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只覺得此刻自己的肺部都要被氣炸了。
因此看着眼前的官員,那眼神恨不得將其吃了!
而此刻在龍椅上的老皇帝心中也是有些疑惑,爲什麼這官員居然敢如此的大膽,公然在朝堂之上說出這些言語。
就在他詫異之際,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在一旁笑意盈盈的李沐然,恍然大悟,看來都是這個小家丁搞的鬼!
“來人罷了他的官職,將其交給刑部!”
“喳!”
原本衝進來準備抓走李沐然的侍衛,此刻卻是將那官員帶走了。
知道離去的一刻,那官員似乎還是未曾甦醒,或許等他醒來的一刻,便會忘記剛纔在朝堂上發生的一切,到時候只怕嚇得不輕!
“李九,雖說你立有功勞但是朕倒是想知道,在文華殿睡覺,莫非這就是你對朕的態度嗎?”
李沐然聽後,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笑道
“聖上,我剛纔真的是在思考你們正在討論的問題,因此有些走神,發呆,卻並不知道所謂的睡覺是個什麼意思!”
看着老皇帝要發難李沐然連忙出聲給自己圓場,只是那老皇帝似乎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
“哦,莫非你已經想道了主意了嗎?”
老皇帝看着眼前的李沐然忽然站起了身來,焦急的問道;
知道主意?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剛纔一直在和周公聊天呢?知道個毛線的主意啊!
看着文物百官投來的目光,他那般厚的臉皮都泛起了紅。
“那個,皇上,剛纔你們討論的什麼來着?我這一會的功夫又忘記了!”
忘記了!
百官們看着他全是眼神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誰都不曾想到剛纔還和皇上說在思考北方旱災的問題,現在居然又說忘記了,這纔過去了多長的時間?
“大膽,李九你是在欺騙聖上嗎?欺君之罪,當斬首示衆!”
俞白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的意思了,再一次代表着皇上的心思,朝着李沐然說道!
不過他說話時,使了眼色李沐然見狀心領神會,只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討論的是什麼啊!
“聖上錯怪小民了,小民從小就有間接性失憶症,一旦遇到大事總是會失憶,這件事情蘇洵蘇大人也是知道!
是吧蘇大人!”
現在這朝堂上,大皇子他早就得罪,三皇子也是對他不鹹不淡,如果說真的能夠幫助自己的人,那除了自己這個暗地裡的岳父蘇洵,剩下的便是自己最近結交的俞白了!
當然,蘇洵顯然更得他的信任!
間接性失憶症?這是個什麼病症?居然如此的古怪,衆人聽後全是交頭接耳起來,這時的蘇洵聽着李沐然的胡話只覺得好笑,可是偏偏此刻只能夠裝作一副正經的模樣
“蘇洵,這李九說的可是真的?”
老皇帝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他還是有意要放過他,居然出聲問起了蘇洵,後者一聽趕忙跪倒在了地上說道
“回稟陛下,下官和李九不多相熟,可是在廬州城也偶然得知了這種病,據說這樣的病時好時壞!”
“原來如此!”老皇帝的話語意味深長,聽得蘇洵額頭上冷汗直冒!
“既然李九身有頑疾,那麼朕也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君主,俞白將剛纔我們說的事情在和李九敘述一遍!”
說完卻是看向了李沐然道
“李九,若是俞白將這事情告知了你,而你卻拿不出解決的方法,那這欺君之罪,可莫要怪朕治你個欺君之罪了!”
李沐然聞言後,點了點頭道
“放心吧,聖上,今日若是沒有方法就是將我凌遲了,我也毫無怨言!”
說完看向了俞白,後者將如今北方的時局先是敘述了一遍隨後又將國庫空虛這件事說了起來。
李沐然聽着他的話語,眉頭也是皺在了一起。
難怪這些人討論了這麼久也沒有個結果試想涉及到了國庫,誰敢隨意發言,說的好倒也是罷了,說的不好殺頭都是輕的!
李沐然看着眼前的衆人,忽然劍眉一挑,心中有了計較!
“聖上,北方旱情嚴重,草民並不建議大皇子的做法,私自鑄造銀票。
這銀票乃是國之貨幣,若是大量的銀票一下涌入市場那麼銀票的價值定然會減去不少。
而銀票的價值若是出了問題,那麼就不是這般的簡單了!
首先銀票和銀子是屬於一種貨幣,若是銀票突然貶值,那銀子豈不是也要變得不值錢?
而這樣的事情若是真的發生,那麼首當其衝的將是我大漢的百姓,試想若是這些百姓今日賺了些銀錢,本來準備用作生活需要,但是也許只要一夜的時間,那麼這些了的價值就沒有了,到時候百姓手中的銀票的價值也會降低
到時候只怕北方尚未完全救出,南方卻充斥着流民者簡直皆是一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
誰都不曾想到這個穿着家丁服看起來不起眼的下人,居然能夠如此的大膽,以上來便職責太子爺!
此刻三皇聽着李沐然的話語滿意的點了點頭,或許他以爲李沐然準備投靠他們呢!
“至於三皇子的辦法,雖說可行,但是卻有些牽強,強徵百姓的餘糧,這和強盜又有什麼區別,若是造成南方的混亂,只會更加的得不償失!
如今北方有遼人虎視眈眈,而倭寇也在蓄勢待發,若是中原地帶再有事情發生,那才真是悔之晚矣”
三皇子顯然對於李沐然沒有贊成自己的想法,有些不也悅,臉上的神情亦是不怎麼好。
“哦,既然你說的頭頭是道!
看來李九你有什麼妙招啊,不若也讓我們學習一下。”
李沐然聞言後,看了眼三皇子,今日他終於知道什麼叫過河朝橋,忘恩負義!
不過九哥是誰?天上的武曲星啊!
“稟告皇上,北方雖說乾旱,但是卻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大不了的事情?這裡就還真以爲自己誰?”
大皇子聽着他的話,不屑的一笑!
大皇子勢力的人也是跟着說道
“不自量力!一個小小的家奴罷了!”
“不錯,我觀其只是在胡言亂語罷了!”
“何止是胡言亂語,根本就是不着調!”
“……”
李沐然聽着他們的諷刺,只當他了一條狗!
不是一羣狗!
“聖上,我覺既然南方富裕,我們爲何不進行捐款呢?”
“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