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與宮本美惠纏綿片刻,弄得小妮子癱軟在牀上動彈不得,才戀戀不捨得離開了她的房間。
來到樓下的時候,炎陽等人正坐在一起玩扎金花。
別人或許感受不到墨寒身上的血煞之氣,但身爲屍王的炎陽卻清楚的感受到了,丟掉手中的牌,看向墨寒,笑道“小寒寒,出去弄着什麼寶貝了?”
這話一出,李子明等人紛紛放下手中的牌,看向墨寒,他們隱隱感覺到墨寒有些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了,卻說不出來。
他怎麼知道的?墨寒愣了愣,坐在炎陽對面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把自己去打劫珠寶店,獲得血殤的過程講了一遍。
衆人聽完唏噓不已,大白天的搶劫,也就只有墨寒做得出來。
“能給我看看麼?”炎陽對墨寒的那把妖刀十分感興趣。
墨寒微微一笑,胸口紅光大放,唰的一聲,妖刀血殤漂浮在半空中,刀身上流淌着血色的波紋。
小虎感受到了威脅,猛的站起身,全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呲牙咧嘴的瞪着空中的妖刀血殤。
怎麼回事?衆人看着小虎眼中的敵意,心中疑惑不已。
正當他們疑惑的時候,異變再起,小虎全身籠罩上一層白光,緊接着一聲虎嘯從白光中傳出,小虎變身爲白虎劍,對着妖刀血殤晃了晃,嗖的一聲,朝外面飛去。
妖刀血殤發出陣陣輕鳴,跟在小虎身後飛了出去。
“我靠,一刀一劍打架了?”衆人跟着它們出去後,就見這一刀一劍,在空中上下翻飛,叮噹亂想,戰成一團。
一開始小虎處於上風,處處壓制着妖刀血殤。
血殤向後飄開一段距離,突然間紅光大放,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氣中,鋪天蓋地的殺氣以血殤爲中心,向四周擴散。
“殺氣成形。”炎陽的瞳孔微縮,看着血殤周圍一圈接一圈的黑色波紋,心中被完全震撼了,他自問也能做到殺氣成形,但和妖刀血殤相比,還是差了很多,看來這把刀殺的人最少也要七位數。苦笑一聲,說道“墨寒,你的這把血殤殺了不少人呢。”
墨寒想起握住血殤時腦海中的畫面,微笑不語,眼神卻緊緊盯着空中對峙的一刀一劍。
小虎距離妖刀血殤最近,它能感受到血殤殺氣背後的情緒是那麼的孤獨,腦海中突然多出一個冰冷的聲音“和我戰鬥。”
“你是誰?”
“我?我是血殤,是主人賜我的名字。”冰冷的聲音似乎變得柔和下來,透着陣陣興奮的感覺。
小虎怔怔的看着對面的妖刀血殤,問道“你很孤獨是嗎?”
血殤沉默了好久,纔開口道“我被封印了很久,久到我已經記不清了,是主人把我救了出來,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我要成爲主人手中屠神滅魔的武器,我要爲主人殺盡所有的敵人,順主人者昌,逆主人者死。”
霸氣,小虎感受到了血殤話語中的霸氣,竟讓它有種臣服的念頭,雖然只是一瞬間,但確實出現了。
它們的談話,只有作爲主人的墨寒才能聽到,聽着血殤的話,墨寒嘴角微微抽搐,它真的很寂寞,很寂寞。
“你不是主人的敵人,我不想和你打了。”血殤說完,急轉刀身,化作一團血光,沒入墨寒的胸口。
小虎幻化出身形,搖晃着大腦袋,氣氣哼哼的落在地上,嘴裡嘟囔道“真掃興。王八蛋,下次一定要打的你連你爹都不認識。”
衆人有些發愣,怎麼回事?又不打了?
墨寒彎腰抱起小虎毛絨絨的身體,轉身走進了別墅。
衆人見沒有好戲可以看,紛紛搖頭,跟在墨寒的身後走進了別墅,回到客廳,該幹什麼幹什麼。
墨寒坐在一旁和血殤溝通了一會,也加入了戰局。
一連玩了半個小時,墨寒大殺四方,把炎陽等人身上的錢都贏了過來。
“你作弊。”炎陽大喊道,喊完他就後悔了,墨寒做沒作弊,他們這些人還能看不出來?訕訕一笑,不再言語,自我安慰道,墨寒肯定是踩了狗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狗屎運。
墨寒自己也覺得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點,從摸牌開始,就沒輸過,難道是財神附體?想了想,似乎只有這個理由能解釋他這無敵了的運氣。
李子明不信邪,嚷嚷着要再來一局。
“小明子,你還有錢嗎?”炎陽苦着臉問道。
李子明額了一聲,看向墨寒,弱弱的問道“寒哥,能不能先欠着?晚上我去打劫,還你。”
墨寒掃視在座的衆人一眼,邪惡的笑道“除了子明,還有誰參加?”
