過來,而來源正是自己所在的土罐鎮。
急忙地跑到了鎮子上的主路,入目的再也不是昔日熱鬧的街市了。一片狼藉,屍體滿地更有甚者還有的孩子是被生生地啃咬致死。
林風看到這一切先是一愣,隨即跑回了自己的家中。只見父母的屍體被掛在了門上,顯然是被吸乾了鮮血後才死的整個人已經沒有什麼分量了被風一吹好像兩張紙一般的飄動。
很奇怪,林風看到這一切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悲傷之情而是默默地將父母的遺體取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他們埋在了屋內的小樹下。至於其他的相親他也是逐一將他們抱回各自的家中埋葬。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林風獨自一人坐在了村頭的大柳樹下,手中拿着一壺酒。
平時父親是不讓他喝酒的,以前村子裡的孩子都偷喝大人的酒。聽到他們形容喝酒的感覺林風還一個勁地羨慕呢。以前自己不理解父親總是以爲父親過於束縛自己了,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完全沒有必要事事都要聽他的。可今天他多麼想在聽聽父親的話,但是卻再也聽不到了。仰頭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那稚嫩的喉嚨,可是這一切他彷彿都毫無感覺了。
“咦,這裡怎麼會有如此濃郁的血腥氣."此時一個身穿白衣揹負長劍的中年男子來到了鎮子上,眼前這人一看就是修爲高深的修士,他所過之處地面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此人來到了主路上隨着入目的屍體越來越多中年人的眉頭也越來越緊:妄殺無辜的凡人,這在修真界可是一個大忌。究竟是誰敢不顧千百年的規矩。
中年人扒開了一具屍體仔細的檢查了上面的傷口,他的臉色越發地沉重了。因爲在屍體上他發現了兩個細細地小孔並且在傷口上有紫色的血液流出,顯然傷口上是有劇毒的。中年人嘆息一聲發現了坐在樹旁的林風於是走了過去,拍了拍發呆的少年問道:“孩子,你是這個鎮子上的人嗎?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林風轉過頭去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呆呆地說:“不知道,只是去了一趟山谷回來之後就這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中年人一看林風的樣子就知道是被嚇傻了,於是輕言安慰道:“小兄弟,你不要害怕。我是崑崙山的修士,我叫於男。有什麼困難儘管和我說,或許我可以幫助你查清楚是何人害了這一鎮的人。”
一聽說對方是修士,林風的雙眼爆發出了光亮:“我看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在這座山上有一個山谷前天我們一起去採蜜時遇到了一個穿着血紅色衣服的老人,我的幾個小夥伴被他吸走了血。當時他正在追我,可是我卻被一個老人家救了。”
於男一聽便知道是有修行妖法之人利用鮮血練功,於是問道:“現在還能記得那個地方嗎?”林風點頭。當下於男便抱起他,按照其所指的方向飛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便來到了那個山谷,一落地於男便驚呼道:“這裡似乎是有兩道氣息。一道微弱,一道強大。可似乎卻又都是邪惡至極的樣子。"隨即在林風的指引下仔細查看了當日打鬥的地方。林風看到對方似乎是已經有了答案於是便上前問道:”大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聽到林風的稱呼於男先是一愣,隨即漏出了笑容。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叫過他了,自從修真以來彼此之間除了輩分高低以外都是以道友相稱,凡俗間的稱呼早就不用了。可是今日聽到了這久違了的稱呼心中竟然是莫名地一暖:“這裡有兩股邪惡的氣息,一股強一股弱,可是似乎都與鎮子上村民們屍體上殘留的氣息不同。而且除了兩個人外應該還有一個人,這第三個人似乎是故意留下了一絲氣息好像是在保護着什麼。”
聽到於男這麼一說林風纔想起了帶帽老者:“是了,當時還有一個戴帽子的老人家。就是他救了我,當時那個妖怪一把抓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卻被他扔出去好遠。”
於男一聽便知對方說的人必定是功力極深之人,於是仔細地查看了打鬥的痕跡。可是越看就越是心驚,因爲除了那個邪修外另一個與之打鬥之人似乎是絲毫沒有用力一般。並且此人應該是土屬性修士,一身功力應該是通天徹地已經達到了與土地融爲一體的地步。在當今這個世界上能將土屬性神功練到如此境界的似乎是隻有一個人纔可以,那個人就是土族黃帝姬九江。
可是讓於男不明白的是如果那個人真的就是五帝之一的黃帝,那麼他爲什麼不救下那些鎮子上的人呢。除非是還有更着急的事情在等候着他去做。
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於男對林風說道:“你所說的那個戴帽子的前輩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能遇到他也算是你三生有幸了。不過現在這個鎮子眼看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看不如你就和我一起去崑崙山學道,如何?”
林風一聽當即便跪了下來:“謝仙人,我以後自當尊仙人爲師。以後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由師尊安排。”於男一聽,大笑道:“好一個機靈的娃兒,貧道還沒有說過要收你爲徒呢你倒是先一步任我做師傅了。也罷,說不定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分。如今我們就返回崑崙山,讓掌門大師兄來爲我們主持師徒大典。”說完一揮衣袖,卷着林風消失在了半空中。
林風因爲機緣巧合之下拜入了崑崙派,從此走上了一條修仙之路。等待他的將是另外的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