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有接觸這些吧?”
她很誠實的回答,“沒有。”
“知道嗎?你在這個圈子裡很紅。”
“我嗎?”
“嗯。”他娓娓道來,“你看,像我們這種家族,旁支橫出,弱肉強食,生來就是兇殘的自相殘殺的動物。宮家位高權重,卻只有一位繼承人就是宮衡,他在所有人的眼裡是優秀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所表現出來的神聖連我都要擦汗佩服。直到你的出現,當年聽說宮家收養了一個養女業內都在猜測你是宮勉的私生女,你會佔據宮衡的位置,還在想宮衡那副神聖的模樣會不會在你的身上崩潰。還等着他自己撕掉他臉上的面具呢!”
木棉突然笑了,第一次正式將目光落在薛夜的身上,“你信不信,他現在走進來,看到這裡面奢靡的一幕,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他會很優雅的拿出他白色的手帕擦拭被別人觸碰到的地方,然後走到我的面前來,眼神猶如天上汨汨而來的天上水,優雅且寬容的對我說‘棉棉,回家了’。”
薛夜哈哈大笑起來,被她臉上那副模仿宮衡優雅的模樣給驚得折服,簡直可愛到爆。
“哈哈哈,小綿羊,看來你被他那副神聖的模樣折磨的精神分裂了。我雖然不喜歡宮衡的神聖,可我喜歡你的直率純白。怎麼樣,好好的考慮一下當我的女人。”
木棉撇過臉,“你和宮衡半斤八兩,他不是什麼好人,你更不是。”
兩人的區別在與,宮衡擅長冷暴力,精神折磨,給你無形的壓力。而薛夜是直接型,會上手揍你,看你不爽直接做掉你。
兩人是壞蛋的兩種極端!
“你缺乏眼力。”薛夜搖頭不贊同,“對於你說宮衡不是什麼好人,那是因爲你和他長期相處對他了解所致,所以你的言語有說服性。但是你說我不是什麼好人,我可不贊同。是,整個b市的人都知道我壞,我邪惡,我亂來,可是木大小姐,你似乎沒這個資格,我們從認識開始,我好像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
木棉張口……
“言行親密不算。”
現在都什麼社會了,摟摟抱抱太正常,只要沒撕衣服,沒坦誠相待,就是“友情”之間。
很純粹。
“你上次……”
“親你脖子了?那隻能算友好往來,你知道西方都流行見面親臉頰親手背的。我薛夜的規矩就是親脖子。”
“你帶我來這種地方,見證這樣……”
她指了指包廂裡的凌亂。
“我這是爲你好。”薛夜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指證她言語裡的錯誤,“這都什麼時代了,保守可不是一件好事,你看你純潔的,柔弱的,連你自己都保護不了。”
木棉放棄。
“你太無賴了。”
其實這兩人也是極品,包廂裡到處都是男女交纏尖叫沉悶的呻吟和喘息,他們還能心無旁駑的聊天,並且聊天的趨勢比包廂裡坐着最原始的舉動的那些人似乎還要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