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你還不想告訴朕是怎麼回事嗎?”廳堂上冥千辰厲聲問着站在下面的冥千辰,要不是花陵容說他還真不知道盡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這是弟弟的家世,但作爲哥哥他不能不管。
“讓你多嘴”冥千夜狠狠的瞪了一眼花陵容後說到:“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臣弟喜歡上了一個小商人的女兒,就接她進了王府,那日臣弟不再府中,她卻意外中毒差點丟了性命,而據下人們講她中毒的時候是和陵容表妹在一起的,而她也說是陵容表妹給她下的毒,現在是人證物證具在,臣弟不得不認定陵容表妹就是那個兇手”。
“皇上表哥,我真的沒有,你一定要相信陵容啊”雖然她是不喜歡那個妙珠,不但搶了她王妃位置而且懷了表哥的孩子,可是她沒有傻到明目張膽去下毒害她吧。
看着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冥千夜是頭都大了,下毒和妙珠的事情也就算了,這兩個人的事情也就算了,可現在關鍵的是明澤宇和清遠雲羽走了,而他又被困在了這裡抽不開身,倘若清遠雲羽真的是先下手爲強了,那豈不是——他是越想越害怕,可目前這裡的事情也是越來越亂,他真想一人能分成兩個人用,這樣就可以一個留在這裡應付一個去追明澤宇了,可惜這卻是他在天方夜譚。
他的家?對於清遠雲羽話裡的意思明澤宇當然理解爲“我喜歡你,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我的家就也是你的家了”,反正這已經不是清遠雲羽第一次對他這麼赤-裸的表白了,可不管是冥千夜還是清遠雲羽,雖然的確是兩個都很出色的男人,可畢竟是男人,他可沒有、並且並不打算和男人過一輩子,他的夢想不說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起碼也要三個老婆三個小妾或者再來三個情人什麼的,嘿嘿——
“妙珠?聽名字應該也是位絕色美人吧?”
“雲楓,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但我在乎的並不是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而是你本身”握住明澤宇的手清遠雲羽動情的說道;從小到大他都知道雲楓是個男子,但從小到大他的眼中除了雲楓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所以這輩子他非雲楓不可。
“我其實——”明澤宇的嘴張了張本來很想說“我不是你的那個戒色,我是明澤宇”可看到清遠雲羽那高興的神情時,他又不忍心說出口,他沒權利去傷害一個愛着別人的人,而且這個人愛着的還是他這副身體的主人。“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那麼好”
“其實就聊了一些——一些——”
“你不說怎麼能幫你洗脫嫌疑”
“你放心,我會派人去告訴方丈,再說了山荘本來就是你的家,你遲早有一天要回去的”
“那我帶皇上表哥去”
“你不知道?”冥千辰看向花陵容問道;對於弟弟的事情冥千辰相信花陵容肯定比他知道的多,畢竟花陵容可以一直都對王妃的位置虎視眈眈的,雖然沒坐上可似乎還是沒有放棄的意思。
“雲楓,你說什麼啊?你當然就是你了”清遠雲羽笑着說道;而如今他十幾年的心願就是有一天能帶雲楓回去,讓雲楓過幸福的生活,現在終於要實現了,他這心理激動的真是難以形容。“雲楓,我太高興了,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着有一天能帶你回去,今天終於實現了,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情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聽你這麼說陵容的確是嫌疑很大,”冥千辰託着下巴想了想說到;
“看?也對,反正就在王府裡,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你是我最親的人也是我最愛的人”輕撫着明澤宇的臉清遠雲羽動情的說着;這輩子能讓他如此心動的人除了雲楓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出了王府,又來到客棧退了房間,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又僱了一輛馬車清遠雲羽就帶着明澤宇離開了京城。
他多夜道。“纔不是,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女子,真不知道表哥怎麼會喜歡她?”
