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零正駕駛着黑色正方體以隱形的姿態飛速遊行着普澤林大陸的每一處天地,她的腦海裡不禁想起了自己曾治療過的李弋,恍惚中,李弋的臉與自己記憶裡那個陽光清爽的持劍少年重疊在一起,勾起了她對於往事的回憶。
在一個以花崗岩爲地板,竹製波紋板屋頂,稻殼灰混凝土爲主材料製成的四面牆壁,一扇觸控光門的訓練場內,一個一身藍色西裝,內套白色毛衣打着一個紅色領帶,身材精瘦,一雙棕色丹鳳眼,高鼻樑,櫻桃般的小嘴,皮膚潔白的少女正屏息凝神着右手持一把氣槍射擊着眼前的靶子,“十環x3,總計30分,距館內最高紀錄還差970分。”旁邊的機器發出聲音道,“恭喜你啊零,今天你又是三發全中!”少女的旁邊,一個黑髮黑瞳,也穿着與她相同的學校制服的少年高興地歡呼道,“你說得太過啦,潔。”少女一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一邊這樣說道。
潔嘟着嘴說道:“我不管,我的姐姐就是世界槍法第一!”“好好。”零拍了拍潔的小腦袋瓜,帶着他走出了訓練場地,訓練館外的最上方掛着一幅光匾,上面寫着:迅飛射擊訓練部,每日特惠免費贈送三發子彈,每日整點24時準時清零。
零和潔走在街上,在他們的頭頂,依靠光氣飛行飛船,飛車,滑板,電動車,通道圓球車等交通工具不斷穿梭着,零問道:“潔,你今年有拿到獎學金嗎?”“有的,由於我是我們那一屆裡最早到達A級的一批中的一員,所以有1萬元源幣獎勵。”零欣慰地看着眼前的潔然後說道:“那就好,我這學期槍術也早早到達了A級,因此也有1萬源幣的獎勵,這樣我們倆加起來的獎學金就可以支撐我們的日常開銷了。”
零和潔走到了一棟鋼筋混凝土製成的破舊居民樓內,一樓有一隻肥大油膩的狗,看到他們後本想張開嘴吠叫,可是卻又半途打了個哈欠然後沉沉睡去,他們走上二樓,只見,樓道內,腳臭味,食物的腐爛味彌散在空氣中,零熟練地捏着潔的鼻子然後從自己破了幾個洞的揹包裡取出一把生鏽的鐵製鑰匙插進鎖孔裡,她扭動鑰匙,可是卻打不開生鏽的防盜門,她嘆了口氣,然後熟練地用力推門,緊接着一記狠踹才終於將門打開,她拉着潔走了進去然後迅速關上了門,“這,門還是一如既往地難開啊。”零嘆息道,潔則是幫零換好拖鞋,他發現了零由於鞋子的不合腳而磨出的血泡,但他依舊很快幫零換上了一雙較爲寬大舒適的棉拖鞋然後迅速也爲自己換好,“謝謝你,潔。”零感謝他道,“沒事,零,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潔有了心事,零打開電視然後從冰箱裡取出一瓶250ml的牛奶和三片凍幹發硬的麪包並走到廚房裡。
潔正端坐在沙發上觀看者電視裡播報的新聞,屏幕裡,一名英氣十足,濃眉大眼,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正在冷靜細緻地講述着一則新聞:“據悉,維爾特拉學院的二年級生與一年級生潔分別取得了第50屆校園器術競技大賽中槍術與劍術的的第一名,兩人從小父母雙亡,在我國的貧困區域長大,依靠着社會各界人士的慷慨資助長大成才,讓我們爲這兩名新星表示祝賀。”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無數的人都在爲他和零的年少有爲表示慶賀,而此時看到這一幕的潔卻是陰沉着臉散發出厭惡的氣息,他很不快的說道:“什麼社會各界的資助,不都被那個廢物舅舅給搶去了嗎?”零在這時端來烤好的麪包和兩杯分量很少但明顯有一杯的量要大很多的牛奶,她輕柔地說道:“好了,潔,別再爲這個生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們除了他以外在沒有其他成年的親戚了呢,你也知道,咱們國家現在只有年滿18週歲才能來辦理銀行卡,我們不可能讓想資助我們的善者來我們這個這樣惡劣的環境來給我們送現金來吧,所以,先吃點東西補充點營養,啊,你還在長個子呢。”“好吧。”潔仍然是悶悶不樂地快速抓過零身前爲她自己準備的那杯較少的牛奶並極速飲下,然後抓起一片烤麪包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吃相非常難看,零看着潔展露出負面情緒的幼稚表現以及不注重個人素養的行爲,便是突然大叫一聲:“潔!給我坐好了!”這一句大叫着實把潔嚇了一跳,由於牆壁的隔音效果並不好,這一聲將他們家上下左右的鄰居都激了過來,門被粗暴有力地敲着,“你先進房間,我去解決他們。”零乾脆地說道,潔知道自己根本沒可能拗得過發飆的姐姐,便只好先乖乖聽命,眼看潔進入了房間,她長舒一口氣,然後熟練地跑到冰箱下層的冷凍室裡拿出很多的冰塊敷到自己的全身並用一些冰水澆灌自己的身體然後拿出一些塵土來將自己打扮得十分狼狽,她走向門口並打開門,只見門外,七八個凶神惡煞,肥胖油膩,渾身騷臭的大嬸大叔正惡狠狠地盯着她,此時的零活像一個剛剛被惡狼欺負過的小白兔,她虛弱地說道:“各位敬愛的鄰居們,很抱歉,我剛剛又發病了,所以纔會叫那麼大聲,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房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滿的話,就朝着我發泄吧。”