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怎麼這麼吵啊!”星有些疑惑地走到樓梯口。
“啊,小姿呀,其實......”
“妳說什麼,那爲何不攔住他們,這明顯是莫須有的罪名啊。”
“小姿啊,我們也很想啊,但這個社會中有些角落是妳無法觸及的,一旦涉足就不是幾句話能夠解釋的清了。”父親在一旁說道。
“怎麼會?”星僵立着,“我明白了。”
“不過他們說兩天後會做定奪也就是很可能就會無罪釋放小達的。”母親跟着說。
“那如果不放呢?”星往反方向問道。
他們沒有回答,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只好使用武力奪取,而且是不計任何後果。
警車上,我與辛警探坐一排,前排則是另兩位警員。
“想必你有話要說吧,但礙於家人在所以無法啓齒,說吧,有什麼要辯解的?”
“我認爲光靠一張照片是沒有說服力的,現在的圖像合成技術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區區一張照片根本說明不了什麼。”
“哦?小夥,你很有頭腦嘛。你說得對,所以,再看看這些。”他扔來一堆文件。
“這些是......”
“一起的資料,似乎是一名黑客的成果,否則他無法獲悉攝像頭的查看權限。”
我隨便拿起一份閱讀起來,不禁怔住了。
“怎麼,看你這個表情,是沒有否認的意思嗎?”
資料上詳述了此前在學校發生的餐廳事件,這名暫定爲黑客的人物好像在事發後親自走訪了那裡,並與相關人員進行了諮詢,從廚師的描述中可以知道在事發前夜,一名廚師由於忘記擺放調味料回到那裡,在擺放過程中聞到一些**的味道,還以爲是幻覺並未注意。而對於現場的調查,存在人爲清理的情況,消失的食材箱是被人帶走,爲了不讓人發現原因,最重要的是,在現場取得一枚不同於廚師的指紋,最後的結果直指向你。而餐桌破壞直接上來一張照片,上面是我拿着榔頭站在被破壞的桌子間。
“唔!”怎麼回事?越看頭好痛,這些文件是什麼情況?
“你怎麼了?太受打擊了?”
“沒事。”感覺資料上的場景會真實呈現一樣,這也是一種把戲嗎?
然後是旅館的一起,附上我進入的照片,而且還不止一張,在各樓層走動的照片也有,還有進入房間的照片以及破門的照片。再加上,對於前臺的瞭解,事實上其表示是被打暈,所以一時沒能記起,打暈者便是我,而理由是她發現我的攜帶藏有骨架的大箱子,爲了安全起見想要打開查看,結果遭到我拒絕,所以禁止我的入住。爲了報復我便大肆破壞,並放火燒了這裡,但途中不慎劃破手,眼看警察來臨,倉皇中只好打開大箱子扔下累贅的骨架並以血寫下留言離場。
真是扯淡的理論啊!哪有這麼愚蠢的......“唔!”頭又開始疼了,宛如是對此拒絕的迴應一樣。
第四個便是警局事件,省略了衆多廢話,我直奔主題,咦?我警局的周警官因與前來的我在口角上發生爭執,我直接拔出對方的槍並打開保險栓射殺了對方,並逃逸,此刻正值警力出動追繳一盜竊團伙之時,所以並未有......
這論誰都不會相信,首先,警局不可能只留一兩個人,前臺也......照片上沒有前臺的身影!
“唔!”我拼命摁住頭,混亂不堪,現在思維受到了嚴重干涉,這股強勁的源頭就是始作俑者嗎?該死,將過度牽強的證詞強加在暗室中簡直是聞所未聞!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是熬夜了嗎?”此人看上去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難不成他們根本無法知曉?既然我還保有自我思想也就是排斥了?不會是......我看着這些紙張,能夠輕微感受到魔力的流動,果然如此!
“行吧,我認輸。”我只能着眼大局。
“這纔像話。”他說的簡直就像某個混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