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句話,她立刻停下了所有的掙扎,因爲他的威脅,也因爲他突然變得幽暗的眸子和深沉的聲音。
這幾樣,都不是好的預兆。
木家剛來b市就在b市站穩了腳跟,今天前來的人都是b市有頭有臉的人,包括市長宮衡和東南西北四區的金家,許家,杜家和薛家。
連這些人都給了面子,其他人自然不可能架子更大。
木棉挽着宮衡的手,整個人小鳥依人的依偎着他,跟他一起進入會場,她看到了幾個人,木瑤嫉妒的目光,還有金若美憤恨的目光,他們兩個一個美豔動人,一個清純可人,完全不同的路線,卻都敵視她。
只因,她站在宮衡的身邊。
她不滿的抱怨,“你爲什麼那麼招女人喜歡,你看木瑤,看着你的眼神恨不得吞了你。”
金若美她已經懶得說了,時時刻刻擺出一副宮衡是她的,只要她跟宮衡出現在同一個畫面裡,金若美就恨不得吞了她。
“沒用。”宮衡語氣很慢,用一種嘆氣的語氣說道:“可惜不招你的喜歡。”
對於他來說,這些女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木棉。他招惹的花朵太多,卻唯獨身邊的這一朵視而不見。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求而不得,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木棉差一點脫口而出你這輩子都不會招我喜歡。
他在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之後,對於他,她再也沒了喜歡和崇拜,只有一種情緒,害怕。
當你對一個產生恐懼,還不得不時時刻刻的留在他的身邊的時候,那就是一種煎熬。
宮衡牽着她的手帶她去了木家的主位那裡,那裡坐着木家的老爺子還有現在的木家當家人木淳,木青和木瑤的父親,而他的身邊站着的是薛家的女兒,薛麗,是他的小老婆。他的大老婆汪梅也站在一邊,可那副姿態,明顯不如薛麗的靚麗。
宮衡微笑着招呼:“木老爺。”
“宮市長!您能來,簡直是讓木家蓬蓽生輝。”
木淳立刻站起來笑臉相迎,目光落在了木棉的身上略微顯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需要招呼,“這是棉棉吧,已經長成大姑娘了,都快不認識了。”
宮衡寵溺的摸摸她柔順的長髮:“棉棉,叫人。”
木棉張了張口,看着眼前這一張張熟悉卻有陌生的面孔,真的是什麼也叫不出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爸媽已經死了,你就是一個孤兒,說不定還是野種,不能讓你留在木家,木家的財產不能分給你。”
“就是,你媽媽是離開之後才發現懷了你的,誰知道你是誰是的種。”
“這種人不配留在木家。”
“把她送到山裡去,自生自滅。”
“她不是木家人。”
“……”
氣氛,一瞬間尷尬,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裡,都聚集在木棉的身上,可她就是倔強的咬着下脣,一句話也不願意說,一個人也不願意叫,即使這些人都是跟她有血緣關係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