“我說零小妹啊,你這樣三天兩頭地大喊大叫可怎麼行啊,你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的正常生活了你知道嗎?”“就是就是,你要是再這樣,別怪我們不會憐香惜玉啊。”鄰居們張開一張張充滿蔥蒜臭味的大嘴朝她大喊着,零強忍着嘔吐感說道:“是是,都是我的錯,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這樣吧,明天我幫你們照顧一天孩子,就當補償,好嗎?”一聽到零要幫他們帶孩子,鄰居們紛紛露出喜悅的表情說道:“啊啊,好吧好吧,那這次就勉強原諒你吧,沒有下次了啊!”丟下這一句話後,在面色虛白的零的目送下,鄰居們離開了她的家門口,零急速將門關好並衝向廁所在馬桶裡吐了好久才緩過來,她趕忙用廁所裡冰涼的水瘋狂地洗臉欲圖將那些氣味都去除掉,可是那些氣味竟死死纏着她不放,她沒了辦法,只好脫下自己破舊且不合身的男裝然後走進浴室洗起澡來,她很不捨得地打開熱水的開關並緊盯着計水量器洗着澡,她用肥皂和洗衣粉瘋狂地揉搓身體,將身體搓出水泡來之後嗅到沒了異味她才急速關掉了熱水開關並緊忙擦乾已經被擦地血紅的身體並緊忙穿上夾身的衣物來,與其他女孩子洗完澡後的清麗不同,零洗完澡像是落湯雞一般地狼狽,她移動着疲憊的身體走回到自己的臥室,他們家儘管只有35平米,除了潔的臥室,狹小的客廳,廚房,就是自己的臥室了,她的臥室只有7平米大,除了一張木牀外就是一個小木桌以及一盞小檯燈,她躺在牀上,仰頭看向自己臥室的頂部,思考着今天的一切,她只恨自己還是不夠冷靜,沒有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才導致了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她沒有辦法,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自己也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不久,她便蓋好被子睡去,而此時,位於自己的臥室內的潔已經透過門縫看到了零解決事端的全過程,儘管這種事情發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他還是心疼零的獻身,“看來姐姐明天又得翹課了。”他這樣想着。
第二天,零早早地起牀,穿好衣物後便走出房門準備爲潔準備早餐,然而她剛走出門就看到客廳的小木桌上一滿杯的熱牛奶和兩塊烤得鬆軟噴香的瞞報正整齊利落地擺放着,麪包盤下壓着一張白色紙條,她走過去將紙條抽出一看,上面寫着:親愛的零女士,您的弟弟已經早起並在爲您做完這一頓早餐後迅速奔向了學校,您不必再擔心他的遲到問題,今天的您會無比忙碌,因此請將早餐享用完畢再開始這元氣滿滿的一天吧放學回家後我會去找你們班同學併爲你借來今天的課程筆記的,因此即便是被迫翹課你也能學到新知識的,祝你今天一切順利哦。—潔。
看完這張字條後,零感動地流出了淚,這是潔對自己做出的鼓舞,這令她感慨於潔的體貼,她忙喝下滿滿一杯熱牛奶,乳香味和溫暖的感覺在她的身體內彌散開,多年沒有喝過完整一杯牛奶的零終於是享受到了這樣美好的感覺,她抓起一塊麪包啃了起來,就在這時,防盜門被“咚咚咚”地敲了起來,她忙走過去開門,她一打開門,一股熟悉的臭味便襲來,零立馬屏住呼吸,只看到,昨日來找她麻煩的鄰居這時正帶着他們各自的孩子站在零的門前,他們氣勢洶洶地說道“喂,零,該履行你昨天的諾言了,這些都是我們的孩子,你可要幫我們照看她們一天啊。”他們將各自的孩子放入零的屋中,沒等零問每名孩子的情況他們就迅速各自奔走而去,只留下一臉懵逼的零呆立在原地,這時,一個蘑菇黑髮,臉型方圓,流着鼻涕的小男孩抓着她的褲子帶着濃重的蔥蒜臭味說道:“吶吶,姐姐,我餓了,姐姐,不知道爲什麼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媽媽都故意不做飯,所以我現在好餓啊,姐姐你有什麼吃的嗎?”“有...”零剛無奈地開口,她嘴裡的麪包就被一個白色刺蝟頭的小男孩搶了去,男孩吞下面包並囂張地說道:“哼哼,笨女人,資源,只配讓強者擁有。”看着身邊的7個小孩子,她強忍着不滿說道:“哎呀,小朋友,你可真有活力呢,來來,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吧。”男孩聽後,則是不屑地說道:“抱歉啊,弱者並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看到眼前男孩子的囂張跋扈,如果他換作是潔的話,那麼零此時一定是已經將他揍趴下了,可是他現在只是一個四五歲還不懂事的孩子,零也只能選擇包容,她轉向其他的孩子問道:“各位可愛的小朋友們你們好啊,我是你們在這一天內的管理者,我叫零,你們呢?”周圍的小朋友一時間沉浸在零的美貌中便不由自主地說道:“我叫林宇。”“陸佳。”“張軒。”“李淼。”“趙倫。”“孫琪。”一共是三女四男,這可讓零感到有些傷腦筋,因爲男生普遍活潑好動很難管理,而女生則大部分比較乖巧易於管理,不過,儘管如此,已經立下flag的她也別無選擇,她將孩子們都領到客廳內並打開電視機給他們放着童趣動畫,可是,孩子們卻紛紛表示不滿意,“不看這些的話,你們要看什麼呢?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們放。”