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纔多日不見,不認識了嗎?李將軍?”
喬夫人見他看着自己的眼光有些灼人,心中不知爲何突然跳動了一下。r?anw?en?w?w?w?.
只是這樣的想法一出他連忙心中好笑,自己乃是家主而眼前之人不過是自家的家丁,自己這是怎麼了?
不過畢竟是久經商場的女中豪傑,喬夫人輕輕一咳,將這一幕環節了過去,同時點醒了李沐然。
他也是因爲剛纔看的入迷,此刻卻是明悟了不少,點了點頭道
“夫人你可莫要說這些個折煞我的話,我擔待不起的。”
“哦,沒想到我喬家大名鼎鼎的李九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叫我刮目相看啊!”
“不應刮目,那該多疼,就這樣看就行!”他將這詞拆開來說意味自然是有所不同,喬夫人聞言後,經不住白眼看了他。
雖然喬夫人是在用白眼看着李沐然,但是她那綽綽的身姿,倒是滋味不同。
在李沐然無恥的看來喬夫人這白眼怎麼看起來和媚眼那麼的相似!
“喬八,你且回去吧,我和李九有些事情要單獨的說!”
喬八聞言後恭敬的離去,畢竟無論則麼說喬八畢竟是喬府的下人,而且不是每個下人都敢這樣打量家主的,當然九哥除外。
見喬八遠去,喬夫人瞪了他一眼,隨後輕啓朱脣說道
“隨我來吧!”
他並不在意喬夫人怎麼瞪他,畢竟無論如何眼前之人都是自己的丈母孃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李沐然擡腳跟在喬夫人的身後,因爲兩人本就離得不遠,聞着喬夫人身上淡淡的撩人心脾味道,只感覺心中有些微微的盪漾。
擡頭又見她腳步輕盈,前後的擺動,刺激着他心中的那根男人的神經。
此時的喬夫人面帶笑容,雍容華貴,雖然是生在冬日,可是卻彷彿如一縷春風撲面而來,說不出的心中愉悅。
現在的他心裡忍不住感嘆,這位昔年的喬夫人,嫁入喬家之後,似乎並不快活。
至於爲什麼這麼一說,其實這是可以遇見的,無論如何喬夫人作爲喬老爺去世後的掌舵人,心中揹負的太多,在說喬夫人雖然說是喬家雙珠的母親,可是喬夫人的年紀不過是個少婦的歲月,如此的年紀,如此的容顏,若是活的快活那才真是有假了呢!
他是現代人,作爲現代人每日耳充目盈的事情何其之多,對於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這些聽得實在是太多,喬夫人估計很寂寞吧!
想着他居然不覺得淡淡道:“夫人,你的家鄉在哪裡?”
他可以肯定喬夫人年輕時,定然是衆人衆人追捧的對象,而且追捧的人數也絕對是不少!
喬夫人愣了一下,腳步停下來,看他一眼,或許是疑惑爲什麼他會有此一問,不過還是笑道:“我的家鄉麼,在洛陽吧!”
“那你想念洛陽嗎?”
“想念?”喬夫人眼神忽然有些神遊天外了,李沐然也不打擾靜靜的等待着,半響之後,喬夫人緩緩除了一口氣。
“夫人是想念家鄉了吧!”
李沐然的詢問很快就得到了喬夫人的回答,只見她眼神依舊有些不怎麼聚神,緩緩的說道
“想念?哪裡是想念?剛纔只是憶起那些無憂無慮的時曰,心裡感慨罷了。
洛陽固然是有洛陽的好處,但江南也有江南的好,身處哪裡都是一樣,都要這般勞碌。”她停了一下,又笑道:“李九,你怎麼會突然有此一問,莫非是你想家了嗎?”
“家麼?”李沐然也是一愣神,家或許是他最不想談論的話題了,可惜很多時候自己卻總是繞不過這個彎子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我倒是不怎麼想家,只是斷腸人卻是我!”
剽竊?不對,借用這些詩詞,李沐然向來是信手拈來。
喬夫人沒想到她會突然冒出一首詞來,細細念來卻是那般的有含義,有深度。
望着眼前的李九,她不禁笑道
“難怪蘇太守說你文采斐然,便是琳兒也常在我耳畔唸叨你的文采不一般,如此絕句信手拈來,當真是厲害!”
聽着喬夫人對於這首詞的讚美,他恬不知恥,並且厚顏無恥的笑道
“夫人不要這樣說,或許在別人看來,被蘇太守看重是一種榮耀,是一種肯定,但是這樣的額事情對我來說,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縱然是喬夫人脾氣在好也是被他逗的笑了起來,緊接着說道“你倒是厚臉皮。”
喬夫人說話間笑着推開房門,將他迎了進去。
這是荊州喬家較爲幽靜的一間廂房,擺設甚爲簡單,桌椅香榻,紅木梳妝,而且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李沐然那聞過,正是喬夫人身上的香味。
只是這廂房內唯一不同的是,房屋正中掛着一副少女的畫像。
不錯,正是少女的肖像,李沐然仔細看了一眼,那神態,那風韻,都與眼前的蕭夫人有着幾分的相象。
和大小姐更是想像!
不過像鬼像卻還不是同一個人!
“這是喬夫人的妹妹麼?看着年紀倒和夫人差不多大。”李沐然稍微看了一下肖像畫後,當即恬不知恥的拍馬道。
這個馬屁如此**裸,喬夫人聽得又好笑又受用,忍不住嬌笑了起來,很顯然,李沐然這馬屁拍的到位了。
“李九,你胡說些什麼。
這是我十六歲離京時請畫師畫的。”
雖說笑了,可是喬夫人依舊給予了李沐然解釋。
誰知道李沐然居然輕輕一嘆,以不可置信的語氣道:
“夫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能夠二十年如一曰,保持如此年輕美貌的?
這個法子要是推廣出去,我們喬家可又是財源滾滾了。
試想普天之下的女子哪一個不希望青春永駐呢?”
他說的冠冕堂皇,明面上看來正是爲喬家謀得一個新的機會,可是實際上還是在拍夫人的馬屁。
喬夫人可不是張綵衣,性格更是有着萬般的不同,她實在受他不住,強忍了笑道:“你這人說話,沒邊沒際的,再瞎鬧,我可就罰你了。”以喬夫人往曰的作風,今曰如此寬厚待他,已是大大的開恩了。
要知道喬夫人可不是僅僅是喬夫人這般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