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孩子是誰的,她說孩子是父親是她在國外的時候談的一個男朋友的,也不是大家猜測的是宮衡的。
到此,很多事好像是澄清了。
可又像,沒有澄清!
不過這些木棉都不在意了,因爲宮衡已經全面控制了b市,關於木棉的報道一律不讓播出。
他若是採取強制措施,可比陳全書的強制措施有威嚴多了。
媒體集體失聲。
而最近一段時間最紅火的,就是宮衡當市長的事。
記者媒體大肆報道。
說宮衡已經得到了席總理的讚賞,不出意外就是b市的市長了。
宮衡當市長,有人高興,有人慌。
病房
尹純雪躺在牀上,收到了一條短信。
打開一看。
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信息上的內容:三天後宴會將正式宣佈宮衡當選市長,該動手了。
尹純雪不動聲色的把短信給刪除了。
這幾天,木棉一直有些心緒不寧,宮衡好像特別忙,平常他都會在屋子裡待很長時間,陪着她,即使她不理會他,他也會死皮賴臉的賴着她。
就像狗皮膏藥一樣。
可是這兩天,他每天臉色都很低沉,回來也充充的跟她打聲招呼就走,最關鍵的是,昨天晚上宮衡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去洗手間,看見他脫在外面的衣服,那件白色的襯衫上竟然有一個鮮明的口紅印!
木棉的心開始狂跳,都要跳出心臟了,宮衡這人一向潔身自好,身上不喜歡任何污垢。而且他知道她最近敏感,身上如果有女人的脣印他不會發現不了,也不會帶回來故意刺激她!
到底怎麼回事?
木棉心亂了。
最近都是宮衡在哄她,她也拉不下臉來問宮衡。
恨恨的瞪了一眼口紅印記,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可這件事,在她心裡留下了一個疙瘩。
晚上六點鐘,客廳裡的電話響了。
“喂。”
“呵……”
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嗤笑,竟然有幾分熟悉。
木棉皺眉,“你是誰?”
對面的女人嘲諷的說:“怎麼,聽不出來我是誰了?木棉,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木……木瑤?!
木棉的聲音冷了下去,“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當然是來諷刺你的啊!”
“我有什麼值得你諷刺的。”
“當然有啊,我可是看到你宮衡現在跟一個女人親親我我,怎麼,你失寵了?這個女人可是比你漂亮一百倍,我打電話給你當然是來落井下石的。”
木棉的腦袋嗡的一聲炸了。
“你說什麼?”
宮衡跟一個女人親親我我?
木棉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個脣印。
木棉諷刺的說:“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你現在在那裡?”
“新月天堂,你可要抓緊時間啊,不然這一幕你可就看不到了。”
木棉直接掛了電話,慌亂的穿上衣服,頂着寒風,匆忙的跑出去,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跑了出去。
十五分鐘後。
木棉終於到了新月天堂。
木瑤已經在那裡等着了,看着木棉來了,微笑的說:“我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