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也沒有想到能在晉王城發現季華的蹤跡,當他得到消息趕到城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鷹鉤鼻子命令士兵們將馬黑子殺死,他四處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季華的蹤跡,連忙對着鷹鉤鼻子軍官問道:“通緝令上的那個兇手呢?”
鷹鉤鼻子軍官知道姜北是晉王府的坐上濱,也知道姜北是趙國爲數不多的幾個武宗強者之一,對姜北這樣的強者非常的崇拜,見姜北問話,他連忙恭敬異常的回答道:“那小子將城門打了一個洞,剛剛從洞中鑽到城外逃跑了!”
姜北大怒道:“一個不過才十三四歲的小子,竟然當着你們這麼多人的面逃跑了?”
聽了姜北的怒罵,鷹鉤鼻子感到羞愧難當,低下頭去不在說話。
“哼!一個個都是廢物!”姜北怒火攻心,一陣怒罵之後就一揚馬鞭向着城門衝了出去。
“快開城門,讓姜北大人出城!”鷹鉤鼻子生怕擋了姜北的路,連忙對着前面的士兵命令道。
不過就在鷹鉤鼻子的命令剛剛出口,姜北突然渾身激盪出一陣五彩斑斕的真氣,然後不等士兵們將門打開,遠遠的對着城門就打出了一掌。
“轟!”一個肉眼可見的透明真氣手印憑空從姜北的手掌激射而出,由小變大,轟擊在城門之上,堅硬無比的城門就像是豆腐渣做的一般,竟然直接化成了粉末,飛濺的到處都是。
“真氣外放,武宗強者!”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驚叫出聲。
“駕!”晉王城外一片平坦,姜北出城之後,一眼就看到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季華,他一蹬馬鐙,揚起馬鞭就對着馬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
姜北的胯下是一匹千里寶馬,無論耐力和速度都比季華匆忙之中找的那匹軍馬要快上很多,季華雖然先出城,但是他和姜北的距離卻隨着時間的推移正在不斷的縮小。
季華一路奮力奔逃,時不時的會看看後面有沒有追兵追來,當他看到身後越來越近的姜北的時候,頭皮一陣發麻,揚起手中的馬鞭就狠狠的抽在馬屁股上,他胯下的軍馬生痛,一聲馬嘶過後,立馬拼命往前奔逃。
半個時辰後,姜北和季華的距離已經不足百米,最要命的是季華坐下軍馬的體力已經開始不支,速度也漸漸的緩了下來,反觀姜北胯下的千里寶馬卻越跑越快,沒有任何疲勞的感覺。季華面沉如水,不斷的抽打胯下的軍馬,軍馬很快就累的開始口吐白沫,不要說加速,甚至很有可能當場直接猝死。
季華疑似和修真者有着某種聯繫的身份一直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在姜家的頭上,讓整個姜家都有一種窒息的恐懼。姜北獰笑着看着前面速度越來越慢的季華,手中已經開始集聚真氣,只要季華一旦進入他的攻擊範圍內,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給季華致命一擊,將姜家最大的隱患解決掉。
季華急的滿頭大汗,但就在這危機關頭,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每次疲憊不堪的時候,只要進入修煉狀態,所有的疲勞就會立即一掃而空,他抱着試一試的態度,運用煉體決調動了一絲靈氣慢慢的打入到了軍馬的體內。
“嘶!”季華坐下的軍馬像是磕了藥一般,所有的疲勞一掃而空,發出了一聲興奮至極的馬嘶聲,就連奔跑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
姜北眼看着自己和季華的距離已經不足十五丈,手中的真氣已經被他發揮到極致,時刻準備着給季華致命一擊。但就在這時候,前面的季華的速度突然暴增,剛剛還有十五丈的距離立馬拉開,很快就又超過了二十丈。
姜北又驚又怒,連忙揮動馬鞭驅趕坐下的千里馬加快速度,但就算是如此,他和季華的距離仍然還是在不斷的拉長。
“季華,你這個雙手沾滿我女兒鮮血的兇手,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你趕快給我站住乖乖受死…否則的話,我定要將你抽筋扒皮,碎屍萬段!”姜北睚眥欲裂的對着前面越來越遠的季華威脅道。
季華重新獲得逃生的希望,心情一片大好,他對着後面追趕的姜北哈哈一笑,譏諷的說道:“哈哈…看你一大把年紀了,還是一個武宗強者,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要不是你那奇醜無比的女兒無故將我爺爺打死,我會將她斬殺嗎?她是咎由自取,而你們姜家助紂爲虐也難辭其咎,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上你們姜家的…你們都把脖子洗乾淨給我等着!”
季華說完後,也不再理會後面的姜北,又往坐下的軍馬輸入了一股靈氣,他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立即將身後的姜北遠遠甩開。
姜北氣的差點噴出了一口老血,看着前面的季華恨得牙根兒都直癢癢,不管是不是能夠打的到季華,揮手就一拳轟出。
“轟!”一拳由真氣形成的透明拳頭由小及大,一下子撞擊在了季華身後的地上,頓時將地面打出了一個兩米見方的大坑。
“嘶!”姜北胯下的雖然是一匹寶馬,但是也經不住長時間的急速奔跑,本來就已經精疲力竭,突然受到了驚嚇,一下子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聲悲鳴之後,轟然倒地,口吐白沫,四肢在地上瞪了幾下之後,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