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怡撲向了段思月,對他一陣兒的捶打,打完了又使勁的抱着段思月,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的車已經擋到別人了,我幫你停進去。”段思月拍了拍謝嘉怡的背,安慰着她。
“哪有?”謝嘉怡一回頭,發現裡面有輛車要出來,她的車正好擋住了。
“那你去停吧,我和月芽兒去那邊等你。”謝嘉怡把手裡的鑰匙塞到了段思月的手裡,拉着月芽兒走了。
段思月接過了車鑰匙,微笑的看着謝嘉怡的背影,然後上車完美的把車停了進去。
然後熄火,下車,鎖車,一氣呵成,帥到爆了。
“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有空嗎?”段思月走到月芽兒和謝嘉怡的身邊。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給我說一下,這簡直是太吃驚了,是想給嘉怡一個驚喜嗎?”月芽兒問段思月。
“在法國的時候,就接到了安排,很急,我就把那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昨晚回來,今天直接來這裡報道了。”段思月把自己的行程簡單的說了一下。
“那你都還沒有回家嗎?那二叔二嬸都不知道嗎?”月芽兒又問。
“沒有,還沒有回去,一會兒給他們打個電話就好了。”段思月本來是可以晚兩天報道的,可是他也想見某個人了,所以買的機票是直接回京城,然後就匆匆忙忙的來報到了。
聽着月芽兒和段思月的對話,謝嘉怡都沒有說話,她就那麼望着段思月,他好帥,說話的時候嘴巴一開一合的,讓她很想親親的感覺。
“咦,嘉怡怎麼不說話?”月芽兒說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身邊如此的安靜。
“嗯,哦,你們兄妹好久不見了,肯定有很多的話要說,我沒什麼好說的。”謝嘉怡被月芽兒喚回了神,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沒什麼好說的?你確定?那哥,我們到那邊慢慢說,等嘉怡慢慢忙。”月芽兒作勢就要拉着段思月離開。
“哎,別走啊,我們是一個組的,一會兒還要去執行任務呢。”謝嘉怡一把就拉住了月芽兒,然後燦燦的對着的段思月笑了一下。
“也是哦,我們還要去執行任務,哥,你今天做什麼呢?”月芽兒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今天報了到也沒什麼事,可以自己安排,那我就陪你們去執行任務吧。”段思月攤了攤手。
足足有兩個多月都沒有跟謝嘉怡聯繫了,不是他不想跟她聯繫,是因爲他爲了要和她在一起,要做很多的事情,他不是警察專業的,可是得知她們會在京城公安局實習,以後也會分在這裡,他可是走了很多的關係,才能到這裡來做教官的。
“好啊,好啊,那我們可就是最強的陣容了。”月芽兒把謝嘉怡的手和段思月的手拉在了一起。
“我們三人是一個團體,一定要團結互助,ok?”
“ok!”三人一起回答。
執行任務是輪流轉的,今天她們就轉到了一區,該到一區去。
到一區的只有三個組,這裡的地方要繁華一些,老警察也比較多,所以實習生安排的就要少一些。
搭了局裡的車,到了一區,大家就按組分頭行動。
她們三人沒事就在街上轉悠,這裡的街道很多,如果每一條街道都走完,估計得要三四天。
三人從最東邊開始轉悠,那樣子完全就是學生的樣子,誰也不會想到,那可是警花,刺手的玫瑰。
月芽兒故意走在前面,讓謝嘉怡和段思月好多說說話,那個叫什麼來着,好像是互訴離別之苦。
結果謝嘉怡和段思月走在一起,反而沒什麼話好說,想說的太多了,一時到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了。
段思月拉着謝嘉怡的手,一年多沒有見面了嘉怡的頭髮長長了,正好在肩膀的位置,看着更加的清麗了。
雖然在微信和qq上可以聊天,也可以視屏,謝嘉怡就死活都不願意視屏,她最開始是自己都不能適應長髮,到後來和段思月鬧意見,也就不給他看。
沒想到嘉怡怎麼樣都好看,自己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段思月暗暗的給自己的眼光點了個贊。
三人就這樣沒有目標的走了五條街了之後,到中午了,段思月請客,讓兩個女孩子選地方。
想着下午還要上班,兩人就選了一家離的比較近的,看起來乾淨一些的飯館。
看着兩人都不怎麼說話,月芽兒都覺得悶,她開始沒話找話了。
“哥,你在國外不是學的警察啊,爲什麼會回來到我們京城公安局來當教官啊?”
