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準備給俱樂部投入一千萬元資金。”周易笑着從身邊將宛若拖到衆記者面前,說:“我不過是掛了個名義上的老闆,你們的問題應該問我的太太。她纔是俱樂部的總經理。介紹一下,我太太,王宛若。”
記者的閃光燈亮成一片。
宛若有點不好意思,臉也紅了,話也結巴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周易使勁捏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不用擔心。
宛若受到丈夫的鼓勵,這才大聲說:“球員的問題,我不想買新的,老隊員……是俱樂部的財富。現在這年頭,生活着也不容易。能踢就踢吧。再說,踢乙級聯賽,夠了。衝甲是肯定的,總要有個目標。至於超級,我沒想過,覺得有沒什麼意思,花那麼多錢……很虧的。”
衆人都沒想到宛若這麼實在,都笑了起來。
自從做了天富足球俱樂部的經理,宛若每天都去上班,還學會了開車。現在,她每天早晨七點就起牀,收拾一下,就開着周易剛爲她買的黃色法拉力去上班。因爲技術差,汽車經常掛花,和撞傷,修理費一個月下來就是很大一筆開銷。她現在精神也好了起來,人也變得開朗了。每天下班回家同周易都要說說上班時發生的事情,一邊說還一邊笑。這在以前可不多見,要知道,她可不是一個健談的人,話少,兩口子交流得也少,感情自然有所生分。現在有了新的話題,二人的感情越發的密切起來。
宛若上班的時候還經常看到丈夫跑過來跟球員們一起踢球,她也跑過去給丈夫加油。雖然同專業隊員比起來,周易只有任人蹂躪的份,可大家都很高興。
現在反正沒什麼事情,周易乾脆天天泡在球場上,踢踢球,跑跑步,當鍛鍊身體。
過去的一年多時間裡。他因爲花天酒地的日子過慣了,身子幾乎被酒色給淘虛了。而且,一直以來,他都認爲自己運氣非常好,好到到處都有貴人幫忙,什麼事情都不需要付出努力就唾手可得。可一上球場,你不跑,你拼就得不到球。就沒會被隊友看不起。這是全靠實力說話。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前一段時間,他身體垮了,精神上也因爲壓力過大出了問題。聽不得噪音,見不得強光。動不動就渾身冷汗,寒毛倒立。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鍛鍊,身體好起來了,精神狀態也有了很大改觀。以前地那些毛病全都不見了。最主要的是,周易突然發覺,自己對前一段時間的自我非常痛恨……猶豫不決。黏黏乎乎。凡事都不努力去做。被女人和家庭問題牽着鼻子走“…這樣的男人還叫男人嗎?這個人叫周易嗎?
領袖曾經說過一句話,大意是說,做人要先強壯其身體。而後才能野蠻其精神。
對,野蠻,精神必須野蠻。
身體的強健伴隨而來的就是精神的活躍。
周易突然回頭看去,那個沒穿越之前的周易越來越近,最後終於同自己融合在一起,成爲一個全新地人。
“哈哈哈!”周易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宛若正好下班,開車過來接周易回家。她笑着問周易:“你在笑什麼,這麼得意?”
周易繼續大笑着,“宛若。你想不想來踢兩腳?”
“我?”宛若指着自己的臉。
“對,就是你,我們兩口子來踢兩腳。”
宛若哭笑不得,“可我不會呀!”
“不會就守門,守我的點球。”周易笑着說,“打個賭好不好,條件隨便你提。”
宛若:“周易,你這個孩子!”
周圍的球員門都笑了起來,起鬨道:“對。一個射門一個守門。老闆,經理,你們二人今天也決一決雌雄,分一分公母。”
“來吧,來吧,求求你了。”周易央求着妻子。
“好吧,我來守門。“宛若笑道,“怎麼賭?”
周易:“你說。”
宛若想了想,“如果你射進,我就和你離婚,你不是有杜林有嗎,正好去跟她一起過;反之,你陪我出去吃飯,以後跟我好好過日子。”
周易大笑,“好,就同你賭博。”
宛若問球員們,“周易坐莊,你們賭不賭,最少一萬一把,不封頂,可以賒欠。”
衆球員大笑,怎麼不賭:“我們賭老闆射不進去。”
衆人紛紛開始下注,最狠的是大華,居然押了二十萬。二十多個球員的賭注居然達到三百萬之巨。
周易,笑道:“你們想錢想瘋了,我偏要射進去。”
宛若戴上守門員手套,站在球門前,看起來很是渺小,幾乎可以被忽視。但她狠狠地一拍手掌,大聲叫道:“周易,來吧,我一定能守住你,守你一輩子!”
周易心中大震,心中翻騰開來。他一咬牙,“我從來沒有輸過,進去吧!”一個大腳踢過去。
但臨到觸球的時候他心中一酸,腳型一變。
“呼!”一記高射炮,球高高地飛起,直接飛過球門。
“贏啦!”衆人都歡呼起來。
“贏了!”宛若滿面淚水。
周易走過去,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小女人,吃飯去吧,你買單。”
宛若一下子撲到丈夫懷裡,“我真的贏了嗎?”
“你贏了所有的人。“周易拉着妻子地手,“走,不開車,我們慢慢走着去。”
“錢呢,老闆?”衆人大叫,這是個值得關心地問題。
“少不了你們,我周易說話算話。”周易開始開支票了。
衆人又是歡呼。
兩口子走了接近三公里路纔在街邊找了一個非常普通的館子,點了一桌菜,大口地吃了起來。
天氣很熱,身邊都是人流在穿梭。餐廳裡沒開電扇,熱得人渾身是汗。
相互用汗津津的手握着,二人都沒感覺難受。
這流汗地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