炎陽、謝里爾、埃達見他笑得這麼邪惡,感覺後背涼嗖嗖的,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參加。
李子明也有些後悔,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讓他怎麼收回?只好硬着頭皮等待着墨寒的下文。
“子明,你也不用打劫去,我輸了,這裡所有的錢都歸你。”墨寒說着指了指身前的一大堆鈔票。
金錢的力量是偉大的,李子明雙眼放光的盯着那一大堆鈔票,問道“我輸了呢?”
墨寒邪惡的笑道“你脫掉衣服大喊三聲我是色狼。”
李子明思量了一下利弊,哼,我就不信我贏不了,輸了也沒什麼丟臉的,不就是光着腚喊我是色狼麼,如此想着,一拍大腿道“好,我答應。”
炎陽、謝里爾、埃達略帶憐憫的看了一眼李子明,似乎還沒賭,他就輸了一樣。
謝里爾抓過牌,洗了七八遍,才分發給他們三張牌。
李子明抓過三張牌,慢慢看着,第一張黑桃四,第二張黑桃五,看到這裡,李子明似乎看到了金錢在向自己招手。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冥王哈迪斯,魔神路西法,小雙雙,保佑我啊,一定要是黑桃六,一定要是黑桃六。。。。。。慢慢看向最後一張,儼然就是他祈禱的牌,黑桃六。
興奮得不知道該說什麼,除非墨寒抓到豹子,否則他就贏定了。哈哈大笑着把牌放在桌上“寒哥,不好意思,同花順。”
墨寒神秘一笑,放慢動作,將自己的牌一張一張的翻開,他其實也在碰運氣,第一張,黑桃A,第二張,紅桃A。
我勒個去,不是吧?兩張A?衆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再翻出來一張A,暗暗詛咒他:不是A,不是A、。。。。。
我暈,不是吧?運氣也忒好了吧?墨寒看着自己掀起的第三張牌的一角,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看向李子明道“子明,脫衣服吧。”隨着話音落地,他把最後一張牌翻了過來。
“。。。。。。。。。。。。。。。。”
衆人看着壓在兩張牌上的梅花A,徹底無語了,這丫的絕對是個妖孽,對,他就是個妖孽,要不然怎麼會弄出來個豹子呢?
李子明欲哭無淚,恨恨的瞪了洗牌的謝里爾一眼,後者略帶歉意的微微一笑,暗暗咋舌,我的手也很厲害啊。
願賭服輸,沒辦法,脫吧,李子明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光着腚,站在客廳中間,運足底氣,大喊道“我是色狼,我是色狼,我是色狼。”一聲比一聲大,震得整個別墅嗡嗡作響,隨後又飛快地把衣服套上。
衆人看着他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炎陽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
第016章
伊賀家的院子中,唰唰唰。。。。十二道金光從天而降,神聖氣息席捲了整個R國。刺眼的金光,將伊賀家的院子照的宛如白晝一般。
教皇奧斯雷特手持法杖,身穿白色金邊法袍,頭戴金冠,目光如電的望着院中的十二道金光。
“教皇大人,又有什麼麻煩事了?”金光消散,十二個身穿黃金戰甲的身影出現在院落中。
一個身材高挑的紅髮美女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看向奧斯雷特,問道“教皇大人,您難道不知道睡眠不足對皮膚不好麼?”