零感覺自己果然還是低估了人類幼崽們的心智,小孩們則是集體說道:“我們要看,恐怖片!”聽到這樣的回答,零不禁心頭一驚,她知道現在的小孩普遍早熟,但他沒想到這些小孩子竟然口味如此之重,不過身爲管理者,她也只能乖乖從命地放起了恐怖片,小孩子們看得很入迷,唯有那個刺蝟頭男孩對其不屑一顧,零看到大部分的孩子都在專注地看着電視,她便拿了七個紙杯接了七杯熱水端向電視前的長木桌處,她正走在半路,卻突然被一隻小腿絆倒,滾燙的開水灑在她的身上,令她不僅溼了身,並且還被局部燙傷,她站起來憑藉着敏銳的感知力迅速從暗處揪出那個刺蝟頭男孩來,她看着男孩,溫柔地說道:“小朋友,你跟姐姐說實話,剛纔,是不是你絆倒的姐姐啊?”她早已知曉這都是這個囂張少年的“傑作”,不過她也只是想靠着這件事來檢測一下對方的品質罷了,她可不想爲了這點小事而嚇到孩子,而刺蝟頭男孩則是狠咬她的手但見零像是不怕痛似地不曾鬆勁他便開始回答起零的問題:“是,是我,怎樣?”零很欣慰,因爲從男孩斬釘截鐵的回答中,她能判斷出最起碼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少年是一個誠實的孩子,本質上並沒有那麼的壞,她輕輕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水隨後將男孩緩緩放下並輕撫着他的頭,溫柔地說道:“對不起啊,剛纔是姐姐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吧,姐姐幫你揉揉吧。”而男孩則是又擺出一臉不屑的表情隨後拍開零的手在扔下一句“哼,煩人。”的話之後便跑回去看起電影來。
零收起散落在地上的溼紙杯,在用拖把將地上灑下的水脫乾淨後便又重新倒了7杯溫水爲孩子們放在木桌上供他們飲用,孩子們則是一一大喝起來,不少個都弄灑了水搞得自己溼了身並且弄溼了沙發,而零見狀則是迅速從洗手間裡拿來幾條幹鬆柔軟的毛巾輕柔地爲每個小孩擦去身上的水,她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水,不過呢,她也是最後才爲自己擦完了水,而刺蝟頭男孩竟一滴水沒有撒,他只是用右手繼續看着恐怖電影,到了電影中惡鬼突然出現的畫面,孩子們驚聲尖叫並紛紛撲向零的懷裡,除了刺蝟頭男孩以外,零隻是用自己溫熱的雙手安撫着每一個孩子受驚的心靈。
突然,防盜門被一腳踹開,一個肥頭大耳,汗毛冗長,地中海頭髮的1米73的男人進了零的家,零聞聲看去,她驚地放下了懷裡的孩子,並顫抖着面色煞白地說道:“舅...舅舅,您怎麼回來了?今天...今天沒有賭局了嗎?”而男人聽到零的話後則是青筋暴起,他迅速衝向零並狠拽着零的長髮將她直接從沙發拖到了洗手間,零表現得很平靜,她不想讓年幼的孩子們看到他們不該看到的畫面,大大聲叫道:“林宇,陸佳,張軒,李淼,趙倫,還有刺蝟頭小朋友,抱歉啊,今天姐姐臨時有點急事,你們先回家吧,以後等姐姐有空了就主動去陪你們,快走吧!”孩子們聽後則是紛紛跑回了家,只有刺蝟頭男孩悄悄跟在男人後面,他嚥下一口口水心裡暗想道:“這笨女人該不會有什麼事吧。”他將頭的半邊伸到洗手間的門處暗觀着男人對零所做的一切,只見男人先是粗暴地將零的頭揪起並數次重擊在洗手間的石臺上,零的頭,鼻子,口都被撞出了血,她說道:“惠,你到底...倒底想幹什麼?”而男人則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拔下噴灑器並將溫度調至最高,他對着滿頭是血的零說道:“幹什麼?你還敢跟我提‘賭’這個字啊?是不是我很長時間沒回來導致你這麼飄了?啊呀啊呀,看來我們家小零是長大了啊,都敢嘲諷大人了啊。”“我沒...”沒等零進行反駁,男人就撕開零的外衣並將噴灑器塞到她的胸口處並從中噴射出滾燙的熱水來,零強忍着燒傷的痛苦,強裝鎮定地說道:“惠,自從你以我的舅舅爲名義來到我的生活中後,我沒要求過你爲我做過什麼,並且,我的一切都儘量讓給你,讓你來支配,我和潔的資助也都打到了你的卡里,你即便是當我們不存在也好,拿我們當ATM機也罷,總不應該傷害我們吧。”然而,在聽完零這波冷靜的分析後,惠則是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將噴灑器插入零的臀部,讓熱水激進她的縫隙,零忍不住了,她痛苦地叫着,而惠則是狡黠一笑,說道:“嗯,對對對,我們家小零就是優秀呢,把我分析得夠透徹的啊,對了,說起錢的話,你和潔今年應該還有獎學金的吧,來,快交給我!快!否則,就殺了你!”惠瘋狂地朝着零大吼,樣子只像是一隻貪得無厭的肥豬,而零則是一隻手緊握惠抓着噴射器的那隻手的手腕將其用力移動出自己的褲子並勉強地微笑着說道:“獎學金?什麼獎學金?我們學校肯定是不會給我們這種家境貧寒,學習成績差的廢物發獎學金的,再說了,就算有,不應該早點給舅舅您嗎?”零此時向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而惠聽到她的話後則是直接用蠻力掰斷了零的雙手,骨裂的響聲迴盪在洗手間裡,零的面色更加煞白,她冷汗直流,但卻始終隱忍着,因爲她不敢去想這個魔鬼般的舅舅在她發出痛苦的叫聲後究竟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行爲,惠沒給她緩一緩的機會,他又轉而扭斷了零的雙腳,這次的疼痛已經超過了零的忍耐極限,她痛叫起來,“惠舅舅,請...請您放過我吧,獎學金什麼的,真的...真的就沒有啊。”零並不是不想早點掙脫眼前這個惡魔舅舅的魔爪,而是因爲她深深明白那20000源幣的獎學金將是他們在這一年甚至到下一年的生活費,如果沒了他們,她就無法繼續代替早逝的父母照顧自己尚在發育的弟弟——潔了,她一定要守護好自己的底線,絕不讓任何人碰到自己和潔的獎學金一分一毫。
