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如此說,正當李沐然準備應聲答應之時,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禁笑着搖了搖頭。w?w?w?.?、
喬夫人倒也是精明,看似這姐弟關係認得容易,可是這要是坐實了這層關係,那自己作爲喬家雙珠的長輩,可就不能亂來了。
雖說眼下生的希望全無,但是喬夫人對自己的提防從未減少啊!
九哥的精明豈是那般容易就被騙的嗎?
“夫人你可知道戀愛是個什麼滋味嗎?”李沐然沒有回答他轉而換了話題,喬夫人一聽,也是愣住了不禁“啊”了一聲,俏臉通紅,急急收回了小手,輕呸道:
“你這人,無端的問這個做什麼?”
“那就是沒有戀愛過了!”李沐然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嘆氣道:
“這就難怪了,你從未嘗過這種心跳的感覺,自然難以理解。
也因此纔會有之前那般的想法!”
心跳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心跳?
夫人掃他一眼,幽幽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七**吧!”李沐然臉不紅氣不喘的正色道。
喬夫人還是第一次聽人抱年紀,報的一長串的,噗嗤一笑,嗔了一口:
“我瞧你是三十九還差不多,你這心境,這境遇,就連五十九歲的老頭,也及不上你。”
“那我就做三十九七**吧,反正我對年紀也不怎麼在意的。”李沐然微微笑道,開玩笑,九哥的臉皮可是練出來的。
或許是感受到了喬夫人語氣中的不信,他笑道“不信的話,你可以來檢查啊!”
“檢查如何檢查?”
“唉,這還不簡單嗎?這三十九的男子陽氣有些不足,那關鍵的部位有些不行,但是十七**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那東西一試便知!”
他剛纔差點進了喬夫人的套,因此心中有些不悅,這才說些葷話,果然喬夫人一聽滿頭的黑線道
“你若是在這般與我說話,便……便……”
一想起眼下的場景,她便了半天卻是沒有個所以然出來。
本來坦誠相擁的兩人因該是熱度上升的時候,只是現在看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親密。
一個人不說話,另一個人自然也就啞火了。
李沐然等待許久,怕喬夫人出事,手在被窩中伸出,隨手一抓,一團柔軟入手,只是這柔軟有些太大了,大的一隻手都未曾抓穩。
忽然他似時想到了什麼,急忙收回了手,隨後急忙拉拉她胳膊。
喬夫人守身二十餘年,心中沒有寫孤獨柴火那是不可能的,而李沐然剛纔那無意識的一下,瞬間讓他如同觸電一般,就是連阻止的話語都沒來及的說出。
隨後那種感覺轉瞬即逝,雖然她心中有些渴望,但是那羞恥之心卻是牢牢的告誡着她。
喬夫人夫人惱怒的哼了一聲:“幹什麼,別碰我!
你當我是那些酒樓裡的風塵女子嗎?”
高尚與無恥,都是我的罪過了,李沐然無奈的苦笑,先前還甚是溫馨的氣氛,被她這一鬧,頓時僵持住了。
既然自己的熱臉都貼了冷屁股,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無奈的他值得收住了聲音保存着體力。
冰庫裡除了溫度低,最重要的是沒有食物,李沐然也不知道自己的額肚子和自己打了幾次仗了,但是有一點他可以
肯定的是自己絕對有兩天沒有吃飯了了,相比於自己,他覺得喬夫人才是最難堅持下去的,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脂肪厚,
餓他個三天三夜也不會怎麼樣,可是喬夫人不同,她錦衣玉食習慣了,每日吃的也不多,這樣的環境,下估摸着三天很
難堅持。
不知不覺中,李沐然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在止不住的打架,那咚咚的心跳清晰可聞,他只覺得自己從未像今日這般的疲憊
,疲憊的他已經不想在說任何話。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伸出了手,喬夫人的小手很潤滑,但是現在卻也是無比的冰涼。
“夫人,喬夫人?”
李沐然急促的唿喊聲,在這不大的冰庫內來回的響起,他的嘴就靠在了喬夫人的耳邊,但是一時之間卻是得不到任何的
迴應。
李沐然頓時驚醒,忙擁住她腰肢,用力拍打她臉龐:“夫人,不能睡,不能睡啊,你醒醒,我還沒有佔你
便宜呢,你快醒醒……”
他並不是因爲一個人孤獨而唿喊,只是因爲一種他自己都說不出的感覺。
喬夫人之前爲了自己能夠將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貞潔置之度外,若是此刻喬夫人出了事情他一輩子心中也是難安!
這一番嘶喊費勁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寒冷與飢餓早已經掏空了他此刻的身體,這力氣便是他最後的力氣,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生死一刻的直覺縈繞在他的腦海難以揮散。
如今的他只覺得用完了身上最後一絲絲的力氣,那眼皮似有千斤重,昏昏沉沉就要睡去。
“李……李九”喬夫人忽然發出了聲音,如此的環境之下便似一盞明燈讓人的精神一震。
喬夫人顫抖的酥胸緊緊貼在他胸膛,雖說此時的場景旖旎無比,但是誰也沒有什麼心境去體會,喬夫人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只是黑暗中卻還是如蚊蠅般的問道:
“我……我們是不是,快死了?!”
“不會的,夫人你要相信,我們能活下去”李沐然說完眼眶溼潤,他自己都覺得已經到了極限,生曾幾何時對於他來說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是那麼難以觸摸。
他用力搖晃着她身子,手腳都在顫抖,不,是兩人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夫人,你要堅持住,我們說說話,我檢討,其實我每次看到你都想像現在這樣把你抱在懷中,與你做些男女之事,與你……。”
李沐然說着說着不僅僅是他自己說不下去了,就是連力氣都快沒有了。
他在唿喊着喬夫人的同時,他自己何嘗不是也在生死的邊緣徘徊呢?
“咳咳,”蕭夫人臉色一片潮紅,劇烈咳嗽着,昏昏沉沉的感覺讓她已經快要不能思考了。
只是現在聽到了李沐然那無恥的話,她似乎都是提不起一點點的恨意,淚珠緩緩淌落下來:“李九,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喬夫人的迴應無疑是現在最好的鎮定劑,李沐然強忍着要睡去的衝動,點頭道
“我叫李沐然,李沐然的李,李沐然的沐,李……”
習慣性的貧嘴在這一刻也是徹底的失去了作用,因爲他真的快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