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如煙驚到從座位上起身驚訝的看着大殿之上的皇帝,如煙從來沒有想過皇帝會讓她去和親,而且還是再次嫁給那個男人,這簡直就是把她往火坑裡推纔是。
“皇上,請你收回成命,冷玉絕對不會同意去和親的。”如煙一激動,也沒有估計現在的立場,立馬一口否決了皇上提出的條件。
“放肆,朕說的話還從來沒有人敢抗旨,難道你想挑釁朕的權威不成嗎?”皇帝凝眉不悅的吼道。
如煙只是倔強的扭過頭,她在給自己找個合適的拒絕機會。
“啪啪!”
如煙還沒有說話,身邊傳來一個接着一個的掌聲,如煙很氣,這個時候還有人叫好,憤怒的看向拍掌的人,這時,正好對上上官燁的眼神,如煙驚慌的收回視線。
“你們這是在演戲給朕看嗎?還是故意在給朕難堪?”上官燁拍完手起身問道,他邊說着一步一步向着如煙行去。
“燁皇你誤會了,是朕沒有提前告訴她,或許是玉公主現在還不能這麼快接受,需要時間讓她想想而已。”皇帝聽出他的話裡明顯的不悅,趕緊向他解釋道。
“彩蝶,你主子累了,趕緊帶她下去休息。”皇帝見如煙的態度,實際上也是素手無策,因爲他的恐嚇對如煙根本就不管作用,只有叫着她身邊的彩蝶。
“是!”彩蝶候在身後走上前,等如煙自己決定。
“皇上,今日冷玉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在,至於皇上會有何決定,一切就請皇上拿主意要謹慎了。”說完,如煙也沒有停留,轉身匆匆向着殿外走去,只在如煙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上官燁拉脣一笑,看着遠去的背影,他怎會不知這個女人是誰,當然如煙也能感覺到,背後那雙緊盯着她的眼神。
彩蝶和如煙出了正殿便回了鳶月閣,如煙只把自己關在閣樓上,吩咐彩蝶和玉竹無事不得打擾,她的好好想想究竟該如何解決目前的問題,突然,她想起傅洛,想起和傅洛的那筆交易,她現在只想趕快找傅洛問清楚她們之間的交易之事,待她辦完只想立馬離開這裡,這樣皇帝就沒有可能在找她去和親了。
正想道,如煙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一封書信,後下樓吩咐玉竹去交給傅洛,玉竹對宮裡一些該應付的事較爲精湛、瞭解,畢竟也是在宮裡做過事的,自然會比彩蝶知道該怎麼應付的多。
“小姐,你有何打算?”彩蝶奉上一杯茶水在桌上,候在一邊問道。她的雙手不停的攪動着手中的絲帕,焦急的等待如煙的答案,她該是在爲如煙的事着急。
“我還沒有想好,就只有等玉竹回來看看傅少將軍怎麼說了。”
“小姐,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出宮,以後彩蝶就跟着小姐,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姐的。”
“出宮?我怎會沒想過,只是現在還不能。”如煙一想到這事就很是擔心,她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能換來什麼,甚至還不能確定能夠換來紫蘇的安全,已經有好久她都沒有得到紫蘇的消息了,也不知紫蘇最近怎麼樣了。
“小姐,你究竟有在估計何事?明明可以離開,卻還要這般估計。”
“我、”
“小姐!”
如煙的話被從外面進來的玉竹打斷,玉竹匆匆進入房門,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男人傅洛。
“你怎麼來了?”如煙見來人,起身問道。
她很意外,這後宮除了皇帝能進來,一般都是些半男半女的太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後宮裡能進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
“你給我帶信不是有事要見我嗎?皇上正好也在,就特許我直接來這後宮見你。”
“奧!”如煙輕輕應道。
“我與傅少將軍有話要說,你們去外面候着吧。”如煙對着她二人吩咐道。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對着如煙點了點頭,退出房外輕輕合上了房門,如煙走到窗戶邊,輕輕的推開窗戶,房間裡面敞亮不少。
“你找我來,究竟有何事?”傅洛拿出剛剛的那封書信,放在桌上問道。
“我們的交易,你不是要我幫你嗎?說吧,究竟是什麼事?你趕緊告訴我,我想要立馬離開這裡,不然到時恐怕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要忘了,我還有一個籌碼在手上,難道你不想讓她活命了?可以,我可以在今天就去結束了那個女人的生命,之後你就自由了。”傅洛說完,沒有給如煙猶豫的機會,邁着步準備離去。
“等一下。”傅洛走到門口,手已搭上門閂,正要開門離去,如煙及時的叫住了他。
“還有事嗎?”搭在門上的手沒有放開,只是微微轉頭問道。
“我們談談吧。”無奈之下,如煙只得妥協,主動的請求談何。
“你說吧,要談什麼?”終於放在門閂上的手放了下來,他轉生直接坐回到桌前,還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慢品着,等着如煙再次開口。
“我不想去和親,希望你能提前解決掉我們之間的交易,我只想弄好一切後便離開這裡。”
一陣的沉默,如煙正等着男人的回答,可是傅洛並沒有說話,無視瞭如煙剛纔的話。
“怎麼樣?可以嗎?”見他沒有回答,如煙再一次的問道。
“哼!”只見傅洛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嘴角漸漸彎起一個小小的幅度道:“我們的交易早就開始了,難道你不知道嗎?”傅洛假裝驚訝如煙的不知情。
“你、你究竟什麼意思?”如煙感覺到有些不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激動的問道。
“其實我們的交易已經開始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如煙快步行到他的跟前站在他面前問道。她的臉上表情很複雜,更多的是不解。
“你要做的就是 和親。”如雷貫耳的消息如煙嚇得靠着板凳坐下,全身軟到沒有一點力氣,現在這副殘軀,她已沒有任何力氣去支撐了,只能任由自己這樣的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