而惠聽後則是面色冰冷,並閃過一分殺意,他邊脫下自己的褲子邊冷冷地說道:“沒有錢是吧,行,舅舅不爲難我們家小零,因爲着整個家裡,最值錢的,就是你啊!”他脫下自己的下體衣物並像餓狼一樣壓倒被廢掉四肢的零,他邊撕開零的衣物邊說道:“舅舅也大發慈悲一回,讓你死也死個明白吧,其實啊,之所以你說了‘賭’字舅舅就生氣,不爲別的,僅僅是因爲,舅舅在外面‘努力打拼’卻在賭場裡被人家把社會各界人士給你們的資助騙了個精光,那可是整整300000源幣啊,不過,這一切都沒關係了,因爲,早在我來到你們家一前,我就開始在黑白兩道上詢問有沒有需要膚白貌美大長腿的雛的人,結果啊,不少人出高價都想買走你的一天或者只有1小時,1分鐘都可以,他們給出的價很高,高到甚至可以讓我直接買下一座賭城,這其中啊,有一個身材肥胖但老當益壯的黑幫頭目對你很感‘興趣’,他想直接買走你,佔有你的一切,並且出價奇高,所以,既然你說沒錢,那舅舅就只好...嘿嘿,拿你換錢了!不過,淨和慧竟然能生出你這樣的極品可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所以你這樣的珍果,舅舅怎麼說也得先嚐嘗呢。”惠掰開零的潔白纖細的雙腿並將手伸到其中一通亂摸,將零驚德花容失色,她捂住泛起不爭氣的臉說道:“惠舅舅,求求您了,住手吧,我好歹也算您的親外甥女啊,怎麼說我們也是有血緣關係的,您做出這種事,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而惠聽到後,則是狂笑道:“哈?你說什麼?天譴?誰信那玩意啊?舅舅和外甥女親密接觸,難道還會有人說閒話不成?你說,要是我以這段話作爲標題將我們之間的視頻上傳到網絡上,你和我會不會成爲紅人呢,哈哈哈!”惠快速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並打開錄像模式開始錄起像來,零嬌羞的模樣和那糟糕的姿勢被盡收眼底,來零拼命捂着臉說道:“惠舅舅!快別拍了!您難道就沒有聽過,家醜不可外揚嗎?”而惠聽後則是朝着屏幕大笑並說道:“各位老鐵們,看好了啊,這就是我的清純動人外甥女,今天也凡爾賽一下,就把她擺到你們面前讓你們看一看我們舅甥之間的關係有多好,哈哈哈!外甥女,你剛纔說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不好意思啊,你舅舅我2年級就輟學不讀外出‘工作’了,我可不想像淨那個書呆子一樣在他人的期待下過完既定的人生,我要早點掙錢,掙大錢!!!”零拼命阻止着惠朝着自己的下方移去,而惠則是一隻手用手機錄着像一隻手奮力扇了零一巴掌將零的一顆牙齒帶着血扇了出去,他狂笑道:“親愛的小外甥女,舅舅要當給你最親愛的人,來叫聲親愛的聽一下,不然就掐死你啊!!!”零始終不願這麼說,惠見她頑強抵抗便暫時停下了亂動的身體,就在零以爲惠終於要收手時,只見惠一把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說道:“快說親愛的我愛你,否則,就殺了你!!!”零始終不願這樣做,她寧死都不願意將這個男人換作比“舅舅”更高的稱呼,因爲,他這個禽獸根本就不配,她現在即將要窒息死掉,她像只瀕臨死亡的小白兔一樣希望會有一個英勇的人從天而降並救下自己,然後終生守護着自己,然而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幼稚來,因爲,她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白雪公主,也不是什麼舉世無雙的黃月英,更不是什麼風情萬種的王昭君,她只是她,那個一件爲自己買的衣服都沒有,整日爲了柴米油鹽發愁,時時盤算着還剩下多少錢可以使用,從沒有放鬆過一天的更年期老斑鳩罷了,儘管如此,但在客觀上看,零的容顏絕對可以與那些當紅的顏值女星比拼高下,並且她的身材十分的完美,去做模特也絕對是頂流的存在,可是這些她統統都不敢去想,課業,生活的壓力讓這個年僅14歲的少女根本分不開一點的腦容量去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他只能每日活在當下,思考明天,絕對沒有時間來暢想着自己的未來,她的夢想很簡單,那就是順利在高中畢業,然後立刻找一份薪酬中規中矩的工作,讓自己具備賺錢能力後將自己的天才弟弟供完學後就像自己溫柔嫺雅的母親——慧一樣照顧着潔順利長大,併成就一番事業,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生活有保障,能組建起幸福的家庭,能成爲一個與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並就這樣一直到老,只要自己還活着那麼身爲姐姐的她就一定要像慧和淨那樣照顧好潔,不讓他受一點委屈。
