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滄話音剛落,立刻出了一手,似一陣狂風襲來,把坐在龍椅上的皇上一巴掌扇的滾到了臺階下面。皇上的帽子被扇的掉了地下,很不堪,皇上徹底怕了。嘗試着撿起帽子,戴在頭上,慢慢的走到龍椅上,整了整衣襟,左看右看,“五弟,你昨天說的話還算話嗎,你說朕只要繞了張子涵……”皇上斷斷續續的說着,軒言行了個禮,說:“從此,臣是臣,皇上是皇上,臣必定竭盡全力聽皇上差遣。”
“好,五弟,朕現在就賜婚。”皇上立刻對軒言說,說完看看四周有沒有動靜,很安靜,皇上才輕輕的鬆了口氣,放心了。
輕城再次豎了大拇指,點頭看着暮滄,暮滄輕輕的笑了笑。輕城又製造了一陣輕風,這一吹把皇上又嚇了一跳,半天才回過神來。
雖然成親在即,但是裴將軍和王大夫卻說,軒言忙了這麼久,如今只要好好的做新郎官就可,其他的事情,他們主辦。軒言索性就不問一切的煩心事,和以前的將軍大臣們偶爾喝喝酒,和御史大夫王大人經常是一下棋就一下午。當然,軒言總是會偶爾給張子涵一些小驚喜,他在院子裡種了些花草,花草旁放了個鞦韆,沒事的時候,軒言喜歡推着張子涵,讓張子涵盪鞦韆,他把鞦韆推的很高很高。
澄練偷偷的趴在安寧王府的牆上看見張子涵和軒言的生活,只是看一看,好似看看張子涵幸不幸福,幸福了,他也就死心了,安心了。
愛一個人最大的欣慰就是看着她在心愛的人懷裡溫暖的笑容。
鑼鼓喧天,舉國同慶,大家都十分擁戴安寧王。安寧王大婚,王府十分的歡樂。小菜笑的合不攏嘴,嫁衣是張欣涵親手縫製的,她說:“我和他無緣,也希望你可以穿着我親手做的嫁衣做他的新娘子。”張子涵接過嫁衣,點點頭。張欣涵抱住張子涵,泣不成聲。
澄練在白日來找過張子涵,他一直是很溫柔的男子,如今卻看見眼中的一絲絕望,他的語氣很是冷漠:“我……你……希望你幸福。嗯……你一定要幸福。”
澄練左思右想,最後斷斷續續說了這一句,轉身離開了。看着他的背影,張子涵覺得很蒼涼,心裡不免有些難過。只是,只有一個張子涵,張子涵只愛軒言一個。
月櫳白日幫軒言穿上喜服,她一直神遊在其外,月櫳突然抱住軒言:“你爲什麼就是不愛我,我哪點不好。”
軒言拿開月櫳的手,只是淡淡的說:“我只愛她。如今,我已找到心愛的女子,你也可以離開了,當初你的目的終究是沒有達成,如今,你若想離開,我不會挽留。”
月櫳驚訝的看着軒言:“你知道我一開始就是喜歡你的。”
軒言依然是淡淡的擺弄着身上的喜服:“你的身手我不是沒見過,區區幾個毛賊,你怎會對付不來。”
月櫳笑了:“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是啊,如今,我留下來也只是給你們徒增煩惱,我會離開的。”月櫳扶着門,一步一步走的很艱辛,她轉過頭,淚流滿面對軒言說:“祝你幸福。”說完立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