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陳淵沒有任何保留了!
白色死神是可以爆發出強大的生命潛能,但是在受傷嚴重的情況下,那麼身體的肌肉根本承受不住潛能的爆發,從加重傷勢。
這就好比一輛受損的車子,突然加速,會導致受損更加嚴重是同一個道理。
可是就算是如此,陳淵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旦當然這些武裝分子闖入村子,別說幾分鐘,就算是一分鐘,都會造成人員傷亡,陳淵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否則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正如班長曾經說的,敵人想從自己身邊跨過去,只能是從他的屍體!
陳淵一咬牙,正準備爆發的時候,突然,嘭嘭嘭,沉悶狙擊 槍的聲音從前方的山林傳來,接着是砰砰的槍聲,這是95步槍射擊的聲音。
“88狙,95步槍?支援來了?”陳淵愣了一下。
他對槍械射擊的聲音太熟悉了,肯定錯不了。
可是誰跑到自己前面去了?
何辰他們在另外一邊受到牽制,短時間內不可能解決,怎麼會突然冒出一支支援的隊伍出來?
伴隨着一道道槍聲,剛剛準備進入村子的武裝分子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幾乎在這一刻,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吼道 :“快,快,去找隊長!”
陳淵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他再次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語道:“龍頭對我還是不夠放心啊。”
不過想想,這要是在情理之中。
這次戰鬥是陳淵帶領剛剛成立的突擊隊作戰,而是實戰,誰能確保沒有任何問題?作爲首長,他肯定是往最壞的事情考慮。
因此,派出另外一支分隊在後面輔助,一旦發生突發狀況,便可以立刻支援。
現在不是剛好趕上了嗎?否則,他真得拼命了!
陳淵露出一絲笑意,輕聲道:“不用拼命了,真好,不過邵斌的聲音挺好聽的,我以前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此刻,在山林的另外一邊, 邵斌是一臉黃雞,心急如焚!
他接到命令後,立刻帶領衆人趕來支援,可是他們在左邊找到田碩等人的時候,一聽陳淵一個人面對一百六十多名武裝分子的時候,他的心態差點崩潰了。
邵斌的心中一直在祈禱,希望還來得及。
他承認陳淵是很強,可是他一個人面對160多名全副武裝敵人,還是正面攔截,硬碰硬地跟對方幹,能幹得過嗎?
如果偷襲作戰,游擊戰,他相信陳淵一個人可以將這夥人一點一點地幹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會非常輕鬆。
可是現在打的是攔截戰,是守護村子的人。
敵人瘋狂進攻下,按照陳淵的性子,絕對會硬抗,戰死也不可能放敵人進入村子。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死戰,沒有另外一個選擇。
一個人面對一百多人的同時攻擊,如何抵擋?
邵斌等人都是上過戰場的,知道常規作戰集中火力攻擊的恐怖!
“那幫兔崽子,特麼的你們膽子也真夠肥的,讓老大一個人面對160多人,你們幾個傢伙是武器都齊全,去圍攻小股敵人,臥槽!”
邵斌差點跳起來揍人了。
戰鋒等人的想法跟邵斌差不多,只想着趕緊找到隊長,希望陳淵能多堅持一下,讓他們支援。
“隊長,你可別掛了,你還有大好的前途,將來是要幹大事的主,可別在這裡把自己交代了。”
邵斌一路都在念叨着,生怕趕到現場的時候,陳淵被打成馬蜂窩了。
陳淵是龍魂特戰營的靈魂,他要是沒了, 人心就要散了!
而陳淵作爲軍區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將領,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在這裡犧牲那多可惜?
這是軍區,部隊最大的損失。
“都特麼快點!隊長,在拼命啊!”
邵斌等人是一路狂奔,像是一羣發狂的野狼,在叢林穿梭。
可是等他們包抄過來的時候,沒看到陳淵,反而先看到武裝分子突破,準備進村子了。
衆人心中一陣發涼!
隊長這是犧牲了啊,否則,以陳淵的性子,斷然不可能放一名匪徒過來。
邵斌都有點傻了,真的很難想象,一旦陳淵犧牲對軍區,乃至對全軍會有多大的影響。
從軍隊人員身體素質的提升,現代槍械的研究,部隊特種特戰訓練……不管是在哪一方面,在陳淵的身上都有無限的突破可能,否則生物研究中心,九鼎軍工的那些巨擘不會把他當成寶貝一樣。
現在……
邵斌心中一團火,直接吼道:“幹掉這些炸碎,爲隊長報仇!”
頓時,所有人瘋狂攻擊,都殺紅眼了。
當然,邵斌雖然憤怒,可是在注意到那些武裝分子衝過來的時候,這些人的臉上都佈滿了絕望,與其說是進攻,不如說是逃竄,慌不擇路了,感覺像是有厲鬼在追着他們一樣。
一陣瘋狂的射擊,那些武裝分子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地餘地,全部倒在血泊中,變成一具具屍體。
邵斌等人從林子裡衝出,朝着這夥人跑來的反方向追去。
“快,快,沒準還有奇蹟發生!”
邵斌等人都急紅了眼,想要儘快找陳淵,可是又害怕看到陳淵。
他們最害怕的是看到陳淵全身馬蜂窩一樣躺在地上……
踏踏……
沉重的腳步聲在山林中響起。
在奔走的山林中,他們吃驚的發現,一路上都有武裝分子的屍體。
等他們衝出一段距離後,猛然看到一個渾身沾滿鮮血,靠在樹幹上,正盯着他們看。
“隊長!”
衝在最前面的邵斌瞳孔瞬間睜大,發瘋似的衝了過去。
陳淵看着邵斌等人衝過來,咧嘴一笑:“幹得不錯,終於來了。”
對於邵斌等人的戰鬥力,陳淵是非常放心的, 田碩等人要強上一個級別,他們出現在這裡,說明田碩那邊肯定沒問題了。
說着,他不小心拉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隊長!”
“隊長,您怎麼樣了?我們都以爲……傷哪了?”
邵斌等人都快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