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若現的月亮也消失了,偶爾一道閃電,沒有雷聲。
明天要是下大雨可就麻煩了。
她皺眉惆悵着。
她走回到帳篷旁邊,從自己的包裡翻出手電筒,看了下手錶,才凌晨兩點多。
額頭上泌出了許多汗,這天太悶了,汗毛一根根站了起來,身體又涼絲絲的。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安,到三點的時候,她把林秋萍和朱麗月也給叫了起來。
朱麗月坐在帳篷裡,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嘴裡不滿的嘟嚷着,“幹什麼啊?才三點啊大姐。”
昨天爬了一天的山,很累好不好。
穆沐用力的拍拍她的臉,想讓她趕快清醒,“要下雨了,我們的趕緊出發去拿下一個旗幟,拿到旗子再休息,那時就算下雨也沒事了。”
教官們在她們的訓練點插了三面旗幟,要把這三面旗幟都帶回去纔算完成任務,纔算通過野外求生訓練考覈。
所以必須要拿到三面旗幟。
“可是……好睏啊。”朱麗月嫌棄衣襬擦了擦額頭上泌出的汗,雖然好睏,可聽穆沐的肯定沒錯。
她緩緩爬出帳篷。
林秋萍和穆沐已經收拾好包袱,整裝待發了。
朱麗月整理包袱的時候,穆沐收帳篷。
凌晨三多,深山老林裡各種怪異可怕的叫聲,三個女孩手拉着手,打着手電筒一步一步朝下一個目標前行。
他們邊走邊看地圖,兩個小時候,天空翻着魚肚白,三個人早已滿頭大汗,身上的汗衫也汗溼了貼着皮膚。
“肯定是有大雨,悶死了。”林秋萍用胳膊肘抹汗,氣喘吁吁的說道。
忽然,拿着手電筒的朱麗月,將手電筒的燈光照向他們左側,驚喜的叫道:“看,在那。”
“第二個。”穆沐笑着喘氣,雙手插着腰,也累的夠嗆。
主要還是悶的喘不過氣。
她的喘氣聲有點大,林秋萍擔心的看着她,“穆大,你怎麼喘的比我們都厲害啊。”
“我也不知道,好悶,悶的胃裡翻江倒海。”穆沐說着,找了一顆樹靠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喘氣兒。
林秋萍擔心穆沐,自己也悶的夠嗆,提議道:“拿了旗幟我們休息一下吧。”
“真是,這天要下就下啊,到是痛快點啊,悶熱。”朱麗月又指天埋怨。
天空中‘轟隆’一聲,雷鳴閃電。
“艾瑪。”朱麗月嚇了一跳,縮着脖子往穆沐身邊一閃,“怎麼又想劈我啊?”
穆沐笑着打趣道:“讓你罵天,天譴你了。”
“烏鴉嘴。”朱麗月瞪她一眼,然後快去的跑去把第二面旗拿了過來。
六點多的時候,天空中雷鳴閃電不斷,天氣也越來越悶熱。
清晨清脆的鳥叫聲本來應該然人感覺很大自然,可穆沐聽着卻覺得很煩躁,只覺得快要窒息了。
三個人每人找了根結實的樹幹當柺棍杵着,看地圖尋找下一個目標。
‘轟隆’一聲巨響,彷彿山被劈開了一樣,地震山搖。
傾盆大雨譁然而下。
洗刷着三個筋疲力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