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差別,兩個人提出一樣的要求,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一個顯得猥瑣,一個強勢又帶了一絲禁忌的味道。
那這麼說,如果他不用“玩”字,她是不是會接受?還是拒絕?
錢方方想到這問題,躺在那裡比剛纔還清醒。
……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卜綿綿看到方方一直在點頭,又擡頭看了一眼站在講臺上格外溫和的男老師,好在沈老師今天調課了,要不方方估計要倒黴了。
看到方方紅了兩坨熊貓眼,老師看到了似乎沒有打算管,她坐在那裡沒有叫醒方方,認真地記筆記。
中午吃過飯,一回到宿舍,錢方方爬到牀上一頭睡過去再也沒有醒來。
下午上課的時候,卜綿綿示意兮兮和顧婉不要叫方方,三個人悄悄地出了宿舍。
一直到走遠了,卜綿綿纔出聲,“兮兮,婉婉,方方昨晚不會一夜沒有睡吧?”
兮兮看向卜綿綿,“睡了,不過半夜醒了。”
卜綿綿一聽,有些擔心,“她昨天回來說什麼了嗎?”
張兮“哎”了一聲,“一回來抱着我哭了一陣,先說她失戀了,又說單相思宣告失敗。”
卜綿綿沒有出聲,果然是因爲傅止周。
難道傅止周真的一點不喜歡方方?
想到傅止深兩次和他說過不要插手他們的感情,能讓他這麼說,那…那方方或許真的是單相思?
可是不喜歡方方,爲什麼要做那些總是讓人容易誤會的事呢?
容易讓人誤會?
卜綿綿突然揹着書包站在那裡不走了,腦海裡反覆是剛纔想過的幾句話。
難道是傅止周故意?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一切似乎都圓的過去。
張兮兮和顧婉回頭看向停住腳步的卜綿綿,“綿綿,怎麼了?”
“沒什麼。”卜綿綿回過神來,一邊走一邊想,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她似乎對傅止周的一切都不瞭解,但是看他平時喜歡的都是一些燒錢刺激的東西,比如賽車、旅遊這些,從沒有見過他和老爺子或者傅止深要錢,那麼代表他自己有很高的收入?
可是他回國後一直在家裡,就跟沒有工作一樣。
……
想了一陣,她突然對傅止周充滿了好奇,看來要觀察觀察。
到了教室,打開課本的時候她順便看了一眼課程表,才發晚上有課。
想到兩個小時後傅止深要見一位青江市總行那邊的貴客,她速度很快地給傅止深打了電話,“老公,我晚上有課,不回去了,你不用來接我。”
傅止深“嗯”了一聲,看到年兆過來,說了一句就掛斷了。
年兆看向傅止深,“傅總。”
傅止深想到自己剛纔腦海裡突然閃過的一個噩夢,壓低了聲音,聲線低冷地問,“有沒有找到合適的眼角膜?”
年兆看向傅止深,低下了頭,“傅總,還沒有找到。”
他沒有什麼藉口,傅止深也沒有苛責點了一支菸,抽了口,擡頭瞥了一眼年兆,“繼續找吧。”
“是,傅總。”年兆將一份最新的醫刊遞給傅止深,“傅總,還有沈老師的事,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