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被剛剛的氣勢衝擊卻絲毫不懼,依然不卑不亢。,並且還說萬丈峰現在的沒落並非因爲實力變弱,反而是因爲太高太強,你們看不到,無法想象而已。
張濤一番話,讓扶住他的雨真心中震撼,靈秀美目之中也是點點異彩,張濤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撼無比,這可是無人敢說的狂傲,無人敢言的霸氣。
居然說萬丈峰太高!峰主于衡聽到這番話,甚至都難以穩住自己的身形,心中激動不已,沒想到滿目瘡痍已經殘敗不堪,無法崛起的萬丈峰中居然還有如此雄心壯志的弟子,只要有希望,只要不放棄,那麼就必然會成功。
“哥哥,你聽到了嗎?我們萬丈峰依然有如此優秀的弟子。”若不是外人在場,于衡甚至都想要老淚縱橫了。
對方居然不懼自己氣勢,這讓朱文微微驚訝,但是張濤的話卻讓他極爲不屑,“哈哈,你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若是這番話傳揚出去,萬丈峰必然會成爲青峰閣的笑柄,不過看在劉風兄也是萬丈峰弟子,我朱文今日就當你童言無忌了。”朱文原本想要說出難聽的話,卻看到一旁于衡的臉色不對,立刻轉了話鋒,顯然他雖然是中峰弟子,也不好太過分,得罪一個峰主。
說完這番話後,朱文看了看一旁的雨真,但是雨真眼中滿是憤怒和憎恨,朱文嘴角微微抽搐,顯然他知道,自己被此女討厭了,以他的身份原本以爲一個下峰弟子是手到擒來,沒想到弄巧成拙。
“沒想到這一次來看望你劉兄,居然被這樣的可笑之徒敗壞了興致。”朱文轉身走的時候,依然是嘴巴不饒人。許多弟子都是唯唯諾諾,出言符合,少部分人卻不願意同流合污,只是這樣看着,可惜朱文的背景,他們敢怒不敢言而已。
但是張濤卻不在乎,“雨真,好好幫他療傷,你叫洮彰吧?好好修煉,明日,你們可來找我。”于衡溫和的說道,顯然張濤一番陳詞激昂已經讓于衡刮目相看。
張濤和雨真面面相覷,“多謝峰主。”于衡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其他弟子還是跟了上去,畢竟朱文的地位不凡。
但是剛剛那番話已經很明顯,是有意收下張濤和雨真兩個人,遠處劉風依然在笑,但是心中卻已經變得無比陰沉。
“於師兄,進入朱某來此還有一事想要和師兄商議。”朱文淡淡的說道,對於張濤他根本不會在意,對於他來說,就是一隻叫囂的螞蟻而已。
“哦?不知朱師兄有何事?”于衡不冷不淡的問道,顯然剛剛朱文的舉動讓于衡有些不滿。
但是朱文卻不在乎,“劉兄和我一見如故,如今也是好兄弟,我看他在萬丈峰實在是屈才,若是於師兄不在意的話,我希望劉風兄可以跟我回朝陽峰。”
聽到朱文這番話,劉風臉上一喜,于衡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朱文的話明顯是說萬丈峰廟小容不下劉風這尊大佛。
“不知於師兄意下如何啊?”看到于衡臉色微沉,朱文卻絲毫不在意,繼續問道。
“朱文,你也太過分了,就算你是仗着中峰朝陽峰的威名,也不至於如此欺辱我萬丈峰吧?他劉風是我們萬丈峰的弟子,你豈能隨隨便便的挖牆腳?這到底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朝陽峰峰主的意思?”一個長老實在是忍受不了朱文這番放肆,出言呵斥。
“哈哈,我朝陽峰峰主豈會因爲這樣小事來掛心?而且我朱文這番怎麼算是放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們都是青峰閣弟子,何必分得這麼清楚呢?挖牆腳三個字也太難聽了,如此門內都有門戶之見,這位長老也太過狹隘了。”朱文一番話說得長老啞口無言。
“而且,劉風只要願意離開,自然是可以隨時走的,這可是閣主大人定下來的規矩,難道長老想要違逆閣主不成?”朱文眯着眼睛。
于衡臉色陰沉了下來,“既然朱師兄如此說,就看劉風自己的意思吧,若是他自願,我萬丈峰自然不會留。”
朱文轉頭看向劉風,劉風當然是點頭答應,“峰主,長老,各位師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劉風也想要找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萬丈峰的情況想必你們也清楚,我雖然離開了,但是我也會永遠記得我第一個峰頭的,日後若是我有出頭之日,也絕不會忘恩負義的。”
