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隊長看向卜富城,“我們有我們的執法原則,不好意思,傅少沒有任何作案動機。
卜富城冷笑起來,“你怎麼知道沒有?”
顧隊長看向卜富城,心裡有些厭惡,“那請你告訴我,傅少有什麼作案動機?”
卜富城看向顧隊長,想要提顏顏的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來,剛纔在病房,他一時緊張說漏了嘴,差點壞了關少的事。
他看向傅止深,“剛纔他自己說輸液前是他親自檢查的藥水和輸液器,傅家老爺子和綿綿都說沒有別人動過,綿綿動過一次,但是綿綿不可能害自己的外婆。”
“這是作案動機嗎?卜先生,我覺得你理解能力有問題,抱歉,在我看來,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嫌疑,需要把每一個人都抓起來嗎?”顧隊長聲音一落,帶着人要離開。
周桐在旁邊看着,氣不過,“這明顯是偏私!”
卜綿綿看向顧隊長,咬了咬脣,下定了決心,“顧隊長,請等一下。”
顧隊長停住腳步看向卜綿綿。
卜綿綿心裡憋着一股悲慟看向周桐和卜富城的方向,“我覺得他們有動機。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我覺得我外婆應該是想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是他們不想我外婆說出來。”
顧隊長看向卜綿綿,若有所思,看來這個案子比想象中複雜。
卜綿綿看向卜富城的方向,深呼了一口氣,“卜富城,我名義上的爸爸,喜歡炒股,幾年前,他融資炒股虧了一大筆錢,因爲償還不起債務,一直逃在外面。一個月前,還把我賣給了關少晨,得了一筆錢。當初我外婆被債主綁架,我和周桐我名義上的媽媽要那筆錢想要救我外婆,但是她不肯。她知道我外婆做手術。這些年,她和我外婆一直有隔閡,也很少回榕城看望我外婆。”
顧隊長讓人做筆錄。
卜綿綿換了一口氣繼續說,“一直到最近,我和傅止深到了一起,我爸爸纔回來,然後打着傅家的名義開始四……四處集資,我外婆因爲這件事很不高興。所以今天把兩家的人叫到一起,說有重要的事要說,我覺得應該她要說的是我的身世,但是他們不想我外婆說出來,失去了傅家這個靠山,所以我覺得他們有動機。”
她看向卜富城和周桐,盯着他們,不管怎麼樣,她不能讓外婆白死,一定要還外婆一個公道。
剛纔,她想了很多,她覺得事情的真相應該就是這樣的。
周桐看向卜綿綿,憤怒之極,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就算你再不喜歡我們,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怎麼會害自己的親生母親?”
卜綿綿不出聲,外婆和周桐兩個人之間有隔閡是真的,這麼多年,她都不怎麼回去看外婆,外婆也不想見她,或許就是因爲她吧!
她不能看着外婆冤死!至於傅止深,他根本不可能害外婆!
卜富城看向卜綿綿,耐着性子出聲,“綿綿,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