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大軍前方站立一人,即使在千軍萬馬前,他仍是那麼引人注目。一身黑色衣甲,手握狹鋒長刀,滿身的軍人氣質讓他顯得更加彪悍!破軍道:“好強的氣勢!好深的武功!做人應當如此!好一個殺神白起!”被萬人矚目,白起仿若未覺般緩緩靠近戰狼堡,納傲視天下的氣勢不禁讓人敬服。彷彿是一個戰神一般巡視整個戰場,白起暗自點頭:“這玉門關的守軍實力也着實不弱,竟能只傷亡了敵人的十分之一便將一個堡壘攻下!雖說有了攻城利器的幫助,但這軍隊也算得上是威猛之軍了!”忽然,屍羣中飛起一人直撲向白起。白起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聲若驚雷般橫掃整個戰場,顯示了驚人的內功修爲。白起左手一揮如同掃蒼蠅般,一股掌風憑空將襲來之人震成碎片,這更顯現了殺神的殺氣!
冷無憂擦乾了臉上的血水,也來不急換下鮮血溼透的衣甲上前行禮道:“末將玉門關守將冷無憂見過白起將軍!將軍,我軍業已攻下戰狼堡,大軍正在打掃戰場,清除堡中的殘敵!”(冷無憂乃五品大將破虜將軍,而白起則是三品上將鎮遠將軍,比冷無憂高了整整兩級!)白點頭道:“不錯,你的士兵訓練的不錯,指揮倒也得當!”冷無憂毫無自得,倒有些悽然道:“可惜此戰仍有好幾千兒郎戰死城下!”白起道:“打仗怎能不死人?攻下這戰狼堡有他們的功勞,我以他們爲榮!”白起的聲音轉冷道:“可是,這區區突厥竟敢打我天朝的主義,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一股駭人心神的殺氣憑空而起,冷無憂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發冷,彷彿凍僵了一般,但身上竟然還不住的流汗!
冷無憂心中暗道:“不愧爲天下聞名的殺神,殺氣之強天下少有!”他運功抵擋住殺氣道:“請將軍暫時戰狼堡,剛剛探子來報,再有三日突厥可汗頡利就要到來,到時將有三十萬大軍來攻打戰狼堡!”白起道:“很好,到時我定要他知道我天朝的厲害!”說完帶着大軍進駐戰狼堡。此時,玉門關有守軍四萬多,白起帶來了大軍十萬,二軍匯合有近十五萬人。不過探子來報說突厥來了三十萬人,這幾乎是天朝的兩倍,這可不是小數目。雖然天朝可以以一千殲滅兩萬人,但那只是在小戰役之中,在這種幾十萬人的大戰中,軍隊的數目可是一個很大的作戰因素!冷無憂自得到情報之後就心中暗自擔憂。不過白起卻不是如此,在得知有三十萬敵人之後,他漏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道:“頡利小兒如此小看我天朝兒郎,區區三十萬人何足道哉,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到我天朝來搗亂!”
轉眼間三日即過,突厥的三十萬大軍也在戰狼堡外二十里處紮營。帥帳中,頡利怒氣衝衝的吼道:“混賬,拔都那個混蛋,好好的玉門關不打,搞什麼偷襲,現在不但失了七萬大軍,還讓人奪了戰狼堡!混蛋!”在他下手的一箇中年人道:“大汗不必如此憂心,據探子來報戰狼堡只有幾萬人,明日一定可以一戰而下!”頡利點點頭道:“國師所言甚是。”這國師名叫趙德言,乃是中原魔門的高手。不過,魔門之人受天朝正道打擊過盛,很多人逃到了邊關之地,這趙德言也是如此,他從天朝逃出後就來到突厥做了國師。
戰狼堡城牆之上,白起等人也在查探敵情。冷無憂細細的爲白起講解敵人的情況:“此次來的是突厥最精銳的部隊——金狼騎兵,是頡利訓練數年的精銳,個個都極爲彪悍,裝備也比其他部隊精良許多。這次隨頡利來的是他們所謂的國師趙德言。此人乃魔門中人,陰險卑鄙。本人是我天朝人士,卻投敵賣國,實是最大的無恥小人!”白起眼中精芒暴閃道:“趙德言?骸區區一個魔門的小卒子,就憑他也配爲一國之師?”
冷無憂繼續道:“那趙德言武功雖脯但倒也不足爲懼,突厥人最強的乃是號稱武尊的畢玄。此人在沙漠中苦練數十載,自創炎陽奇功,乃是天下間有名的高手。他也是突厥人的精神。可惜此次他並未隨軍前來,不然將軍定可一挫他的銳氣。只要打敗畢玄,突厥人的士氣定大跌,我們也可一戰而勝!”白起也輕嘆道:“已經有十數年未有人值得我全力出手了,可惜那畢玄老兒未來,不然我奠殺刀也可一嘗強者鮮血了!”冷無憂道:“現在突厥軍中戰將數十員,有能着只有數位。其中兩人爲畢玄的弟子,拓拔極和拓拔華,二人師從畢玄十幾年,乃是一等一的高手。還有一人名叫年木扎託,此子不知從何處偷學了南方宋國的楊家法,也算得上是一等好手。其餘就是趙德言的幾個徒弟。”白起道:“好了,我們先回去研究一下怎麼來挫一挫突厥人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