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皇殿,正確的說應該是旬皇使者殿,熱鬧非凡,幾乎聚集了首相天的絕大部分高手,他們來這裡參加帝皇臺選拔,彼此間都帶着各自的目的.
多數修行者的目的是想借機去羅相天,從首相天去羅相天是衆多修行者的夢想,他們知道羅相天那裡聚集了靈氣,更適合他們修爲的提高,但去羅相天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中間有很多限制的因素。修行者在首相天大多停留在宇相的修爲,似乎有什麼壓制着他們的修爲,無法提升分毫。但魂鏈家族是一個例外,環境對他們的修爲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即使停留在首相天,他們也一樣可以繼續修行。
傳說總是帶着讓人難以想象的背景,就像魂鏈家族的祖訓,他們只要一直在首相天修行下去,首相天的他們將會是一個新的勢力,甚至可以和萬相天的十五大勢力抗衡。但祖訓卻不允許他們待在這裡,讓人疑惑不解。
夜天四人站在衆多的修行者之間,他們的對面是高聳入雲的旬皇使者殿,雖然近在咫尺卻讓人有高不可攀的氣勢。略一觀察,夜天發現,聚集在這裡的修行者一般都是辰相境界以的修行者,多數都是宇相境界的修爲。
嘈雜聲中,五道顯眼的身影出現在旬皇殿的前方,他們各自穿着一種顏色的服飾,服飾都繡着花,同樣的花,唯一不同的就是花的顏色。
旬皇殿的使者,穿的是通體黑色的衣衫,似乎繼承了當初旬帝的嗜好。他站在五人的中間,他的左側是東帝和西帝的使者,穿着白色和藍色的衣服,右側是南皇和北皇的使者,穿着金色和紅色的衣衫,五人全身都是統一的顏色。
五位使者出現後,現場很快平靜下來,安靜的讓人不敢大聲出氣,這五人可以說是首相天巔峰的存在,平時難得一見。
旬皇使者前一步,早在這之前,他已經收到了旬皇的指示,他知道旬皇對這件事很看重,做得好與做的不好將對自己有着巨大的影響。
“我知道大家都是相界的好手,來參加五殿舉行的帝皇臺,旗生倍感榮幸,近來,相界屬多事之秋,還流傳着讓人難以置信的流言,旬皇對此也氣憤不已,至此,這次的帝皇臺可能有所不同,衆位要做好心理準備。衆位可能也聽說了,五殿拿出了萬年前圖騰家族的東西作爲對勝出者的獎勵,這並非虛言,衆位可要把握好機會。”旗生笑着望着殿外的修行者,許多人的眼中已經爆出精光,圖騰家族的東西,對於修行者可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旗生滿意的注視着修行者興奮的表情,內中卻冷笑:“一羣不知死活的傢伙。”旗生的心中對他們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似乎不願與他們同流合污,一副高風亮節的表情。
“幾位有什麼要說的嗎?”旗生微笑着看向左右,四人搖搖頭。“老狐狸。”旗生在心中狠狠的咒罵着。
“下面,我來簡單說一下這次的規則。”說話的同時,旗生對身後揮揮手,殿內飛出漫天的圓形標牌,依次飛向殿外的修行者。
夜天伸手接住他面前的一個標牌,面是一百一十五號。
旗生邪意的一笑:“大家應該都接到了本殿驚心準備的標牌,先前我已經說過,這次的帝皇臺有些不同。這次的參加者大約有一千名左右,爲了提高效率。五殿經過討論得出一個比較方便的途徑,每個參加者只要奪取十張以的標牌便算獲取了第一輪的資格,多不封頂,當然如果有人能夠取得所有的標牌,五殿將會給予他特殊的問候。”
他的話還在舌尖打轉,殿外的修行者已經四散開來,看向彼此的目光已由先前的漠不關心變成了敵視,個個都是充滿皆備的神色。但他們都時不時的瞄向對方手中的標牌,掩藏在深處的貪婪慢慢的流露出來。
“好狠毒的手段!僅憑几句話便輕而易舉的挑撥了參加者之間的關係,讓我們自相殘殺,真是一羣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體華咬着牙,惡狠狠的罵道。自次的魂鏈之物出現,體華便一直心事重重,此外,來到這裡他無法與體姍姍和體琳琳取得聯繫,更讓他慌亂失措。他們魂鏈家族的人之間都有着特殊的感應方法,現在這種感應突然消失,體華愈發的焦躁。幾日來,稍有不稱心的事情,體華都會發牢騷,埋怨他所看到的一切。
但此刻,夜天卻很認同體華的看法,看來這次帝皇臺的確是一場陰謀,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是夜天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而且,就算夜天自己不去搶奪別人的標牌,別人一樣不會讓他們成爲局外人。這一輪下來,能夠活下來的修行者最多隻有一成。