她一直認爲是自己虧欠潔虧欠的太多,因爲父母在潔纔剛1歲時就出車禍去世,而自己至少也享受了5年的親情,她用盡一切去照顧潔,在父母剛逝去時,他們家的所有財產全部充公僅僅只是因爲他們的父母還沒有還完銀行的車貸,房貸等貸款,那時的她只好用幾塊乾淨的布將潔背在自己的背後並一刻不停地在城市的各個人人厭惡的垃圾堆裡找尋可用之物,儘管這樣做會讓自己被當作異類看待,儘管這樣會讓自己身上臭不哄哄的,儘管她從內心深處反對着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爲,但殘酷的現實卻又讓她不得不乖乖就範,記得有一次,在她正翻找垃圾桶時,一個身材魁梧,小麥色皮膚,器宇軒昂,衣冠整潔,小麥色皮膚的男人將她一把拎起,並問她爲什麼要裝可憐時,她則是爆發出了所有的委屈大哭着說道:“如果...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弟弟...潔...就會餓死的啊!!!”男人跟着零來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天橋底的紙板屋裡,看着滿地的老鼠,蜘蛛,蟑螂以及蒼蠅,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他當機立斷爲零和潔提供了一些資助並免費供他們上學,他做這些,除了因爲自己是紅十字會分部的部長,肯定要主動積極地去幫助有困難的人外,更是因爲他與他的妻子也有像零和潔這對兄妹相似的孩子,他在這對兄妹身上看到了自己孩子的身影,這個名爲孫漢的男人在當時並不想看到這樣的人陷入深淵中無法逃出,於是,他向二人伸出了援手,自那以後,零和潔的生活終於走上了正軌,當時的潔已經不用爲自己的生活發愁了,而零也終於是可以爲自己的弟弟提供像樣的生活條件了,她發自靈魂深處地感激着孫漢爲他們兄妹二人所貢獻出的一切,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在以後有能力了盡全力去幫助這個善良的男人,可,就在兩年後,8歲的零接到了孫漢遭人槍殺的消息,在她幼小的心靈裡剛照進來的一束耀光在那一刻,徹底地灰飛破散掉,但她沒有哭,她帶着弟弟狂奔向恩人的家卻只在那裡發現了門上貼着的房屋轉讓通知,那一刻,她收回了心,失了魂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並安撫着弟弟儘快睡去,而她自己則是回想着自己與孫漢的點點滴滴,她想起曾經有一次孫漢帶着她和潔去遊樂場玩,在那裡,他們一起騎旋轉木馬,一起坐水車,一起吃棉花糖,吃雪糕,孫漢總是露出自己那一口大白牙並鬆開時刻緊皺着的眉頭對着她和潔溫和地笑,這讓零和潔感受到了比肩父母的溫暖,他們很感謝孫漢能將他們當做自己親生的孩子來看,也慶幸自己遇到了孫漢,但沒想到,孫漢這樣的好人竟會以這樣悲劇式的結局落下自己人生的帷幕,自那以後,新的紅十字會會分部部長賈胥終止了孫漢對於社會各界困難人士的扶助,他本着發展壯大紅十字會的名義大肆斂財,強制性地從被孫漢資助過的人那裡索取大量錢財,如果對方叫不出那麼多錢的話,他就會命令自己的打手將他們暴打一頓然後用已經沒了意識的人的血手在一張欠條上畫押,而零和潔也沒不能逃過這樣的厄運,零忍受着打手們的毒打,她將潔護在身下,不讓他受到傷害,而自己在那一天背部嚴重潰爛,甚至脊骨都被打折,但她很開心自己撐了過去,而賈胥也是見這個8歲的小女孩竟然這麼抗打便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費時間並迅速轉向許多其他受到過孫漢資助的人,那天,渾身劇痛,直不起身來的零隻好勉強將潔先抱起並翻過身來緊抱着幼小的潔在地板上痛苦地睡去,之後,她苦練槍術,僅在三年級時槍術就達到了C級水準,得到了校方的一筆資助,從那以後,零越來越努力,她不斷練槍,將自己的槍術在初一那年便練至B級,這讓校方給了她更豐厚的資助,也讓她多少緩解了一點生活上的壓力,而潔更是一個劍術方面的天才,許多招式看上兩三遍便能模仿個大概出來,並且他自幼就能聚出自己的“勢”來,要知道,“勢”是憑實力所無法修習到的存在,潔在三年級時劍術就達到了B級水準令整個省市爲之驚歎,許多人都想領養潔,其中就不乏有一些財閥與軍官,但卻都被零以強硬的態度回絕掉了,有一定社會閱歷的她知道這些人對潔一點愛的感覺都沒有,他們只是想榨乾潔的價值罷了,而潔的一切都是屬於他自己,身爲姐姐的她絕不能眼看別人利用,剝削自己的弟弟,而也因此,想領養潔卻領養不到人將怨憤都釋放在零的身上,他們在零的生活裡製造各種事端,比如讓零在上學路途被車撞,被人販子拐走,亦或是在校內被不良團體欺負,甚至是受到老師的冷眼,同學的排擠等,而那時的零憑藉着自己靈活的頭腦與堅定的信念成功衝破了一道又一道障礙,如果說別人的人生跑道都是平坦順利的話,那麼她的跑道就是坑坑窪窪且佈滿危險的陷阱的地獄之路,但是因爲潔,她能戰勝一切,於是她撐到了現在,但她想不到的是,風吹不倒,人害不死,像小強一樣頑強的她竟敗在了自己的親舅舅手上。