回山荘?他回山荘?可他去山荘幹什麼。“那個雲羽,我還是回寺廟吧?”再“雲楓,我從來沒有在意過你是男人,在我心中你比任何女人都要美都要值得我去保護和愛護,當然我也會全心全意的給你幸福”
“皇弟啊,你到底有幾位王妃啊,有個明如玉,又冒出來個妙珠,你可真是眼福不淺啊”對於這個皇弟的後宮人數,冥千辰還真有點糊塗了,一個絕美的明如玉都已經是眼福、豔福、不淺了,如果再多一個那真是成了奢侈了,可惜他盡然一個也沒有。
美?靠,難不成冥千夜和這個清遠雲羽都是因爲他這張臉纔會對他顯露出有情?那如果他沒有了這張臉,又會怎麼樣呢?明澤宇的心理隱隱約約有些失望,“雲羽,你看清楚,我是男人,就算我張臉再美我也是個男人”明澤宇拍着胸脯看着清遠雲羽說道;
“我要是有一句謊話就天打五雷轟”看冥千夜還不相信,花陵容索性發起了毒誓,反正她就是沒有做過就是發再毒的誓她也不怕。
“我就說她沒有資格做王妃、長得普通家世普通、還說她不要臉勾引表哥所以才懷了表哥的孩子、她就諷刺我說“你長得、好家世好、不是一樣沒有當上王妃更沒有懷上王爺的孩子”我當時很生氣雖然很想扇她幾巴掌但想着她懷了表哥的孩子所以就忍住了,後來她又說:“做女人也要有自知自明,明知道王爺不喜歡你你就不要死纏爛打,免得更惹人厭”我當時實在是忍無可忍上去就想打她卻被丫鬟拉住了,丫鬟提醒我說要是我打她影響到了她肚裡的孩子王爺一定會生氣,所以最終我憋着氣離開了,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信可以問我的丫鬟”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花陵容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表哥的王妃是哪位叫妙珠的”花陵容也疑惑,雖然她現在來王府的次數沒有以前多了,可倒也沒有聽說表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位新王妃。
“皇上表哥,陵容真的沒有下毒,那日我是特地來王府見找她,她也讓人準備了茶水,後來因爲聊不到一起我就離開了,我真的沒有下毒”花陵容是越想越真後悔、當時一時心軟又想着她懷了表哥的孩子,被她那樣說她都忍住了,早知道就給她幾巴掌也不枉她被陷害。
“皇上表哥不信可以去看看,陵容可沒有說謊”
“回山荘”
唉,無奈的嘆了嘆,冥千夜也跟着走了過去,看就看吧,看完應該就沒事了吧。
“可是——”冥千夜是什麼人,就算他跟着清遠雲羽去了山荘,只要冥千夜想找恐怕很容易就找到的吧,再說了他一個和尚正常的就是呆在寺廟裡,不管是王府還是山荘都不屬於他。“可是,我不回寺廟方丈他們會擔心的”
“普普通通的女子?朕不信”
“妙珠真的這麼說?”冥千辰懷疑的看着花陵容問道;據他所知妙珠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女子,是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的,而且——
“我如果我本就不是我呢?”明澤宇看着清遠雲羽問道;zVXC。
“那你們當時都聊了什麼?”
“明如玉?明如玉是誰啊?表哥什麼時候又娶了別的女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作爲女人的花陵容當然是特別的敏感,本來她還想着有一天能在當上王妃,可一聽冥千夜一下子又多了一位王妃,她這心理頓時拔涼拔涼了起來,難道這輩子她真的就沒有這個命了。
“那個雲羽,我們都是男人,這種事情還是和女人比較合適”
本身?除去他是男人,他本身就算是那個戒色,可他的靈魂依舊是明澤宇並不是清遠雲羽喜歡的那個戒色,或許清遠雲羽和冥千夜在意的也都是那個戒色大師而已,而他?什麼也不是。
“不行,你要是回寺廟說不定冥千夜又會對你糾纏不休,你和我回山荘他就找不到你了”
“沒問題”意見統一的兩人自顧自地朝西廂走去,而此時的冥千夜更是焦頭爛額了,早知道就應該告訴門口的侍衛看到花陵容就應該攔着不讓進來不然也不會有這麼的事情。
“雲羽,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看着出了京城一路西奔並不是去寺廟的方向明澤宇問道;
最親?最愛?如此重的情,他怎麼能——“雲羽,我真的——
“噓——”清遠雲羽用手指輕輕的按住了明澤宇的脣,“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好嗎?”輕輕俯身,清遠雲羽枕在了明澤宇的腿上,不一會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低下頭,明澤宇看着膝上緊閉着雙眼一臉柔和的男子,心中某處漸漸的柔軟了起來,和清遠雲羽在一起他總是覺得很溫暖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