“我們在殿內等待衆位的好消息。哦,順便提醒一下衆位,這一輪的比鬥沒有時間和場地的限制,衆位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自己決定。”旗生對靈四位使者擠擠眼,眼中的壞水都快要流出來的,五人看着外面的修行者眼中滿是嘲弄和邪笑,宛若一場表演將在他們的眼前開幕,然而這卻是一場染血的表演。夜天看到他們的表情說不出的厭惡。
五位使者消失了,旬皇殿威嚴的大門咣噹一聲關閉了,殿外頓時死一般的沉寂,彷彿有一種死氣正在漫延,侵襲了他們逐漸變冷的心。
肅殺的氣息迴盪在旬皇殿的周圍,他們都很小心的移動着,他們知道任何一個太過明顯的舉動都將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將引發出血的噴灑。
外圍的修行者正在小步的後退,沒有聲音的步伐,人影在漫延,戰場在擴大。參加者心中都想得到對方的手中的標牌,卻沒有人願意邁出這第一步,他們都清楚一旦混戰起來。自己的性命也將受到威脅,不愛惜生命的人畢竟不多,至少這羣人中沒有。
慢慢的,三三兩兩的人開始聚集,這些都是在死亡邊緣掙扎過的修行者,他們經歷過鮮血的洗禮和浸,這些接近死亡感覺指引着他們,是他們寶貴的經驗。在這種時刻,團隊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在實力相差無幾的時候,鮮血的經驗將成爲決勝的關鍵。
他們在形式的逼迫和共同利益的驅使下,暫時聚集在一起,但實力仍然是首要的保證,夜天發現聚集在一起組成團隊的一般都是修爲相差不多的,他們都知道,一旦奪取到標牌,自然是按照實力分配,這也是唯一沒有爭議的方案。
夜天四人自開始便沒有移動一步,冷眼觀察着周圍的變化,他們現在已經是四個人,甚至可以說是最早的一個團隊。夜天心中明白現在的帝皇臺已經演變成一場獵殺場,每一個參加者既是獵人也是獵物。
“那個,我可以加入你們嗎?”一個甜甜的聲音在夜天的耳邊響起,四人低頭看去,之間一個紅着臉的小女孩站在那裡,她的髮絲很奇怪是紫色的,扎着一個長長的辮子,她的身子很小,甚至不足一米,四人奇怪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怎麼回來參加帝皇臺。
這個小女孩身充滿了森林的氣息,讓人的心情自熱而然的舒適起來,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夜天,對這樣一個小女孩的請求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怎麼會想到要加入我們?”夜天蹲下身子,這個小女孩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喜歡你身的氣息。”小女孩天真無邪的說道。夜天心中一驚:“果然如此,難道她也有和我一樣的感覺。”
“你叫什麼名字?”夜天抱起了這個紫發小女孩,小女孩呵呵的笑着:“我叫遙遙,大哥哥身的氣息,遙遙好喜歡哦。”夜天感受到來自遙遙身那澎湃的生命力,即使是古樹之心都難以與她相比。
“大哥哥身有生命之心。”遙遙看着夜天的玉金戒說道,夜天臉色一變,看到周圍的修行者沒有什麼反應才鬆了口氣,使用心音對遙遙道:“以後不要再有人的地方提起生命之心,知道嗎?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感覺到的啊,這麼強的生命氣息,我怎麼會感覺不到呢?”遙遙水汪汪的大眼睛奇怪的看着夜天。
咻咻的劍聲,轟轟的撞擊聲早已響起,不同的團隊間已經開始了廝殺,阿寶已經釋放了自己的殺氣,血紅的氣息盤繞在他的周圍,夜強的眼睛閃着兇光,野獸的氣息一波一波的傳向四周,體華的十指也出現了指環,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現在的他似乎很想發泄一番。鑑於此,暫時還沒有團隊來搶奪他們的標牌。
夜天突然想到了什麼,使用心音對遙遙道:“遙遙的手臂是不是有什麼圖案?”“是啊,遙遙的右臂有一個種子的圖案,而且和大哥哥是在同一個位置呢?”遙遙的回答讓夜天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原來遙遙是圖騰家族的人,種子圖騰,難怪擁有這麼強大的生命力。”夜天驚喜的同時也充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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