聽到劉風這番話,張濤心中冷笑,你現在都已經忘恩負義了,日後出頭了只怕是會落井下石吧?畢竟誰也不願意有這樣的污點。
“劉風,你居然如此卑鄙?離開和你一起同甘共苦的師兄弟?”大師兄呵斥。
“大師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良禽擇木而棲,加上我也沒有離開青峰閣,也不算數典忘祖,朱兄說得對,你們的門戶之見太重了。”劉風淡然的說道。
其他支持劉風的人,當然是幫着劉風說話,一時間兩方都爭執了起來,“住口!”于衡終於說話了。
朱文依然是一臉笑意,但是他的鼻子實在是太難看,所以笑容也是不倫不類,“既然劉風心意已決,我們不會再留,日後有人要走,我萬丈峰也不會留,但是你們要記住,走了就不要回來。我萬丈峰也不會承認你們是我們的萬丈峰的弟子。”于衡的這番話,顯然是沒有任何意義,劉風更加不屑一顧。
“多謝峰主了。”劉風假惺惺的抱拳。
但是其他跟隨劉風的弟子想要跟着朱文一起走卻沒有這麼簡單,畢竟朱文並非是峰主,權限不夠,一個兩個倒是可以做主,十幾個人卻無法辦到了。
但是朱文卻給予他們承諾,日後會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接過去,讓他們暫時委屈待在萬丈峰,這些弟子都是心中大喜,對於大師兄等人嘲諷不已。
“人要學會選擇機會和把握機會,人生就是這樣轉折的,懂嗎?”劉風留下一句話和朱文一起離開了,張濤心中嘆息,“人的確要把握機會,但是人也有原則!”若是一個人爲了利益失去了原則,那麼他也就忘記了自己的本意,那麼他也未必算是一個人。
這番小小鬧劇過去之後,夜晚用飯居然都沒有人來,幾乎都去了中峰聚會去了,張濤和雨真更好省下了,也算是忙中偷閒了。
“洮彰。”夜晚,月華收斂,烏雲密佈,似乎有雨紛紛的預兆,雨真卻極爲認真的稱呼張濤。
“雨真何事?”張濤微笑問道,雖然臉色微微蒼白,但是張濤看似已經無大礙。
雨真抿了抿嘴脣,“今日,你如此這番得罪朱文對你未來十分不利。”雖然雨真平日要努力,但是她也知道,在這種資源匱乏之地,修煉的速度大大減低。
張濤灑然一笑,“命運和未來都不是誰可以定論的,雨真我第一次見你,你不是告訴我要努力掌握自己的一切嗎?我相信這一點,我也相信只要你我堅持努力,必然可以得到想要的。”聽到張濤的話,雨真輕柔一笑,“如此說來,倒是我多慮了?你今日傷勢無關緊要吧?”
“或許雨真你更擔心我的心是否被影響吧?”張濤一臉輕鬆笑意。
雨真看了半響後,將燈熄滅,“或許是我多慮了,你心智比我想象中堅定。”對此,張濤不可置否,憑他區區朱文豈能影響自己心智?
好好修煉,依然是這一句話,兩個人再度陷入了修煉的狀態之中,夜深人靜,青峰閣之中唯有云霧不變,但是張濤耳朵忽然一動,“咦?夜半三更居然有樑上君子?朱文?”
憑氣息張濤已經確認了來人,因爲今日纔看到朱文,那不可一世的面容,加上對自己的威壓,實在是熟悉不過。片刻時間,房屋之中的空氣忽然快速的流動起來,張濤就發現自己身體一麻,頓時一陣眩暈涌上頭顱。
真氣運行,眩暈消失,但是卻配合的悶哼一聲,倒在地面上,“誰?”雨真睜開秀靈美眸,卻什麼也沒看到,一片黑暗不變,但是下一刻,她也同樣的感覺到身體僵硬,嚶嚀一聲被對方制住。
事實上張濤全部都看在眼裡,只是沒有聲張,朱文穿着一身黑衣,在今夜月華不見的黑夜之中,就算是站着不動,也是難以發現。
抱着雨真的嬌軀,朱文沒有多做逗留,立刻身形一閃就離開了房間。畢竟峰頂之上還有峰主和長老的存在,房門打開後再度關閉,再也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音。
張濤卻慢慢的站了起來,眼中滿是殺意,雖然無法對雨真有男女之意,但是也絕不容許別人的冒犯。
悄然無息的跟了出去,遠遠的掉在後面,朱文帶着雨真並未走遠,反而是來到萬丈峰下的泉譚之下。
這裡泉水細細而流,聲音輕柔清脆,根本沒有其他人煙,加上萬丈峰不被關注,更是沒有人前來打擾。
“哼,白天你對我朱文不屑一顧,今晚我卻會讓你欲仙欲死。”朱文想到這裡之後,眼中出現了一絲火焰,雙手微微顫抖的慢慢打開雨真的衣裙。
想到白天雨真的一抹靜美,他的心中就是一片火熱,有如此女子在自己身下婉轉,纔是人生最大的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