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皇后很搶手
不遠處的宮殿頂上,白衣映月,腰際玉簫的紫色流蘇隨風飄飄,男子星目明亮,灼灼的眼一直盯着龍澤殿。待周後離開後,他避開殿外巡查的御林軍飛身而來,一陣百草清香飄過,殿內所有人全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地。
風如歌踱步來到龍榻單手爲南宮凌把脈,劍眉微蹙,星眸看着榻上的男子,此刻,他已是沒了昨日的囂張與狂傲,泛白的脣乾裂帶着凝固的血絲。
風如歌從懷中取出數根銀針分別插於南宮凌的天庭、手腕、心房幾處地方,隨後又取出一顆小紅丸放入了他的口中。
風如歌用冰針截住了南宮凌體內的血咒,暫時保住他的心脈不受血毒腐蝕,現在他必須救醒他,讓他以帝皇的身份去救清雪!
兩個男人心繫的女子如今正受着非人的對待,天牢中,水滴答滴答的從清雪的衣裙上掉落在地變成了一灘血水。兩名牢衛休息夠了又有體力!
男人拿起桌上的長鞭毫無預警的甩向地面,頓時安靜的牢房發出‘啪’的巨響,好似地面會應剛纔的那一計重擊而裂開,而他手中的長鞭宛如一條張着血盆大口的巨蟒,只要稍稍觸及到它便會被撕成兩半似的。
“這賤人倒挺能睡的!”鬍渣男子眯眼看着左前方的火盆,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
鬍渣男子走到火盆前,將已經燒紅的烙鐵使勁在火裡蹭了蹭,隨後用鐵鉗夾出朝着架上的清雪推去……。
“太后駕到!”一聲尖銳的公鴨桑音驟然響起,兩人頓時手足無措,快速放下手中的烙鐵後瑟瑟跪下等着鳳駕來臨。
淡淡的蘭花香稍稍將這裡的血腥味壓下了幾分,周後剛踏進牢內,犀利的美眸已是盯上了架上的清雪。看着她氣若游絲的樣子她仍是不滿意。
“七嬤嬤,你可記得哀家是怎麼懲治奴才的嗎?”她撇首說着,可是在場的人只有七嬤嬤心中有數,她的懲治方式已經有七年沒使過了,眼下這女子怕是要命喪於此了!
“回太后話,老奴不敢忘記!”
“很好!今日你就好好替哀家招呼招呼她,別、客、氣!”周後咬牙說道,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架上的人怕是早死了不下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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