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正在那裡,各種鬱悶,各種抓狂,無聲地啊啊喉了一陣,還是覺得不解氣,咬了咬脣,感覺胸口點了一簇火,燒的渾身難受。
……
三天後
接過傅止深叫助理送過來的醫藥單,卜綿綿只颳了一眼,看到上面的數字,感覺心跳驟然停止跳動了,“這…這個是不是後面多打了幾個零?”
她擡頭,巴巴地看向年助理。
年助理看向卜綿綿,“卜小姐,你沒有看錯,這是傅總的住院費用,總計十萬百千三百二十一。”
卜綿綿要緊了牙關,抓緊了那個單子,“……”
年助理看向卜綿綿,“這是傅總住的公寓,從明天開始,我每天回來接你。”
卜綿綿頭大了,感覺快要暈過去了,“那個…我晚上還有課。”
年助理站在那裡,輕聲提醒,“傅總查過,將近期末考試,晚上的課都停了。”
卜綿綿咬牙,“可是我要考試了,我要複習。”
年助理一笑,“傅總說除去做勞務的時間,你完全有時間複習。”
“……”卜綿綿哭了,與天鬥其樂無限,與傅渣渣鬥奇苦無比!
第二天,到了點,她揹着書包,站在校門口十分隱蔽的角落裡,看到年助理的車來了,瞄了一眼是不認識車牌,看起來很貴的樣子,裝作不認識,出了校門往前面走。
前幾天因爲學院的院花被一輛寶馬車接走了,傳出了被包|養的緋聞,她纔不想別人在背後這樣議論她。
到了僻靜的路段,她停住了步子,張望了一眼,那輛黑色的大笨車還沒有過來,依然停在校門口。
卜綿綿給傅止深打電話,“以後不要讓你的助理來校門口接我,去那個拐角……”
話音未落,電話被掛斷了。
卜綿綿罵了一聲渣渣,看向校門口的方向,目光落在那輛黑色的車上。
車上,傅止深坐在後座,看向年兆,“走吧。”
年兆“嗯”了一聲,掉了車,朝着卜綿綿站的地方開過去,
看到車子停在她面前,卜綿綿左右看了一眼,沒有人,速度很快地上了車,關上車門,一側頭看到傅止深坐在旁邊,僵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車子突然啓動,額頭猝不及防地撞在副駕上。
她揉了揉額頭,皺眉。
傅止深冷冷瞥了一眼,“系安全帶。”
卜綿綿低頭看了一眼,尋到安全帶,捯飭了半天,才繫好了,端坐在那裡,沒有敢看傅止深,怕他提起她砸傷他的事。
傅止深掃了一眼卜綿綿,見她緊張地絞着手指,“我算了一下,加上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你還要賠償我一千萬。”
一千萬?卜綿綿瞪大眼睛,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向傅止深,“爲…爲什麼呀?”
傅止深眸色幽冷地注視着卜綿綿,“傷口沒有結痂以前,一週不能洗頭,因爲形象問題我不能見客戶,算一千萬還是看你沒有經濟能力,打了一折,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按照清單算,你欠我一個億。”
話音一落,他從拿起去了清單遞給卜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