她眼含淚水不斷哀求,可惠已經要衝破她最後的防線了,這時,從門口飛來一柄鋒利的餐刀將惠的舉着手機的右手扎穿,惠痛苦地怒吼,手機掉落在地上並由於衝擊力而碎掉而失去了它的使用價值,惠充滿殺意地看向門口,只看見,那個刺蝟頭男孩早已拿來了一瓶滅火器並對準了惠,他堅定地說道:“大姐姐,熠輝來救你了!”刺蝟頭男孩名叫熠輝,是一個自小就厭惡幼稚的小孩子游戲而常常看書,鍛鍊身體,表面桀驁不馴但內心充滿陽光的男孩,在惠對零行不軌之事時,他回想起零對自己做過的溫柔行徑,理智告訴他不論怎樣自己都要就下這名少女,爲此,他精準投射,並拿來滅火器誓要救出零。
而惠一看是一個小屁孩,便拔下手上的刀並奮力扔向熠輝,“快躲開!”零拼命大吼,可小孩子的能力總是有限的,一直再部署着作戰計劃的熠輝疏忽了躲避防禦,他被一刀刺穿右眼,他沒有大叫,而是冷靜地拔下刀,並且不做任何處理便按動滅火器的噴射按鈕,“砰”的一聲,滅火器原地爆炸,零這時纔想起來自己家的滅火器是5年前就安置下的舊物件早都超過了使用年限,有使用上的危險,而惠可不管這些,他將被炸呆的熠輝壓在地上並用帶血的餐刀不斷在他的身體上切割着,劇烈的疼痛感令因爲感受器本就格外靈敏的熠輝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就在惠即將要毀掉男孩的生殖器官時,零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毫不遲疑地一刀刺入了惠的太陽穴,這並不是因爲她性情大變,而是因爲她考慮到即便沒了自己潔也能好好生活並且自己不能對一個英勇救助自己的小英雄不管不顧才做出的決定,她不怕坐牢,因爲,只要自己能保證自己不負任何對自己好過的人便可。
令她震驚的是,儘管利刃準確無誤地刺入了惠的太陽穴內,惠仍然保持着意識並直接將零一腳踹到牆上,這一腳的力度之大,直接在牆壁上砸出一個大坑來,零吐出胃液來,他不敢相信曾經那個哈好吃懶做,肥頭豬腦的惠竟然會有這樣強大的力量,而惠則是將刀拔出並切掉了男孩的十根手指,男孩因爲極其劇烈的疼痛而昏死了過去,惠見沒了妨礙自己的障礙,便現將廢掉熠輝生殖器官的事情放到一邊,他將意識模糊,頭髮散亂的零重新按到在地上並且開始撫摸起她光滑柔嫩的的後背,一股汗臭味頓時席捲了她的全身,她想吐,可是今天也沒吃什麼東西,因此只吐出了一些胃液,而惠則是打開洗手池的水並粗暴地將零的頭仰着送了進去,水衝散了胃液,他又迸發出了一個想法,他將噴射器的水溫調整至溫和狀態並將其對準了零的肌膚噴去,零的臉頰更加羞紅,溼身使她那本就想當單薄的白色襯衫徹底將自己的身體顯露出來,她的身體發軟發燙,一下子沒了力氣趴倒在地上,惠見狀便笑着說道:“是啊,我們家小零畢竟都14歲了,都已經有些‘意識’了啊,有點反應也正常,就讓舅舅來,更‘溫柔’地對待你吧。”零用因胃液的腐蝕而嘶啞的聲音說道:“別....”而惠聽後則是嬉笑道:“你難不成想讓老子就這樣當個善人放過你嗎?告訴你,不可能!!!”惠正要親吻零的後背,這時,一個白髮紅眸,腰間一把裝着佩劍的黑藍色劍鞘,渾身散發出血紅色的殺意,眼神中充滿着憤怒的少年飛速將惠一腳踹飛到天空中,惠還沒來得及想是誰有這樣的怪力時,少年拔出佩劍並瞬身至他的身體之上,像蔑視臭蟲一樣看着他,面色冰冷且帶着一分戾氣,惠一時沒認出來已經徹底脫胎換骨的少年,便自負着說道:“哼,不管你有多強,在已經打了3根強化劑的本大爺面前,都是...”沒等惠把話說完,少年在一瞬間將血紅色的殺氣纏繞在黑藍色的利劍之上並在一瞬間斬出一百道斬擊,惠被瞬間裂爲血肉之末,混雜着腥臭味的血雨從零和潔的屋頂降下,零擡頭望向已經被層層洞穿的樓房上空,血肉之末在即將落在她的臉上之時,那名充斥着殺氣的少年瞬間來到她的身前,“劍技,日蝕。”少年在零面前極速揮斬,空氣因劇烈的摩擦而發出轟鳴聲來,利劍的殘影閃着血紅色的寒芒不斷出現,少年僅在0.5秒內便在零的身邊創造出一個由自己的劍斬凝聚而成的血橙色球體內並將到來的所有血肉之末都斬爲微塵消散而去,散發着腥臭味的血末沒有哪怕是一點濺到零和熠輝,少年在使用完這一招後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疲憊,零十分好奇這個救自己於水火的少年究竟是誰,於是她便問道:“請問,您是誰???爲什麼要救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呢?”只見少年身體一抖然後轉過身來,他的頭髮瞬間變回黑色,雙眸也變回黑色,身上的殺氣散去,一個陽光清爽的熟悉面孔出現在零的身前,零長大了嘴巴說道:“你...你是,潔!!!”沒錯,這個僅在頃刻間就解決掉一個連打三劑強化劑的成年男性的少年正是那個維爾特拉學院一年級生,零的弟弟,潔。
潔散發出溫和的氣息將自己的衣物脫下並套在零的身上,爲她扣好釦子並梳理好頭髮,擦去臉上的淚水與唾液,他一臉無奈與難過的苦笑着地拿出一本筆記本並說道:“今天,我早早放學就跑到你的同班同學那裡借今天的課程筆記,可我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一個手持課堂筆記的人,我從他人那裡聽到在城市最北邊,與我們居住的地方截然相反的一個地方有着一個本校學霸,他和你是一個年級的,於是我跨越整個城市找到了憑藉着同學們給的他的家庭住址與基本信息找到了他,他生活地也很落魄,學得那麼好也只是因爲自己只有在學習方面專長,不想浪費自己的才能罷了,我幫他幹完了家務活,幫他買了晚飯,最終他終於同意借給我看一晚,我借到後便飛奔向我的家的方向,這時候,我的心頭竟劇烈地疼痛,直覺告訴我你有危險了,伴隨着心臟越來越劇烈的疼痛,我似乎覺醒了自己的狂暴力量,我化爲一道血影瞬間穿過整座城市回到了我們家,於是就看到了那一幕,憤怒到極點的我砍了他,不過你放心,零,潔依然是潔,是那個最喜歡你並且甘願爲你獻出一切的潔!