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醫生說着寬鮮玉樹的話,可是鮮玉樹對這病還是沒有信心,那可是癌症,是很任性的一種病,不是說你想控制就可以控制的了的。
“哥,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活好當下就好了,月芽兒對你也是一片深情,你就不要再折磨你們彼此了。”鮮玉樹的做法連他弟弟都看不下去了。
“嗯,我又哪裡想去折磨她,折磨她的同時不也在折磨我嗎?”鮮玉樹對這一年多的相思也是受夠了,他要是健康還好,如果真的不健康了,他還是不會讓月芽兒看到他醜陋的樣子。
“好了,現在你的身體還不錯,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什麼事情都要經歷過,纔不會遺憾。”王醫生打趣着。
“哥,你可要聽醫生的話哦。王醫生,我們走吧,不耽誤他們小兩口的時間了,讓他們過過二人世界吧。”鮮玉竹一聽大哥的身體沒事,也就放了心,他的一切都是大哥幫他操持的,現在大哥有病了,他也要儘自己的一臂之力。
說完了鮮玉竹就帶着醫生和護士走了。
鮮玉樹又開始看起了報紙,這下可是怎麼都看不進去了,清晨的美好讓他刻骨銘心,月芽兒,如果我一直都是健康的,該多好啊。
月芽兒也只睡了一小會兒,她不敢多睡,她雖然不知道鮮玉樹的病有多嚴重,但是她知道的是如果她不起牀,鮮玉樹是會一直等着她吃早餐的,他的身體不好,如果不及時吃早餐,不就更加的不好了。
起了牀,月芽兒發現腰還在痛,可是私/處卻不怎麼痛了,迅速的洗漱完了,她就下樓陪鮮玉樹。
“玉樹,玉樹。”月芽兒站在樓梯口望着鮮玉樹,鮮玉樹也那麼靜靜的望着她。
“嗯,我在,月芽兒,我在。”聽着月芽兒喊自己,鮮玉樹連忙回答。
月芽兒跑過去,撲在了鮮玉樹的懷裡。
“玉樹,你是真實的嗎?不是我在做夢吧?”曾經多少個夜裡,月芽兒也會夢到鮮玉樹回來了,可是醒來卻只是一場空。
“不是,你要不掐掐我。”鮮玉樹把月芽兒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掐你還不如掐我自己。”月芽兒可捨不得掐他,倒是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是痛的,眼前的鮮玉樹是活生生的,不是夢,再也不是夢了。
“玉樹,玉樹。”月芽兒不停的呼喊着。
“嗯,怎麼了月芽兒?”鮮玉樹還以爲月芽兒喊自己有什麼事。
“沒什麼,我就是太高興了,喊着玩。”月芽兒抱着鮮玉樹,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溫度。
“哦,那喊夠了,抱夠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吃飯了?”鮮玉樹也抱着月芽兒,他怕她餓壞了。
“嗯,嗯,走我們吃飯了。”月芽兒纔想起來,還沒有吃飯。
濃濃的小米粥,香甜的煎蛋三明治,還有帥帥的鮮玉樹,月芽兒覺得這畫面是自己夢想了很久的,今天總算是可以實現了。
鮮玉樹給月芽兒盛了一碗粥,,卻發現月芽兒一直望着自己傻笑。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鮮玉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高興,我太高興了,玉樹,你不要再消失了好嗎,你要用一輩子來陪我。”月芽兒盯着玉樹,希望得到他的承諾。
“我會盡量陪着你。”一輩子那鮮玉樹可是不能保證的。
“反正我會陪你一輩子的。”月芽兒也不介意,開始吃起早餐。
吃完了早餐,月芽兒想去洗碗,可是鮮玉樹卻沒有讓她去,這些事情哪裡用的着她動手,他現在想爲她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今天我們做什麼?”月芽兒站在廚房門口,問正在洗碗的鮮玉樹。
她的男人好帥,連洗碗都是那麼的帥氣。
“一會兒我們出去逛逛,現在公司有玉竹,也不需要我插手,我正好有大把的時間,陪你。”鮮玉樹回頭對月芽兒笑笑。
月芽兒再一次被那迷人的笑容給電到了。
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的腦海裡形成了。
“要不我們去領結婚證吧?怎麼樣?”月芽兒問鮮玉樹。
“啪嗒。”正在洗碗的鮮玉樹被月芽兒的提議給嚇到了,手裡的碗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怎麼了?我嚇到你了?”月芽兒衝過去檢查鮮玉樹的手,聽說他貧血,可千萬不要把手劃傷了。
“有點兒,我沒事,你過去,等我把這打掃一下,別踩着碎渣了。”鮮玉樹把月芽兒擋了回去。
他找來了掃把,把打碎的碗給清理了。
“那你給我一個答覆,你不會吃完就不認賬了吧?你要對我負責。”月芽兒不讓鮮玉樹轉移話題。
“這個總要跟家裡的人商量一下吧,不能這麼急。”鮮玉樹還在猶豫。
“我們兩都是成年人,結婚是我們兩人的事情,你就給句話,是結婚還是結婚?”月芽兒很霸氣的把鮮玉樹抵在了牆上。
“結。”鮮玉樹想着月芽兒給的答案,好像除了結婚沒有其他的選擇。
“好,這還差不多。”月芽兒繼續壁咚着鮮玉樹。
“親一個。”月芽兒仰起了臉。
鮮玉樹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不是那裡,是這裡。”月芽兒指了指自己的紅脣。
鮮玉樹又聽話的在她的紅脣上輕啄了一口。
“這才乖。”月芽兒放開了鮮玉樹,上樓換衣服去了。
鮮玉樹望着她走路奇怪的姿勢,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許老天爺真的眷顧他呢?許他一段美滿的婚姻,可是孩子,月芽兒會放棄自己做母親的權利嗎?
