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小腹處原本已經快要癒合的傷口卻在掙扎中重新撕裂開,斑斑血跡滲透衣服染紅一大片,雖然很疼,如煙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忍着。
“呵!既然你都說我很犯賤,那你呢?現在要是碰了我,豈不跟我一樣的犯賤嗎?”如煙說道。
“啪!”一季耳光狠狠的頓時就頭冒着星星,蒼白的脣瓣間染下點點紅腥,這個耳光充滿了仇,恨,強烈的報復和佔有的慾望,仇恨早讓這個男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她的雙手被男人死死的按着,任她如何掙扎都毫無用處,手腕被捏的發紫如刀割般的疼痛。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任何人,只求你放過我!不要這樣!”此時覺得自己忒別的委屈,無緣無故成了別人的替罪羊,屈辱的淚水沿着眼角悄然滑下。
“哈哈!!我沒有聽錯吧,不可一世的你也會求我,看來你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何必要裝什麼烈女呢?啊?”聽着那像是問候,可實際卻是嘲諷。“這一切都不能怪我,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親手造成的,我也要讓上官燁嚐嚐我所求的那些苦與疼,而且還比我痛苦幾倍。”當崇斂說完,臉上已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報復的快感已衝暈了頭腦。
“呵呵!呵呵!”如煙突然停下了那徒勞無功的掙扎,躺在崇斂身下輕輕的笑起來,對於如煙突然莫名其妙的舉動,崇斂有些發愣,他在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被自己給逼瘋了,不然怎麼會突然發笑。
“你笑什麼?”崇斂問道。
“我笑你的無知,如果你以爲這樣就能去報復那個男人的話你就錯了,要是如你所說那個人真的那麼在乎我,我爲何會落得如此地步也沒有人詢問,這真是一個大笑話啊!”
“你……哼!那是因爲他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他自己對自己的摯愛下如此毒手,你說他會不會永遠都活在痛苦之中,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身下,崇斂的手指拽起束縛於腰間的兩根絲帶輕輕的拉扯開來,再用絲帶綁住瞭如煙的雙手,如煙不停的叫着求饒,雙眼充滿了恐懼,她在想,如果此刻自己死了,那麼一切都會終止,最起碼這個男人應該不會連她這個死人也要玷污,她的脣動了動,她是想用咬舌自盡的方法瞭解了自己,那麼隱蔽的方法卻還是被崇斂精明的發現,大掌扣住她的臉兩邊狠狠道。“想死?沒那麼容易,好戲都還沒結束捏。”所謂的好戲也不知道是什麼好戲,但還是能想到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如煙狠透他了,下流卑鄙無恥之徒。
“唔!不要!”
“撕!”輕薄的蟬依被崇斂毫無憐惜的撕碎,手指在她小腹觸到那黏黏糊糊的粘液,低頭看去才知道如煙的傷口在不斷的流淌着血液。
“看來這一次他下手還真不輕,只差要了你的一條命。”手指輕輕的觸着傷口邊緣惹來如煙的顫慄。
“滾開,別……別碰我。”幾經掙扎,她已經沒有剩餘的力氣來做抵抗,只在崇斂的身下厭惡的罵道。雖然知道木有用,接下來的還是會發生,但自己起碼知道那不是自願的。
“難怪他那麼留戀這具溫柔鄉,果真是天生尤物!”說完,他的脣陸陸續續的落在了額頭,鼻樑,下吧,脖子,肩膀,就在如煙已經陷入徹底的絕望之際,移至胸口的吻正準備落下崇斂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一根銀針不知從何方射入崇斂腰間,如煙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在手背上還有些熱乎乎的感覺,突然擡頭看去,崇斂的鼻子裡開始流出血來。驚愣的如煙嚇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吱一聲。”輕合上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着一身紫衣袍子的男子破門而入,胸前一把風流扇輕輕搖晃着。
“你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卑鄙的暗箭傷人,崇斂起身危險的看着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浪子一名,路徑此地,只不過看不慣你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罷了。”
“找死!”兩字一落,崇斂便衝過去要與男子搏鬥。崇斂致命的招招都被男子輕易閃過,紫袍男子只是閃過崇斂的每一招,並沒有還手,幾經周旋,崇斂身子一軟單膝跪在地上,一滴暗紅的血液在地上暈開了花。
“你居然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