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上牧野開着船行進俄羅斯海域,小虎子更加是目光如炬盯着四處,偶爾見到幾隻漁船過去。
“牧野哥大概什麼時候能到啊。”
“估計後天能到目的地。”
“還有兩天啊,我提心吊膽的這要是遇到查船的可怎麼辦啊?”
“你又不是纔敢這事的,至於嗎?”
“太至於了,我們以前都走老撾那邊那裡看着危險其實都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相處模式,比這裡要安全多了。”
“你懂什麼呀?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這話一直是我的座右銘。”
“你是誰啊?你是牧野啊。”
小虎子拿着望遠鏡四下的掃視了一圈,頓時神情僵持住了。
“牧野哥快加大馬力快啊。”
“怎麼了?”
“有船隻往我們這裡來了,肯定不是海警要是遇到海盜怎麼辦啊?”
“我看看。”牧野接過小虎子手裡的望遠鏡,看了看嘴角掛着淡淡的冷笑。
“果然還是找來了。”
“誰啊?”
“安振山……”
“他,哥怎麼辦啊?”
“看着辦。”說完牧野掌舵加大馬力往前開,安振山派來的船隻緊追在後。
不過這漁船怎麼跑的過哪些快艇,沒有半個小時牧野的船就被人給攔住了。
從快艇上上來一個人黑色襯衫菸灰色的西裝,從他踏上穿上那一刻手就一直插在腰上。
見到駕駛室裡的牧野跟小虎子,那人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對着牧野跟小虎子招招手。
牧野跟小虎子唯唯諾諾的走到甲板上,兩人都低下頭去。
“這穿上都裝的什麼啊?”這個時候甲板上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小虎子心裡不免有些發慌,倒是牧野一直冷靜的站在那裡不語。
“我們大哥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啊?”
小虎子剛要說話卻被牧野用手拉住悄悄的制止了,小虎子不明白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聽牧野的話比較穩妥。
“聽不懂啊?”那個帶頭的人笑了笑走過去,手一動那些人紛紛的開始去船艙去看東西。
小虎子雙手緊緊握緊手心都是汗,那些人進了船艙不一會兒拿着一些玩具娃娃走了出來,小虎子一愣不是軍火嗎?怎麼船艙裡會是這個。
那帶頭的人顯然是愣住了,看到沉默的兩個人把手裡的玩偶仍在地上。
“我們被騙了走快走。”不一會兒那些紛紛的要離開。
小虎子也是一愣見那些走了急忙問道:“牧野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噓……”本來要離開的人突然聽到小虎子的話,頓時停下腳步招手讓那些人又回來。
“牧野?你就是牧野,看來不是我們情報出了差錯,而是你們玩鬼了。”
小虎子真想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爲什麼嘴那麼賤。
牧野擡起頭看着面前的人,一身髒亂不堪的破衣服依舊掩蓋不了他的尊貴氣質,說是遲那也快只見牧野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匕首就刺向那個帶頭的那個人,頓時甲板上一片慌亂不堪,槍聲四起小虎子伸手不如牧野手臂上還是中了槍,牧野一個人難以抵擋數十人幾個來回下來也受了傷,不過對方也不好過死了幾個人。
“給我抓活的,牧野這個人可比那些軍火值錢多了。”
小虎子奮力起身撲過去一陣風浪過來穿開始搖擺不定,小虎子本來就受了重傷,他想去救牧野都是有心無力。
“牧野哥,小心啊……”
“砰……”一聲槍響牧野奮鬥中轉頭就看到小虎子攔在自己身後重重的跌倒在自己的面前。
“小虎子……”
“小心……”小虎子爲牧野擋了一槍直接打中在他的後背上,一陣風浪又起小虎子站甲板邊上整個跌進大海里,隨後消失不見。
牧野像是一頭被惹怒的野狼一般,手中的匕首揮舞頓時甲板上血花四濺,一聲一聲槍響全部擊中在牧野的雙腿上。
兩日後水牢裡牧野被人叫醒,從腰部以下被浸入渾濁的水中,傷口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雙腿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知覺,牧野的雙手被人高高的綁着拉着他的整個身子迫使他站在水中。
水牢門打開安振山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走了進來,站在臺階上看着那個神出鬼沒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小子你還是落在我手裡了。”
“你到底要這麼樣?”
“不怎麼樣?我一直都很好奇傳說中的地獄鬼差牧野長的什麼樣子,有多大的本事,今天我算是領教了,也不過如此。”
“你才領教過嗎?那個微型跟蹤器找到了嗎?”
“休想嚇唬我。”
“嚇唬你,你認爲地獄鬼差會嚇唬人嗎?我要三更要你命絕不會讓你活過四更,這麼先天估計那跟蹤器已經深入你身體髮膚了吧。”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想做困獸之鬥。”
“你反正是個死人了,我從來不跟死人計較。”牧野站在水牢裡強撐着虛弱的身子說道。
安振山纔不會聽牧野的鬼話呢,他已經開膛剖腹裡裡外外都檢查過了更本就沒有任何東西。
“我倒是要看看我們誰先死,我最喜歡養寵物了,不過我養的寵物都有點大。”安振山說完拍拍手水牢欄杆對面頓時翻騰起一陣水花。
牧野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看那水花就知道非簡單的東西。
“安振山你到底要這麼樣?”
安振山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被他囚住的牧野說道:“我兒子一直都想要個玩具,所以你就陪他玩玩吧。”
說完水牢那段的欄杆被提起那些水花四濺的不明生物飛快的朝牧野這邊遊了過來,遊進後牧野才知道那是什麼,那是一隻大的離譜的鱷魚,或許問道了水裡有血腥味正往牧野這邊游過來。
安振山笑眯眯的拍拍手,那鱷魚似乎聽懂暗號一般改變方向朝安振山那邊游過去。
“乖兒子可不能把玩具給玩死了。”
安振山轉頭看着從容不迫的牧野說道:“你若是能打的過他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你說算數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