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俊臉在煙霧中漸漸的浮上了一層憂傷。
‘咔’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
魏潔正疑惑誰膽子這麼大,進二少辦公室都不敲門。
一看進來的是個老婦人,她立馬鬆了一口氣。
“總裁。”
終於來了個救星,魏潔腳步朝盧女士迎去,面帶微笑。
盧女士進門目光環視一週,最後落在坐在那裡抽菸的盧伊凡身上。
皺着眉頭,不悅中又帶着心疼。
她對魏潔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出去吧,不用給我倒水。”
魏潔如獲大釋,腳步飛快了出去了。
盧女士穿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到了盧伊凡身邊,伸手想要把盧伊凡的煙搶下來。
被盧伊凡閃身躲過了,沒有得逞。
盧女士恨鐵不成鋼的在盧伊凡腦門上截了一下,“你根本比不上你爸和你哥。”
言語中還帶着些痛心疾首。
盧伊凡不理她,繼續抽菸。
“兒子,咱做的是小三,你拆散了人家青梅竹馬,等於挖人心臟啊,感情的事不是你在部隊裡升軍銜,不是你努力了就會有效果的,人二十幾年的感情要那麼容易忘掉,這世上感情真是不值錢了。”
盧伊凡掀起眼皮,不滿的看了盧女士一眼。
盧女士見兒子有要趕人的意思,忙將話鋒一轉:“好好好,那我再說點你中聽的。”
“愛情就像比賽場上的籃球,你想得到就必須要努力去搶,而且還不能犯規,不能耍賴耍橫,搶到了要知道珍惜,立馬投籃,否則無攻反而有過。”
盧女士在心裡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經過這些年的韜光養晦,她感覺自己現在每一句話說出來都是高大上的。
盧伊凡伸長手臂,將菸頭丟進菸灰缸,又端起白開水喝了一口,這才擡起頭看着盧女士,語氣不急不慢的問:“如果是街頭籃球不就能耍流氓了?”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讓盧女士在心裡連罵他‘小賤’。
兒子啊,我和你爸都是講道理的斯文人啊,你……可要知道適可而止啊。
盧伊凡從盧女士高大上的比喻中得到了靈感,心情豁然開朗,陽光悠悠然的重返他的俊臉上。
他站起身,理了理剛纔被自己扯的快要散的領帶,勾着一側脣角,邪魅不羈。
“你要幹什麼?”盧女士看着自己兒子突然站起來,精神煥發,有點忐忑。
他該不會是現在就要去耍流氓吧?
盧伊凡伸長脖子笑眯眯的湊近盧女士的臉,“還是我們偉大的盧女士有本事。”
說完,他脣瓣飛快的在盧女士的臉上親了一下,“綿綿的情感節目可以考慮請你去當情感專家。”
“……”
盧伊凡通知魏潔,召集剛纔進來彙報工作的盧氏高層開會。
並讓她把地上的資料和圖紙撿起來分類好。
盧女士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好不是立馬就去耍流氓。
要耍也要等人家姑娘元氣恢復了。
看着自己的兒子,盧女士目光忽然深沉,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流|氓|耍|失敗了,你就必須要死心了,不說我和你爸越來越老了等不起,就人閔燕那姑娘,估計不看着你結婚生子,過的幸福美滿,她都不會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