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的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她,所以這份心意一直埋葬在心裡,多少也有一點點自卑,怕自己一身的血腥嚇到了她。
如今,卻是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心意相通後,許多事情都茅塞頓開。
穆雲生說,“歡歡,你後悔過嗎?”
李歡情搖頭,“不後悔。”
她相信,自己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她最怕的就是阿生被人羞辱,被人看輕,如今願意忍受這一些,也是怕阿生被人看輕了。
穆雲生說道,“歡歡,你放心,我會解決好這些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過難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我處理不好,是我沒本事。”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寶寶,到我身邊來。”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李歡情抿脣,剛坐到他身邊就被穆雲生拉到懷裡,坐在他的腿上,他靠在一旁輕輕地揉着她的膝蓋,從一開始就發現她的坐姿也有問題,她的腿一定很痛,他的手不輕不重地揉着她的膝蓋,就像一股暖流用膝蓋涌進了腿裡。
“阿生……”李歡情微微紅着了眼睛,男人不管你說了什麼都不如做了一件小事能讓女人心動和溫暖,穆雲生從來都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卻會隨時注意他的情況。
這麼貼心的男人,她怎麼會錯過了那麼多年呢。
穆雲生眼觀鼻鼻觀心,一直揉着她的膝蓋,“地板那麼硬,都不疼嗎?”
“疼。”李歡情眯起眼睛,疼得有點難受,忍不住和穆雲生撒嬌,眯起的眼睛帶着一抹委屈,拉着他的手笑眯眯地湊過去親他的臉。
“別鬧。”
“誰鬧了?”李歡情微笑,眉目都帶着一抹暖意,抱着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臉,穆雲生原本想要好好揉揉她的膝蓋,被她鬧得沒辦法,也被她勾的有點心動,扣住他的脖子吻住她的脣,身上的血液都被他弄得沸騰起來,吻着吻着就動了情,很想把人按在懷裡好好地親一親,揉到骨血裡。
李歡情也察覺到他動情了,紅了臉蛋,推了推他的胸膛,她是一個天主教堂,哪怕和秦牧交往那麼多年也沒有過太過親密的舉動,秦牧比起穆雲生又要守禮,她和穆雲生兩人都好幾次都差一點就成了,羞得她一臉飛霞,穆雲生真覺得有必要讓她改變一下信仰。
信什麼教不好,非要信天主教。
真是一種折磨。
“阿生……”李歡情眉目含情,帶着一抹嬌嗔,“這是祠堂。”
祖宗們都在看着呢。
“知道是祠堂還敢來勾我?”穆雲生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這鬼丫頭總是在勾他,勾得他有點心動,卻看着又不能吃,李歡情委屈極了,她只是心動想要親親他,哪有勾他。
兩道身影疊在一起,彷彿要揉在一起,哪怕祠堂這麼沉重的氣氛都能感覺到絲絲曖昧,穆雲生輕輕地啄着她的脣,“歡歡,打個商量,過幾天就去把證領了,別在折磨我,行不行?”
李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