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徐徐吹過,捲起一團煙塵還有……一團彭團草。
楚賢和貝清冷麪對面的站着,兩者像個十數米,眼對着眼,彷彿要看到對方的心裡去一般。楚賢目似銳劍,緊盯着貝清冷的一舉一動,被風吹動寬大睡袍,還有她黑直如瀑的披肩長髮,還有她那妖異的綠**瞳。
“敵動我不動,敵不動我動!”楚賢按耐不下去,爆喝一聲,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直衝貝清冷,他原來站的地面被他踩的整整塌下去了一塊,爆碎開來。
伴隨着陣陣勁風,楚賢一眨眼便已經來到貝清冷跟前,帶着飽含血狂能量的狂猛拳勁直揮貝清冷的面門,這一拳的威力,已經足夠轟爛一部跑車,但是貝清冷麪對這一拳,居然面不改色,仍然是那麼從容的笑着。
只見她伸出右手,快而輕柔的搭住楚賢揮來的手……
楚賢心中叫糟,下一瞬間,貝清冷身子輕輕一側,藉着他的拳勁將楚賢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倒揹包。楚賢一下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便是整個身體伴隨着一陣爆裂聲一震。
楚賢“噗!”的一聲吐了口氣,整個身體彷彿脫了架一般,氣力耗盡。此時的他整個人嵌在地面裡,要換做在場任何其他一個人挨着一下的話,估計都得當場腿一聲倆眼一瞪,去見馬克思。
貝清冷對着楚賢伸出右手,想要拉他起來“怎麼樣,行不行。”楚賢不理她,暗暗運轉了一下體內的血狂能量,區區倆三秒就恢復了兩成。下一刻,楚賢一把抓住貝清冷的手,向下一拉,雙腳直踢她的小腹。
“真是學不乖阿!”在楚賢的腳接觸貝清冷之前,她的身體突然仿若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掙脫了楚賢的緊抓着她的手,向上回升,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就在楚賢不服輸卻怎麼也不肯氣餒的時候,他的大腦裡,那股一直沉睡着的力量,再一次覺醒了一小部分。“還沒完呢!”他一躍而起,乍起馬步,雙手學着氣功的樣子,緩緩打着如同太極拳一般的手勢,周圍的小石塊漸漸的脫離了地心引力,懸浮了起來。
選在半空中的貝清冷臉色一變,大叫不好,沒等她做出什麼反應,楚賢猛然雙手手掌伸直,向下一拍,手掌仿若拍中水面一般泛起陣陣漣漪。
“腦波一!氣爆!”所有小石子猛然如同子彈一般向着貝清冷的方向射去。
“躲不開了。”貝清冷雙手手掌重疊對着石子飛來的方向伸直:“腦波四!凌波盾!”話音一落,手掌前的空氣突然見一陣扭曲,彷彿這些空氣全都凝華成了玻璃水晶一般。
無數小石子如子彈一般擊打在空氣牆上,濺出道道火花與煙塵,只不過,這些石子在如此強大的加速度之下,威力要遠勝於子彈的力量,貝清冷前面的凌波盾,居然被打出了一個個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怎麼可能。”貝清冷極力加固着凌波盾,最後,勉強將九成九左右的小石子全部擋下,只有兩三顆石子擊碎凌波盾,打中了她的雙肩和左膝,但在殘破凌波盾的阻擋緩衝下,也只是打出了幾道淤青而已。
再看下面,站在地上扎着馬步的楚賢雙瞳黯然無光,隨後暈倒在了地上。
——————“這裡是……”楚賢迷迷糊糊間,睜開了雙眼,又在迷迷糊糊間,被眼前的手術用無影燈照的迷眼而比雙眼。“原來…我在手術檯上阿……”
“等一下?我在手術檯上。”楚賢突然疑惑自己怎麼會突然躺在手術檯上“難道我正在被解剖。”想到雲謬那個狂熱的神經病拿着剪刀,手術刀還有縫紉針的樣子,楚賢那裡還有躺着的。
“媽的,少碰老子。”楚賢感覺自己的肚子彷彿被什麼冰涼的東西接觸,神經反射式猛然坐起。誰料“咚”的一聲,腦袋撞在了無影燈的蹬框上,差點沒再次把他撞暈了。
接着,便是十幾隻手一起按住了楚賢“別動別動,你需要休息。”
“按住他。”
“不能讓他動,我的腦波顯示他肋骨的骨折還沒自我修復。”
“那就乾脆敲暈他好了。”
“不用這樣對楚賢君吧。”
楚賢掙扎了一會,視覺漸漸恢復,這才發現,凌海裳,蕭逸,貝清冷,張銘還有雪玲子正按住自己的手腳肚子以及……胯下!“媽的,那個地方能亂按嗎,放開!”楚賢猛的覺得一陣劇痛,自己的兩粒蛋蛋被按的太緊,差點讓他沒疼的背過氣去。“媽的貝清冷,麻煩你下次不要亂動好不好!”
貝清冷一臉無辜的看着他,放開了原本按在他下身的手,舉起呈投降狀。一旁始終沒有參與按住楚賢的雲謬,此刻正以狂熱的表情盯着楚賢,手中還舞者那柄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要不,我們解剖他吧!我倒想看看他爲什麼會突然硬起來。這是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那個楚賢高聳挺立的部位,倆個女生只是看了一眼,臉一紅,轉了過去(額,那個,貝清冷一直好奇的盯着看。)。楚賢更是老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掙脫了衆人的手,捂住了那裡。
這時,楚賢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幾乎已經完全被剝光,只剩條褲頭,旁邊的張銘說道:“兄弟,你躺下,放鬆,有利於你的身體恢復。”
“媽的有利於我的身體恢復也用不着把我的衣服全都剝光吧!”楚賢大聲咆哮,下了手術牀,誰料腳剛一着地,還沒走出兩步,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要不是衆人扶住,他免不了再摔一次。
一旁的貝清冷笑嘻嘻的說道:“你看吧,精神力不足,用了腦波力就得這樣,快回去躺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