這也是謝嘉怡想問的,卻不好意思問出口,不會是因爲她吧?應該不會,段思月可從來都沒有對她那麼重視過。
“我是想在各個領域都去實踐一下,什麼都會一點兒總是好的。”段思月輕描淡寫的說着,就好像他到了一個地方去喝茶一樣,就是地方不一樣,反正都是喝茶。
看吧,我就說不會是爲了我,謝嘉怡的心裡又有了一點兒小失落。
“那你也可以去b市的公安局啊,爲什麼非要到京城來?不會是爲了來照顧我吧?我都要結婚的人了,也不需要哦。”月芽兒知道自己哥哥就是嘴硬,爲了嘉怡就是爲了嘉怡,可他就是不說,讓嘉怡怎麼想?
“京城這個地方很繁華,到這裡可以學到更多的東西,所以我就來這裡了,再說也離你們近一點,大家好有個照應不是嗎?”段思月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不會是爲了某個人吧?哥,你多聰明的人啊,爲什麼說話吞吞吐吐的。”月芽兒直接就給段思月挑明瞭。
“也有這個原因。”段思月說完了就看向謝嘉怡,謝嘉怡低着頭吃在白飯。專注的聽兩人的談話,連菜都忘了夾。
段思月就給她夾了一些菜。
“謝謝,謝謝。”謝嘉怡又臉紅了,好像是偷聽被發現了。
“吃點菜,不要光吃飯。”段思月的聲音在謝嘉怡聽來就如同天籟之音一樣的好聽。
“好,好,你也吃。”謝嘉怡也給段思月夾了一些菜。
聽到了段思月的話,謝嘉怡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原來還真的是爲了自己。
整個飯桌上的氣氛就輕鬆多了,段思月也自然了,被妹妹把話給套出來了,也就大方了,爲了她就是爲了她,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吃了飯,三人又開始巡邏,這下段思月和謝嘉怡就有話說了,從古到今,從國內到國外,什麼都談。
三人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從後面跑過來一個人,撞了謝嘉怡一下,然後又驚慌的跑掉了,後面還跟着一些人,手裡拿着棒子,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
“靠,還跑,抓住你看老子不收拾你。”後面的人也都從她們三人旁邊穿過去,追剛纔那個人了。
“剛纔跑過去的那個人就是那天我們救的那個人,追。”月芽兒也認出來了,那個小個子的人就是那天在醫院救了的人,她的腿傷應該還沒有恢復,怎麼又被人追殺了。
“好,走我們去看看。”謝嘉怡拉着段思月也朝前跑去。
那人的腿有傷,沒有跑多遠,就被人追上了,開始一陣兒的猛打。
月芽兒和謝嘉怡、段思月三人腿都長,很快就追上了。
“住手,青天白日之下,你們怎麼可以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段思月呵斥着那些人。
“王法?小子,什麼是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你一個人帶着兩個女人,是不是應付不過來啊?要不要老子幫你啊?”那領頭的是個刀疤臉,滿嘴都是污穢之詞。
“靠,說什麼呢?”謝嘉怡一聽那人滿嘴噴糞,輪着拳頭就過去了。
“給我上,打死了算我的,不過這兩個妞不要弄傷了。”刀疤臉躲過了謝嘉怡的一拳,也怒了,就讓手下的人圍攻他們。
他則又朝着那個女人走過去。
“怎麼了?欠錢不還,捱打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這樣子,連輪你老子都覺得噁心。”刀疤臉說一句踢那女人一腳,可是那女人硬是一聲兒都沒有出,不會是個啞巴吧?
月芽兒把跟自己打鬥的那個人給踢飛了,就來到那女人的面前,護着她。
“你還是不是人,怎麼可以對女人動手?”月芽兒瞪着那刀疤臉。
“她是女人,她纔不是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完了,現在還欠了老子五十多萬,讓我們幫她做事,卻不給錢,沒錢充什麼大款。”刀疤臉指着那女人罵道。
“傷天害理,就算是她要你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做了你們也是傷天害理了,有什麼資格說她?欠你錢,她可以慢慢還,有必要打人嗎?”月芽兒蹲下想查看那個女人的傷勢,可是那女人卻不要她看,緊緊的把自己的腿和臉都捂着。
“看吧,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我說美人,長的那麼漂亮,出來打架多不好的,要不跟哥哥回去,哥哥一定好好的疼愛你?怎麼樣?美人?”那刀疤臉看着月芽兒都有點兒心猿意馬了。
“你是在做夢!”刀疤臉的話剛說完,就被一拳頭給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