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指揮官已經跟隨陳淵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心中都非常清楚,這個年輕得過分的總指揮一直將對戰士們的關切放在第一位。
如今,西伯城防線已經全面投降,立刻將犧牲戰士的遺體運送回來,自然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陳淵點了點頭,繼續開口說道:“同時,傳令各個部隊,將所有投降的毛熊部隊聚集到一起,收繳他們的武器,如果有反抗者,殺無赦!”
面對毛熊的投降部隊,陳淵卻並不是完全相信的。
絕大部分的毛熊士兵爲了活命,自然願意主動投降,並且交出身上的所有武器,換一個可以活命的機會。
但還有一小部分毛熊士兵,他們早在也東方部隊的不斷戰鬥中,徹底與東方結怨,心中對東方人的仇恨,遠遠超過了他們對生的渴望。
這些人,很可能趁着所有毛熊士兵都開始投降的時候,混入投降的隊伍中,然後伺機行動,對東方的戰士發起攻擊。
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把刀都可能要了一個東方戰士的命。
陳淵可不想讓這種情況發生,自然要在此時給所有人提一個醒,以免出現問題。
“是!”
旁白的通訊參謀高聲迴應後,立刻就將這個命令傳達了出去。
現在,西伯城內的很多部隊都在接受毛熊部隊的投降,如果他們被勝利的喜悅衝昏了頭腦,忘記了最基本的安全常識,那也是非常危險的一個情況。
隨後,陳淵繼續說道:“另外,分出一部分兵力清掃戰場,確保西伯城內不會有未被發現的毛熊部隊,一旦有任何發現,直接發起攻擊,直到他們主動放下武器投降爲止。”
西伯城被毛熊修建成了一個軍事堡壘,有太多地方可以藏下一支部隊了,如果不進行仔細檢查,很容易出現漏網之魚,他們很可能對東方造成威脅。
要知道,沒有主動站出來投降的毛熊部隊,幾乎都是對東方人有着仇恨的一批,他們纔是最危險的一羣人。
“是!”
陳淵思考了片刻,繼續說道:“還有,主力部隊完成西伯城防線的整體戰鬥後,原地休整兩個小時,然後調動一批部隊趕往中部封鎖線,支援那邊的戰鬥。”
中部封鎖線的戰鬥一直沒有結束。
雖然面對的是一羣戰鬥力很差的毛熊新兵,但對方的兵力實在是太多了,這兩天更是發了瘋一樣,不顧生死的朝東方防線衝擊。
如果不是中部封鎖線修建了非常完善的防禦工事,第13集團軍可能還真的需要付出一定代價,才能將其守住。
現在,分出一部分部隊過去支援,自然是想辦法解決掉中部封鎖線面臨的問題,將還在發起進攻的毛熊新兵部隊幹掉。
“是!”
通訊參謀再次應聲。
最後,陳淵說道:“向軍部發出消息,將我們這邊的情況簡單彙總,並且進行彙報。”
“是!”
很快,西伯城戰線的消息就傳回了東方軍部。
“好!很好!非常好!”
葉老看着手中剛剛傳回來的前線戰報,興奮的站了起來,臉上更是因爲喜悅而顯得紅光滿面。
“毛熊堅持不住,終於投降了,西伯城也徹底被我們打了下來,我們真的勝利了!”
“確實,我們曾經丟掉的土地,如今算是連本帶利的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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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衆軍部大佬興奮的說着,心中更是無盡的感慨。
他們中有很多人,年紀已經很大了,心中也認爲,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東方在與維多克集團之間的博弈,也只能一直如此僵持下去,一點點用東方人的智慧爭取時間,讓東方快速發展起來,趕上維多克集團的腳步。
可誰能想到,陳淵橫空出世,不僅成了東方最強悍的戰神,更爲東方研究出了那麼多先進的武器,讓東方在與維多克集團的博弈中,佔據了優勢和主動。
現在,陳淵更是帶領着東方大軍,所向無敵,一口氣幹掉了毛熊的所有精銳部隊,如今更是打破西伯城防線,徹底洞穿了毛熊最後的防線。
“這小子不愧是我們東方的戰神,就是強悍!”
“看來,我們是真的老了,是時候給年輕人騰出一些位置,給他們一個更好的舞臺,讓他們發揮自己的能力了。”
“沒錯,幽靈這小子就是最優秀的一個年輕人。”
“哈哈,你們要是不提醒,我都快要忘記了,這小子還是一個年輕人,他以後還有很長的路可走!”
軍部的會議室內,一衆大佬談笑着,氣氛輕鬆愉悅。
而在毛熊的總部,氣氛卻悲哀到了極點。
在毛熊都城的總指揮中心內,一個通訊參謀快步衝了進來,聲音顫抖的彙報道:“剛剛收到消息,西伯城殘餘部隊,已經全部放下了武器,向東方投降了。”
消息一出,指揮中心內徹底陷入了一片死寂,在場的毛熊大佬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他們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
其實,這些毛熊大佬心中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中部封鎖線遲遲打不下來,西伯城內的殘餘部隊想要憑藉防禦工事擋住東方部隊,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所以,投降早就成了西伯城殘餘部隊心中的一個重要選項,只要情況合適,他們必然會做出這個選擇。
只是,當這一刻真正的來臨時,也讓在場的毛熊大佬心中痛苦到了極點,憋屈到想要吐血。
西伯城防線失守後,毛熊可就徹底失去與東方對抗在能力了。
“廢物!全特麼的是廢物!”
坐在主位上的彼得洛夫憤怒的破口大罵起來,手中的咖啡杯直接砸在了旁邊的牆上,深褐色的咖啡順着牆壁淌了一地。
但周圍卻沒有一個人敢過去收拾 。
彼得洛夫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整個人身上散發着一股恐怖的氣息,好像一頭擇人而事的兇獸。
他的雙眼更是因爲憤怒而充血,顯得一片猩紅,給人一種恐怖的壓力。
“爲什麼不敢血戰到底,我們戰鬥民族的血性與精神呢?”
彼得洛夫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