教皇奧斯雷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個雙魚啊,每次都要找我的麻煩。
伊賀次郎看着院中的十一男一女,清楚的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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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這股濃郁的神聖氣息將睡夢中的墨寒驚醒,猛然坐起身,睜開雙眼,一抹幽藍從眼底閃過,教廷,你們找死,怨不得我。
別墅內,除了宮本美惠之外,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異常,起身,匆匆穿上衣服,不約而同的向客廳走去。
“墨先生。。。。”宮本乃全剛張開嘴,就被墨寒打斷道“放心,他們不會影響到咱們的計劃的。”
宮本乃全對墨寒充滿了信任,一直以來,他說的話,都成爲了現實,現在聽他這麼說,宮本乃全懸着的心落了下來。
“將軍,我去幹掉他們。”謝里爾眼中滿是殺意,站起身行了一禮,就要往外走。
“坐下。”墨寒低喝道。
謝里爾身子一震,聳拉着腦袋坐回沙發上,不敢再言語。
“謝里爾,現在還不是時候。”墨寒知道謝里爾的心思,看向宮本乃全問道“宮本先生,南方是不是伊賀家族的根據地?”
宮本乃全重重一點頭道“是的。”
果然如此,墨寒心中更加確定,伊賀家族找來了教廷做幫手的事實,冷冷一笑道“我們的計劃看來要提前了。”
額?衆人不解的看向他,炎陽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似乎猜到了什麼。
衆人坐在一起,商議着怎麼進攻伊賀家族的計劃,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結束,宮本乃全看着他們每個人精神奕奕的樣子,嘆了口氣,人類註定不能和他們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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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賀家大宅門前,墨寒一襲黑衣,左右望了望,施了個隱身術,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了進去。
伊賀家確實很大,大的有些離譜,簡直就是個微縮型的皇宮,墨寒不屑的呸了一口,什麼玩意,還不是按照故宮建造的,這幫白癡,就會盜版中國的名勝古蹟,他在中國待得時間長了,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中國人,對於小鬼子盜版自己國家的東西,心中憤憤不已。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入正在鄙視着伊賀次郎的墨寒耳中,循聲望去,一棟獨立的木屋,呈現在眼前,咳嗽聲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抱着好奇的心思,墨寒走了過去,趴在門口聽着裡面斷斷續續的咳嗽聲,我日,這人是不是得了肺癌吧?咋咳嗽起來沒完呢?眼珠轉了轉,嘿嘿,錢啊錢啊,先進去看看情況,要是有錢人,本大爺就好心好意的幫他散散財。墨寒無恥的想着,穿過門板,進到屋內,裡面的擺設十分簡單,簡單到只有一個小木桌,桌上放着一套茶具,在房間的角落裡,放着兩個大木箱,房頂上掛着一盞燈,看得墨寒都有些可憐住在這裡的人。
坐在木桌後面的男人,低着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對着空氣說道“前輩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墨寒一愣,這人不簡單啊,居然能發現自己,嘿嘿一笑,解除了隱身術。
男人擡起頭就見自己身前的空氣一陣扭曲,緊接着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瞳孔劇烈收縮,驚呼道“是你?”
“呵呵,是我。好久不見了,陰陽師小朋友。”墨寒認出了眼前病態的男人正是與自己戰鬥過的那個陰陽師,盤膝坐在他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佐藤剛力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萬分震驚,他怎麼來了?難道是要殺我麼?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不要害怕,我只
是來伊賀家玩玩,沒想到會遇上你。”墨寒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
罷了罷了,他要是想殺自己,就殺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他,佐藤剛力抱着必死的決心,說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小鬼,你的修爲怎麼回事?”墨寒一眼就看出了佐藤剛力的修爲的三分之一被封印在丹田處。
佐藤剛力現在確定了一件事,眼前的男人不會殺自己,膽子漸漸大了起來,翻了個白眼道“你害的。”
我害的?墨寒撓了撓頭,我又沒封印你,怎麼是我害的呢?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微笑道“我能治好你。”
“什麼?”佐藤剛力愣了好久,纔回過神來,問道“你要什麼條件?”
老子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一點就透,墨寒收斂了笑容,緩緩道“你替我做事。”
佐藤剛力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替自己恢復修爲,呵呵一笑道“做什麼事?”