善後的事情就全權交給我吧,你該休息了。”“不是,潔,我可以...”沒等零把話說完,已經沒有了任何雜念的潔乾脆利落地將零用自己的劍柄將其擊暈並將其抱到臥室,爲她脫下不合腳的鞋,並在牀邊擺好自己即便是狂暴化了也沒有忘記買的合零的腳的舒適運動鞋,他小心地爲零蓋好被子,然後溫潤地對着她笑了笑,這時的他如同“滿天星”一樣體貼,他走出零的臥室並關好門,他迅速來到熠輝的身旁,狂暴化的他空間感知能力巨量飆升,他能將被感知對象的身形與動作具象化出來,依靠這個能力,他知曉了這個勇敢的男孩子爲了零所做的一切,他拔出自己通體黑藍色的,其上紋刻着—時雨而字的佩劍,他這次不是要砍殺誰,而是以自己的血爲引,劍指地面,“劍之秘法,救贖之格。”時雨的劍莖與劍身之間的的護手發出藍綠色的光來,光芒包裹住熠輝,待到光芒散去,熠輝被刺穿的眼部復原,身上的傷口也一一癒合,而做完這一切的潔,皮膚有些老化,才10歲的他這時竟有着30歲中年男人的肌膚,不過,他並不覺得遺憾,反而覺得這樣做對於零的恩人也更是自己的恩人是值得的,潔又悄無聲息地進入零的房間併爲她治癒,做完這一切後,潔的肌膚已經與一個35歲男人在同一個水平線上了。
第二天,零舒適地起牀,她打了個哈欠,但她卻立刻回想起了自己昨晚的經歷,尤其是自己在暈倒前潔對自己說過的話,她立馬下牀穿好鞋,令她驚喜的是,這次的鞋竟然一點都不磨腳並且柔軟有彈性,她奔到客廳內,卻發現客廳早已空無一人,“潔呢,潔去了哪裡?”她打開電視,只看到電視的新聞頻道正播報着一則新聞:“據悉,在科諾市南部的一所貧民樓內,一名年僅10歲的男孩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死了自己的一名親屬,由於現場無半點痕跡,警方通過男孩自首時的準確無隱瞞的證詞瞭解到了案件的詳細信息,儘管男孩只有10歲,並沒有到達可以承擔刑事責任的年齡段,但是,鑑於本次事件情節相當惡劣,特在今日12點展開審判,屆時,本市電視臺的記者與攝像師等專業人員會去往現場,爲大家實時錄播審判實況。”零看着這一則新聞,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潔竟沒有因爲惠是個人渣而隱瞞這次的事件,而是主動去自首並將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潔堅守了自己在他尚且年幼時教導他的“誠實”這一品德,可零這時卻後悔起自己的愚蠢來,所謂的“誠實”並沒有拯救殺了人的潔,而是將他進一步推向了深淵,但不容她遲疑,她飛快衝向防盜門處並打開門,突然,感覺到有一片柔嫩鬆軟的東西塞到了她的嘴裡,她看向自己的下方,只看到,那個曾經敵視自己的刺蝟頭男孩——熠輝正微笑着看着她並說道:“大姐姐,很抱歉那天搶走了你的麪包還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這就算是一點小補償吧,剩下的,以後我會慢慢還給你的,你應該是要就那個厲害的大哥哥吧,給你,這是路線圖,你可一定要救大哥哥回來哦,我始終堅信,他絕不是一個壞人。”
零看着熠輝發黑的眼圈和紅腫的臉頰,便知道他昨天一定是偷用自己父母的手機爲自己查詢去往法院的路線並繪製成地圖給自己,他應該是被父母發現並打了一頓纔將地圖送來,零看着用彩筆和鉛筆細細勾勒出的地圖,上面有着詳細的沿途建築與紅綠燈,十字路口的信息,可以說絕對是一個活生生的導航書了,她彎下腰親了熠輝一口便留下臉紅的熠輝奔向法院,憑藉着她本身出色的運動能力,她跑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到達了“科諾市法院”,在偌大的建築前,零雙手撐着自己的雙腿劇烈呼吸着,她大汗淋漓,不過因爲有潔比較厚實的校服,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溼身狀態展示出來,她顧不上休息了,零緊忙走入法院內部,只見在法院的前臺處,一個平頭,身穿西服,體格健壯,面容黝黑,戴着眼鏡的男人正注視着四周,看到氣喘吁吁的零他便問起零來到法院裡要做的事情來,零則是開口說道:“我的弟弟潔正在裡面被審判吧,我是他的姐姐零,我可以進去觀看審判嗎?”平頭男思索了一陣然後說道:“這個...,我還要現請示一下上級纔好,請您稍等片刻。”而心急如焚的零聽到這句話差點都氣得爆粗口了,她頭上青筋暴起,帶着自己僵硬的笑容說道:“如果我說我不想等呢?”平頭男一時沒理解她的意思,而零則是趁着這個機會迅速奔向法院內部,這一刻,她的記憶力超羣,僅僅只是看了幾眼地圖就大致瞭解了這個法院的內部構造,就在她要推開審判處的大門時,平頭男瞬間爆衣然後飛速衝向零並將她死死捆綁住,而零則是慌張地大叫道:“你給老孃放開!