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兩人同時垂了垂眼簾,宮衡多狠,每一招都致命,讓他們身體痛的散架,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傷痕。
景桓和景逸這對雙生兄弟也不是不後悔,當知道那個女人自殺的時候他們都第一時間趕往了醫院守在她身邊,卻被宮衡派人拖走……
自殺?
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連宮衡家的那隻膽小怯弱的小丫頭都不會選擇自殺這條路,平時大大咧咧一副俠女氣度的許願竟然選擇自殺?
司寒無奈的搖頭,看着地上兩人充滿疑惑和懊惱以及心動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了。
可是,情況不一樣。
至少,木棉只有宮衡一人,最多隻能叫*******而許願是有兄弟兩個,那說出去就不好聽了,*******是個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景桓,景逸兩兄弟真的很奇怪,認識他們這麼多年,處了長得一樣之外,性格不一樣,口味不一樣,偏好的東西不一樣,行爲舉止雖然相似但意義不一樣,唯獨,這喜歡的女人一樣。
雙生子在某些方面是心有靈犀的。
喜歡上一個女人註定悽慘。
關鍵這女人現在還能影響老大的女人,然後,老大強制的決定一切以他的女人爲主。
這段時間,估計這兩兄弟有的熬了。
木棉翻身打滾,還亂踢被子,她睡覺的習慣很好,加上宮衡喜歡擁着她,一晚上她都可以不動。
只是今天不一樣,無論宮衡怎麼安撫她都像一隻受驚的小鳥,在他的懷裡不停的掙扎,反抗。
沒過一會兒,她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還猛然從牀上坐起,大口大口地踹着粗氣。
宮衡連忙抓住她的肩膀,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柔聲安撫,“乖,沒事的,別害怕。”
木棉坐在牀上,後背貼近他的胸口,純白的吊帶睡衣露出可愛的肩膀,她的長髮被汗水浸溼,嘴脣發顫。
她做夢了,夢到許願死了。
她哭成了淚人。
她已經沒有了親人,宮勉又成了植物人,宮衡對她什麼態度她一直拿捏不清,這個世界唯一對她好爲她着想的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許願了。
如果許願死了……
那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溫暖都沒有了。
她還能活下去嗎?
木棉擦擦額頭的汗,微微掙脫他的懷抱,“我去洗個澡。”
宮衡直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往溫泉的房間走去。
溫泉的溫度沖刷了她的不安和疲憊,可心緒還是有些不寧,被噩夢侵擾並沒有那麼容易緩和。
等她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宮衡才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我給你熱杯牛奶。”
她像軟骨頭動物一樣趴在沙發上,微微的踹着氣,不一會兒他就端了一杯牛奶和一塊麪包,先把麪包遞給她,“先吃一口麪包,空腹喝牛奶不好。”
她小嘴微張,咬了一小口麪包,接過他手裡的牛奶淺淺的喝起來。
宮衡就坐在她身邊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是疏忽大意了,才導致了這一切的悲慘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