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人勃然大怒,停下了車就想罵潤石,潤石淡淡地說:“怎麼停車了?莫非我在電視裡看到的那個韓國人就是你?”
“你胡說什麼?”韓國人想打潤石,看看潤石的塊頭,一旦動手,進太平間的貌似是自己,就一忍再忍,忍無可忍、孰不可忍也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他繼續開車,開了一會仍然不甘心,又開始找死了:“我聽說你們中國還留長辮子,住在茅草屋是不是?真是稀奇啊,你們平時都吃什麼啊?能吃飽嗎?”
潤石大笑了起來:“能!而且吃的很飽!我們喜歡把偷渡去中國的韓國人抓起來,切成一片一片的,煎炒油炸,口味還不錯,和豬肉有的一拼!”
韓國人就算是菩薩也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踩了剎車,撲上來就想打潤石,潤石只用一隻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腳踹開自己這邊的車門,把韓國人扔到了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後面一輛車躲閃不及,一下子就把他的2條腿碾的粉碎。
潤石冷冰冰地邪邪笑了一下,打電話給布朗:“我親愛的教官,你派來的人剛纔試圖自殺,現在正在馬路上躺着呢,我不認得路,你再派個人來,這次派個沒有種族歧視的!”
布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急忙開車過來了,看到的卻是因爲失血過多已經嚥氣了的韓國人,來來往往的公路警察,與斜斜倚在車上的潤石,他的嘴角叼着一根菸,漠不關心地看着現場與滿地鮮血。
布朗打量了一下潤石,一下子就發現潤石與在中國時所認識的潤石完全不同了,在中國的時候,潤石是一個朝氣蓬勃的陽光大男孩,現在這個潤石,整個人都透着一種頹廢和邪氣,而且,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原來他身上的男孩清純氣質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布朗把潤石帶了回去,潤石只是嘲弄地說這個司機不知道怎麼了,開着開着車就爬過潤石,從這邊的門撲出去了。
可是國際刑警組織的人已經調出了當時馬路上的監控錄像,不是很清楚,卻明顯看出韓國人是被別人扔出去的。
潤石對此不做任何解釋,只是冷笑說:“某些人身賤骨軟,就是他樂意夾着尾巴當狗,也好好尋個主子投靠!”
於是先把潤石安排在酒店裡,國際刑警組織的高層開會研究,有人說潤石一到美國就殺人,還是殺的自己人,太膽大妄爲了。
布朗卻力爭,說恐怕全局也沒有這樣一個人能在一秒內將一個人殺的這樣乾淨利落吧,而且不留什麼痕跡,真的到了法庭上,對潤石把他扔出去的這個行爲在法律上怎麼樣判斷還有的是爭論呢,陪審團也得意見很不一致,這個說明了潤石膽大心細,做事果決,判斷力極強,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再說這個韓國人平時種族歧視是非常嚴重的,以前這裡有一箇中國籍的警察,乾的不錯,硬是被他明嘲暗諷,氣的打了報告去了紐約了。
如果他今天不死,恐怕以後被他逼走的就是潤石。
沒什麼人說話了,這個刑警組織要的是效率,是人才,人情這些東西是不講的。
再說沒有非常具體的證據給潤石定罪,不是嗎?
中心局的局長沒說什麼,暗許了讓潤石留下。
韓國人的死,定論是一個意外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