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重機槍調轉槍口的瞬間,廣場中的暴徒們臉色立刻變得無比驚恐。
站在鐵絲網旁邊,囂張大吼的那些人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對勁,想要轉身往後擠,但身後的人太多了,他們根本無法行動。
噠噠噠……
裝甲車的車載重機槍快速調整槍口的方向,朝鐵絲網內開始射擊。
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傾瀉而出,瞬間在眼前掀起了一股死亡風暴。
子彈穿越鐵絲網,朝暴徒身上籠罩而去。
噗噗噗……
血肉撕裂聲音不斷傳出,鮮血四處飛濺,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最靠近鐵絲網的暴徒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驚恐與不敢置信的表情凝固在了他們的臉上。
暴徒們沒有想到這些炎國人說開槍就開槍,絲毫沒有猶豫,而他們的官員只敢站在遠處看着,連上前理論兩句的勇氣都沒有。
絕望在所有暴徒的臉上浮現,他們拼命的往中間位置擠,想用其他人的身體去抵擋重機槍的子彈。
“不!我們錯了!”
“饒命啊!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我不想死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懺悔,當初是鬼迷心竅,不應該聽信那些混蛋的胡言亂語。”
一時間,廣場內呼喊求饒聲響成一片,很多暴徒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斷磕頭祈求原諒。
可他們還沒有得到任何迴應,就被前面驚慌後退過來的人踩在了地上。
一腳!
兩腳!
幾十個人驚恐地後退,瘋狂踐踏在倒地的身體,直到一個暴徒被子彈打碎了腦袋,倒在地上,屍體躺在了一個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人身旁。
那個暴徒嘴裡還喃喃自語着:“我還不想死!我只是從炎國人身上拿回被奪走的東西。”
鐵絲網中的暴徒已經倒下了一大片,但重機槍的射擊依舊沒有停下,死亡風暴還在不斷縮小着暴徒生存下去的範圍。
有些躲在最後面的暴徒,此時已經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是屠夫!是劊子手!”
“該死的,你們不得好死!”
“我詛咒你們!啊……”
聽暴徒們或是咒罵,或是哀求,射擊的戰士們卻絲毫沒有手軟。
他們看上去確實非常可憐,彷彿是一羣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可想起他們做的事情,沒有一個炎國人能夠忍受下來。
周圍開槍的戰士,都是第一批登陸,負責解救炎黃後裔的戰士,他們見識暴徒的可恨,知道受害的炎黃後裔是多麼悽慘。
他們見到過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炎國商人,見到過不堪受辱而自盡的女人,見到過抱着父母屍體痛哭不止的孩童。
他們纔是真的可憐!
至少,呂宋的暴徒死得非常痛快,生前沒有遭受到任何折磨。
扣動扳機的炎國戰士沒有一個人同情暴徒,他們只覺得,這樣輕易的將他們擊斃,太便宜那些披着人皮的惡魔。
廣場外的不遠處那些被拉過來的受害者,剛剛聽到槍聲時,還有些不知所措,直到他們看到那些被關在鐵絲網內的雜碎,被重機槍的子彈撕裂的時候,一個個臉上全都寫滿了人復仇後的興奮。
砰!
一個男人直接跪在地上,懷裡抱着一個骨灰盒,看着鐵絲網內的暴徒們,嘴裡喃喃自語道:“老婆,你快看看啊,那些雜碎都死了,祖國給你報仇了。”
說着,男人也痛哭了起來。
他是一個炎國商人,暴徒闖入他和愛人所在的酒店時,他被人重重打倒在地,十幾個暴徒瘋狂的將房間內的各種東西砸在他的身上。
他的妻子衝出來,想要解救自己的丈夫,結果被暴徒當着男人的面糟蹋了。
當炎國的部隊趕到時,男人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他的妻子卻被那些暴徒蹂躪致死。
如果不是有炎國的心理醫生不斷開解,他可能已經選擇自殺,離開這個世界。
現在,看到那些暴徒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心中的仇恨才漸漸消退。
旁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父親也已經跪在了地上,他是炎黃後裔,家族早就在呂宋取得了合法身份,經營的工廠更是讓不少呂宋民衆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但他們家依舊遭到了暴徒的襲擊。
他老來得子,但他最疼愛的兒子卻被那些雜碎生生折磨致死。
他老淚縱橫的喊道:“兒子啊,你終於可以安息了,殺你的人全都被送到下面找你去了,到時候你再報仇吧!”
“殺得好!”
“這些畜生都該死!一個也不要留下!”
那些受害的炎黃後裔們,此時都握緊了拳頭,很多人的臉上都有淚水滑落,孩子們則被大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沒有讓他們去看那血腥的場面。
在幾天前的暴亂中,他們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現在,那些人渣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大仇得報,他們的心裡也輕鬆了不少。
來到這裡前,很多炎黃後裔都認爲,炎國部隊將這些暴徒抓起來,只是要搞一個公審大會,象徵性的給他們定下一個罪名,然後讓呂宋的管理者支付一些補償,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畢竟,那可是一次規模相當大的暴亂,法不責衆的道理,可是在很多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炎國部隊非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和稀泥,更沒有用炎黃後裔的仇恨來換取呂宋的利益,而是選擇直接擊斃暴徒,爲死去的炎黃後裔報仇。
這讓他們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暖暖的。
身後的祖國讓他們感覺無比踏實。
嘶……
一衆當地要員看着廣場內血腥的場面,不斷倒吸涼氣,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寫滿了恐懼。
有些人的身體都忍不住開始顫抖。
眼前這個血淋淋的場景,必然會讓他們終生難忘。
他們沒有想到,陳淵竟然會這麼果斷,直接下令開槍。
難道他就不害怕西方勢力的媒體將這裡的情況報到出去,讓炎國承受輿論上的壓力?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實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