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設的什麼命盤,那兩隻狐狸又是怎麼回事,你的命盤,早就不是你設的命盤了!”輕城表示同意。
“那……”審命官不敢說了。
“這是第一劫。”暮滄的話沒有商量的餘地。
“是,是……”審命官連連點頭。
輕城和暮滄走出去之後,輕城豎了個大拇指對暮滄表示好樣的。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子涵們像一對夫妻一樣生活着,張子涵睡牀上,軒言睡地下。軒言每天晚上都給張子涵蓋蓋被子,早上,給張子涵做早點,張子涵睜開眼睛,就看見軒言辛苦做好的飯菜,雖然很難吃,可惜張子涵也不會做飯,就湊活着吃吧。
軒言每天早上都去採一些花,吃早飯前送給張子涵,雖然日子很清淡,但張子涵漸漸的喜歡上這種生活,每天一束花,做好的早飯,晚上有人給蓋被子。張欣涵常說,他有多好,一點都不重要,那是屬於他的。他對你有多好,纔是最重要的,這是屬於你的。
張欣涵是覺得張子涵對澄練有些猶豫,她認爲張子涵是覺得澄練沒有家事背景。其實,張子涵就是覺得對澄練的感覺還不是張子涵想要的,至於家世背景嘛,這個又不能當飯吃,自然不是很在意。
半個月後,張子涵吃完早飯,去賞花,看見前面的路。張子涵大叫“軒言,快出來,有路了。”軒言不急不慢的走出來。“我知道了。”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張子涵有點奇怪。
“現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嗎。”軒言不想離開,張子涵也是。
“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只是我有家人,你也有。我們應該回到現實中,這半個月的生活太過理想。”
“回到現實,你會想我嗎?”軒言問張子涵。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軒言,我是在絕境中才會接受你,如果現實中,我可能避得遠遠的。”張子涵的思緒有些混亂。
“這個玉佩給你,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想見我,就到安寧王府找我。”軒言給了張子涵一塊玉佩,一看就是上好的羊脂玉。張子涵想問軒言,他究竟是誰,只是張子涵沒有問。張子涵想,出去以後,張子涵們就是陌路了。張子涵猜測軒言是安寧王的一個親信。
走出去的路很漫長,好像走了一個世紀,周圍的花花草草,張子涵們無暇欣賞,周圍的綠樹環繞都只是風景而已,張子涵們沒有當初欣賞風景的心情。張子涵捨不得離開,真的捨不得,只是,懸崖上方還有關心張子涵的人在等張子涵。
終於,張子涵們走到了京城的城門。
“再見。”張子涵轉身離開,軒言看着張子涵,一句話沒有說,只是看着。
張子涵回到家,張夫人看見張子涵,哭的不行,他們很是擔心張子涵,澄練也在,他看着張子涵,眼神中有些奇怪。張子涵沒有多說,很累,張子涵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