“我這段時間要住在你這裡,暫時就是這樣。”墨寒託着下巴,微微一笑道。
“成交。”
墨寒得到了他的答案,緩緩擡起手,輕輕按在他的頭上。
佐藤剛力知道他沒有惡意,畢竟自己對他還有用處,他應該不會害自己,慢慢閉上了眼睛。
墨寒看着他體內破爛不堪的經脈,霍然心驚,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大部分都是舊傷,更有多處的經脈已經斷了一半,我靠,這樣都不死,真不知道該說他生命力頑強,還是走了狗屎運。
大概瞭解了他身體情況,墨寒現在要做的就是用混沌能量給他修復受損的經脈,只有修復好受損的經脈,才能給他解開封印,不然就憑他這幅塑料體格,一旦解除了封印,肯定會爆體而亡,到時候就算是創世神來了,也救不了他。
“你先躺下。”墨寒收回手,放出神識,方圓一里之內,除了飛禽走獸之外,別無他物,這才放下心來。
佐藤剛力依照墨寒的話,平躺在地板上。
墨寒隨手設下一道結界,坐在佐藤剛力身邊,手輕輕按在他的胸口,周身亮起了灰白色的光芒,混沌能量緩緩流入佐藤剛力的身體,修復着他體內的經脈。
剛開始的時候,佐藤剛力還覺得全身一陣舒爽,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悶哼一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體內彷彿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一個小時後,墨寒將他體內的經脈修復完畢,藉着他疼痛的感覺還沒過去,低吼一聲,混沌能量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體內,直奔丹田處的封印而去。
每撞擊一下那道封印,佐藤剛力的身體都會劇烈顫抖一陣,此時的他早已經昏迷過去,根本就意識不到疼痛。
墨寒*縱着混沌能量一下接一下的撞擊着封印,咔的一聲脆響,封印裂開了一道縫隙。
有戲,墨寒收斂心神,混沌能量退回了他的身上,嘶啦一聲,十二隻漆黑如墨的羽翼將上衣撐破,全身亮起灰白色的光芒,結界內如同白晝一般,將混度能量集中在左手,低喝一聲,全部衝進了佐藤剛力的身體,順着經脈如同F1賽車一樣,衝向丹田的封印。
“咔嚓,咔嚓。”結界被墨寒的混沌能量撞了個粉碎,佐藤剛力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彷彿患了羊癲瘋一樣。
墨寒收回翅膀,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撤掉結界,嘴角含笑的坐在一旁喝茶。
“吼。。。。”一聲長嘯過後,佐藤剛力睜開雙眼,感受着自己體內充沛的靈力,內視一番,發現自己體內的傷全部痊癒,而且經脈比以前更加*了一倍,他現在感覺到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感覺怎麼樣?”墨寒微微一笑問道。
佐藤剛力這纔回過神來,眼神複雜的看向墨寒,跪在地上,感激道“謝謝。”
“沒什麼,你以後要替我做事,不把你治好了,死了怎麼辦。”墨寒淡淡的說道。
佐藤剛力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足以報答墨寒的恩德,盤膝坐在地上,看向墨寒問道“前輩,您要我做什麼事情?”
前輩?我靠,我很老嗎?墨寒哼了一聲道“以後叫我君主,我不是什麼前輩。”
“是,君主。”佐藤剛力恭敬道。
真他媽爽,怪不得他們都要收小弟,原來這種感覺是這麼爽,嗯嗯,大手一揮,小弟向前衝,哇哈哈哈,墨寒十分無恥的想着。對佐藤剛力說道“我估計伊賀次郎快來了,怎麼解釋你自己想吧。”說完身體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不見了。
“佐藤君,你在嗎?”敲門聲驟然響起,伊賀次郎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君主不愧是君主,猜得真準,佐藤剛力現在對墨寒充滿了敬畏,站起身打開門,笑道“次郎大人,有什麼事嗎?”
伊賀次郎見佐藤剛力紅光滿面的,一點都沒有先前的病態感,而且隱隱覺得他的修爲又增長了一大截,不由心中奇怪“佐藤君,你的傷好了?”
“託您的福,我已經痊癒了。”佐藤剛力心中冷笑,託你的福,我遇到了君主。
伊賀次郎與佐藤剛力寒暄了一會,轉身離開了他的小木屋。
老雜毛,呸。佐藤剛力關上了門,轉身走回木桌坐下身。
“昨天晚上伊賀家族是不是來了教廷的人?”屋內出現一團黑霧,墨寒的身影從黑霧中走出,坐在佐藤剛力對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佐藤剛力如實答道“是的,君主,你要小心。”
教廷啊教廷,爲什麼有我的地方,你們總要來插一腳呢?難道是嫌死的太慢了?墨寒冷冷一笑道“不用擔心我,倒是你要小心一些,別讓伊賀家的人看出什麼破綻。”
佐藤剛力也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以墨寒的實力,就算是教皇親臨,也不見得能對他造成威脅,同時心中又有些疑惑,君主這麼強,爲什麼不直接滅掉伊賀家族呢?想歸想,他不會傻到問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