鮮玉樹覺得自己要和月芽兒好好的談談。
月芽兒穿了一條淡藍色的裙子下來了,就好像是仙女從天空飄向了凡間。
“你怎麼還沒有換衣服?”月芽兒看着鮮玉樹還穿着家居服。
“月芽兒,你過來,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談談。”鮮玉樹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
月芽兒挨着他坐下了。
“說吧,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月芽兒希望的就是兩人之間有什麼都可以相互傾訴,不要隱瞞。
“我做了手術,手術後還經歷了長時間的治療,也許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的。”
說完了鮮玉樹看着月芽兒的眼睛,他怕月芽兒有失望的眼神。
可是月芽兒的眼睛還是那麼的清澈透明。
“我只要你。”月芽兒堅定的說。
“那你就做不成母親了,月芽兒,你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如果我們結婚了,這輩子都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兒孫繞膝下的天倫之樂了。”
“我不要天倫之樂,我要的就是你,你這輩子好好的對我就可以了,其他的我都不要,而且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我也不會去收養孩子,我有你就夠了。”月芽兒無比堅定的說着。
“還有什麼嗎?沒有什麼就趕快去換衣服,我要你馬上成爲我的人,不只是身體而且是法律上的。”月芽兒命令着鮮玉樹。
鮮玉樹還想說什麼,可是月芽兒卻拉着他上了樓。
“快換衣服,穿正式一點兒,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大事,不能馬虎。”月芽兒把衣櫃打開,指了指裡面的西裝。
鮮玉樹選了黑色的西服,月芽兒幫他穿戴起來。
“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我的老公是最帥的!”月芽兒滿意的看着鮮玉樹。
“那是當然,我的老婆也是最美麗的。”鮮玉樹這時也輕鬆了,和月芽兒結婚也是他夢寐以求的。
在月芽兒還小的時候,他就天天祈禱讓她快點長大,現在也是可以正式的擁有她了。
兩人互相恭維着,最後手挽着手的來到了民政局。
民政局辦理結婚的是一位小丫頭,她看到鮮玉樹,緊張的幾次都把名字打錯了,天哪,好帥的男人啊,爲什麼這麼帥的男人這麼早就結婚了,這個女人的福氣真是太好了。
這個女人!小丫頭又看了看月芽兒,好像也比自己漂亮的太多了,跟這帥哥還是挺配的。
辦理結婚證這兩年來,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男的俊女的俏,如此般配的一對。
完了,再一次把名字給打錯了。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我又打錯了。”小丫頭的手都激動的發抖了。
“沒事,慢慢來。”鮮玉樹摟着月芽兒,反正他不急。
“你還是儘量快一點兒,我們還有事呢。”月芽兒對那個小丫頭一直盯着鮮玉樹的眼神就很有敵意了。
雖然玉樹是很帥,看個一兩眼就可以了,這丫頭一直盯着看,是要把玉樹的臉上看出個洞嗎?
“好,好,好。”那丫頭連聲答應着。
最後一次總算是成功了,交了九塊錢。
走出民政局的大門,月芽兒把本本給鮮玉樹看了一眼。
“看到沒有,你現在是我月芽兒的人了,走在路上不能去看美女了,當然帥哥也不能看,你的眼裡就只能有我。”月芽兒得意的宣佈着。
“奶奶和爸爸媽媽你可以看,玉竹你也可以看。”月芽兒想着自己不能太霸道了,家人還是可以看的。
“好,好,我的眼裡只有你。”鮮玉樹微笑着答應了,這有了她,他還去看誰啊?看誰都沒有了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