快放開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零的叫聲之大,甚至驚動了屋頂親吻着的白鴿與烏鴉,審判處內部的守衛爲了讓審判不受影響地正常進行,便打開門看到了平頭男正用自己滿是肌肉的身體捆綁着零,他們緊忙奮力掰起平頭男的四肢來,可是不論他們怎麼用力,肌肉男紋絲不動,這時,在審判處的最後方的中央處,一個身穿黑袍,戴着眼鏡的精瘦老者向前張開手,隨後向上一擡,零竟單方面地從平頭男的肉鎖下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救出了平頭男的束縛,而平頭男則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長舒一口氣說道:“真的十分抱歉,司老先生,是我無能,沒能攔下這名女子,有什麼懲罰,您在審判結束後找我說,可以嗎?”而位於審判處最後方的中央處的老者則是打趣般說道:“無妨無妨,這小姑娘一看就是古靈精怪,活潑好動的那種,你這樣敦實的人攔不住她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啊,玄巖同志啊,你能不能不要一行動就毀壞衣裳啊,你這樣可是會遭到服裝部的同志們反感的哦。”而門外矗立着的玄巖聽後,則是尷尬地撓了撓頭並說道:“嗯嗯,您說的對,確實是我的不對,給服裝部的大家添麻煩了,我的尺碼本就不太好做,還要頻繁勞煩服裝部的同伴們實在是太抱歉了。”而老者聽後則是笑道:“好啦好啦,你就先退下吧,可一定要記住以後絕不能再隨隨便便爆衣了聽到沒有,別以爲那樣就帥得不行,資源,我們國家的資源可是很寶貴的,不能浪費啊。”玄巖拱和了雙手便快速退下,而零則是被老者安放在了虛位以待的“原告位”上,老者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宣佈道:“我謹代表科諾市法院的審判長,再次宣佈,此次審判,陪審團代替原告的階段結束,現在,輪到原告歸位,正常的審判,正式開始!”
零奮力往外移動,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分毫,不過,她說話的能力還仍然被保留着,她沉穩冷靜地說道:“法院,不應該是懲治罪犯,通過公正的的審判給罪犯們判處刑罰從而維護普通民衆的合法權益嗎?可你們現在爲什麼將我扣在“原告位”上?”她剛說出這些話,就瞬間意識到了對方這樣做的意圖:零和潔是彼此互不可缺的存在,也可以說,他們是雙方的軟肋,而如果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與另一個發生衝突時,便是他人趁虛而入的最佳時機。
零剛想開口勸誡潔:“不要被這個老者的招數給騙了,一定要做好你自己啊!!!”潔便提前向下不斷擺手,示意零停止發言,而零也開始意識到自己剛纔所說的那句話所引來的大麻煩,整個審判過程進行着面向全國的錄播,也就是說,近10億的國民或用電視,或用自己的手機,電腦等電子製品正在觀看着審判的全過程,也就是說,零剛纔的衝動發言不僅沒有起到保護二人的作用,甚至還塑造成了公然反對法律,目無尊長的一個潑婦形象,而此時的潔則只是用右手撫着額頭並感慨於零在大是大非面前的慌張失措,緊接着,潔拋出了大家最爲感興趣的一個東西——殺人過程,他快速吸引到人們的注意力,讓大家將零的不當行爲暫時拋在腦後,他向新聞媒體詳細地講述了自己殺死自己的親舅舅惠的全過程,話語密而無縫,並且所言皆爲實,老者通過自身的測謊能力瞭解到了潔的誠實,於是他便再次朝着審判處的所有 人大聲宣佈道:“我謹代表科諾市法院的審判長,在此宣佈,被告人,潔,所言均屬實,念其年紀尚小,並不具備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且其積極配合逮捕與審判的全過程加上這起案件的起因均是由被殺害的原告者惠一手創造而成的,因此,科諾市法院的審判長,司恆,在此宣佈,被告人潔,判處以3年的監禁。”隨着司恆一錘定音,這起案件終於落下了帷幕,有的人歡喜,有的人不滿於此次懲戒的力度過輕,零聽到這個消息後,則是認爲儘管這個結局還不算是最好的,但是這也是她和潔努力爭取來的結果,她不後悔,而這時,正在電視機前變拖地邊看着電視機裡播放着審判過程的電視的熠輝看到最終的審判結果後則是長嘆一口氣並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對大哥哥來說,試一次難得的歷練呢。”
審判結束後,潔趁着法院這邊忙於向自己的上級提高審判結果而抽不開身來盯住他而迅速跑到零的身邊,零仔細端詳着此時的潔並說道:“潔,他們沒有對你嚴刑拷打吧或者做什麼讓你的精神遭到污染的事情吧,如果有的話你一定要告訴零,零永遠是你最堅實的護盾。”聽完這番話後的潔則是嘴巴微張,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沒有啦,他們只是讓我詳細認真地寫下殺人的整個過程,其他時間我和正常的我所幹的事情也沒什麼兩樣。”聽到這番話後,零放下心來,她實在是不想再看到潔再因爲自己而被迫做出一些會損害到自身的事情,她將潔緊緊抱住,這時的潔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整得有些懵,而零則是親吻了他的臉頰並用自己堅定的眼神與潔的黑色雙眸對視,她認真地說道:“答應我,潔,不論你到了哪裡,不論你淪落到了何種境地,請永遠記得,在世界的某個地方,有個橙色頭髮的女孩願意給你一輩子的幸福。”潔被這突如其來的諾言驚地呆愣在原地,等到他反應過來,零早已離開,而他也被運到了科諾市第三監獄,成爲了這裡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