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諾的話說得很慢,卻讓我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我抱緊身子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
擎諾想競選市長,首先這讓我驚的死過去。
他下一句讓我對待選民象對待家裡的老傭人一樣,又把我驚的詐屍了。
他認真地把他的理想娓娓道來,他的聲音依舊沉穩如秤砣,可我的心卻像秤桿,歪歪扭扭、抖抖索索的不成樣子。
擎諾,你的這志向也太不切實際了吧!趕緊去青山吧!那裡將是你的第二故鄉!
不對,青山貌似在中國……
月色冷光,冷幽慘淡。
我心神不寧地在滑軟異常的絲絨被子裡扭扭,對於擎諾的理想,我無權說什麼,他一直仍然是我的二哥,即使我們快結婚了,即使我們夜夜纏綿旖旎,即使每夜他巨大的器官都在我的身體內不知疲倦地瘋**動,在我心裡,他仍然還是那個我可以當做母親一樣的二哥。
我之所以和他在一起,不過因爲我很卑鄙,一是把他當成是潤石的替代品,他們兄弟倆長的很象,在擎諾身邊,彷彿我又在潤石身邊一樣,安全而有依靠。他身上有潤石的影子,好像我們三個人仍然與從前那樣密不可分地生活在一起。
二是,我賺不到錢,現在學習育嬰學也花費不少,爲了生活下去,我也離不開擎諾。
如果說感情,只能是親情吧。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凡事爲了自己的人才能活的久,世界纔有發展的動力。如果都爲了別人,不顧自己,八成全部都死翹翹了,例如英年早逝的雷鋒,例如年紀輕輕就逝世的叢飛。
我在黑暗裡眨巴着眼睛,想着潤石,潤石,你已經你在世界另一邊,孤獨每時每刻都在纏繞着我,你在那邊也孤獨嗎?我媽媽會陪伴你的,她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會對你很好的。
你媽媽虐待我,只能證明你媽媽是潘金蓮+王婆+容嬤嬤+戚夫人的綜合體,是一個世界上罕見的怪胎,現在她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臉就更加符合了她“怪胎”的身份了,保證誰看見她都會吆喝:“鍾馗他媽的胎盤來了!!!!!逃命啊!”
我想象着秀蓮現在那鬼見愁的漂亮模樣,不禁低聲笑了起來,真後悔不能親眼見見她,如果有機會把鏡子擺在她面前,讓她仔仔細細看看她的那張滿是巨大瘢痕的臉就好了,她的表情該會怎麼樣的讓我開心啊!
我想着想着,禁不住樂出了聲音,我得實事求是地承認,我真不是什麼好人!
身邊的擎諾低聲問:“笑什麼呢?還沒睡?”
“啊……我在想我們以後生一個小寶寶該多好玩啊!”我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着眼睛胡說八道。
擎諾怔了幾秒,翻身趴在我身上,含笑直視着我,光潔的小麥色皮膚泛着的紅暈,眼眸略顯疲倦,他笑道:“那我們試試吧!也許今晚就是小小豬的受精之日!”
我:“……剛纔我們試過一次了,可能小小豬已經受精了,你別再把已經進去的小精 子再從卵子裡面震出來……”
“不會。”擎諾色迷迷地笑了起來:“你老公我是強衝擊式碾壓,一定把小精 子碾壓的暈頭轉向,不知道跑出卵子的門在東南西北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