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這個吻很長,很密,雲汐沒有喘氣,頭越來越暈,直到他終於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被憋死了。
宇文風瞅着她紅得像熟透的果子一樣的臉頰,心裡暗暗好笑,原來她這麼敏感。
雲汐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伸手用力擦着自己的嘴脣,一臉嫌棄,準備發飆。
宇文風佔了便宜,當機立斷地站起身,淡淡說道:“明日把馬車準備好,本太子下午回來帶你去九弟府上。”
接着他沒有給雲汐發難的機會,聰明地轉身離開,留下她一個人對着空屋抓狂。
他吻她了,她竟然讓他吻她了!有沒有搞錯!雲汐被憤怒裝得滿滿的,完全沒發現之前心裡那種空蕩蕩的失落,已經蕩然無存了。
她咒詛着宇文風慢慢入睡,在夢中繼續咒罵,還夢到了他在她面前跪地求饒,然後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畫面,所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心情平復了很多。
第二天下午,雲汐打扮妥當,吩咐宋木準備馬車,然後坐在車軲轆上等待宇文風。
“雲汐……”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小雨怯生生地走過來,小聲說:“我求你個事。”
“你說啊。”雲汐衝她笑了笑,對這個像花骨朵一樣的女孩,她總是硬不起心腸的。
小雨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說:“我聽說太子爺明兒要陪皇上去圍場,可能要在那裡呆一個月,你可不可以跟他說說帶我一起去?我可以扮丫鬟的。”
雲汐看到小雨期待的眼神,把想勸她被宇文風休掉的話咽回了肚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有機會我跟他說說吧,他也不見得會聽我的。”
小雨立刻說道:“這個偌大的太子府,只有你不怕梅側妃,只有你敢幫我,我就全靠你了。”
雲汐甩甩頭髮,笑道:“你等着,我那裡有半個甜瓜,這個季節很是難得,我中午吃太飽了沒吃下,現在一走得晚上纔回來,就不好吃了,我拿給你吃,好不好?”
小雨立刻受寵若驚地說:“這怎麼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不就半個瓜嘛。”雲汐笑眯眯地說:“你等我一會兒啊。”
小雨目送着雲汐離開,幽幽地想,半個瓜……
話說送人玫瑰,手留餘香,送人甜瓜,同樣讓雲汐心情大好,所以在見到宇文風的時候,她的眼中有一絲笑意,差不多已經原諒他昨日的禽獸行爲了。
宇文風優雅地衝她招了招手:“上車吧。”他踩着腳踮登上馬車,忽然車輪處傳來了一陣極輕的“吱嘎——”
宇文風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睛,從車上走了下來,笑着對雲汐說:“我看今日天氣甚好,坐在車裡可惜了,我們騎馬去如何?”他一邊說,一邊仔細地觀察着雲汐的表情……
雲汐兩眼放光,她從小愛騎馬,可是宇文憬說她騎馬沒半點淑女樣,自從回到王府,便不再讓她騎,現在宇文風竟然提議要騎馬,真是說到她心坎裡去了。
雲汐風一樣地飆走,又風一樣地飄回,牽來兩匹馬。宇文風忍不住皺眉,她竟然把他的追風和閃電都拉來了,這兩匹馬可都是他的專屬坐騎!
“你的胳膊?”他擡眼示意了一下雲汐的傷臂:“沒問題嗎?”
雲汐神采飛揚地說:“放心吧,我一隻手也能騎馬。”
宇文風微微一笑,還是沒有多言,雙腿一夾,胯下的閃電四蹄如風,奔了出去。
“我們也走吧。”雲汐拍了拍馬脖子,追風立刻風馳電掣地向宇文風追過去。
宇文風吃驚地發現,雲汐真的很會騎馬,一點也不比自己差。要知道他的追風和閃電可是出了名的烈馬,除了他之外,誰也不讓碰,沒想到雲汐竟然能穩穩地騎在上面。
兩人並肩策馬奔了一個時辰,便來到了宇文佟的王府,比坐馬車了數倍。
宇文佟沒想到宇文風這麼就到了,又驚又喜地迎出來說:“五哥,這麼早來,真是受寵若驚啊。”
宇文風笑着說:“看今日天氣好,便騎馬來,是以了些。怎麼,你這個當主人的不希望我早來,可是怕浪費了你的好茶水?”他一邊開着玩笑一邊看了宇文佟一眼。
“哪能呢!”宇文佟趕緊拉起宇文風的胳膊,親熱地走進屋:“我是怕五哥貴人事忙,嫌我佔你太多時間嘛。”
宇文風回頭向雲汐招了招手:“雲汐,一起進來吧。”
宇文佟立刻眼睛發光地看了雲汐一眼:“這就是雲汐姑娘,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呀!”
雲汐在心裡賞了宇文佟一個白眼,久聞什麼名啊,好名聲壞名聲?
宇文佟將宇文風迎到內堂,那裡已經有幾個王孫公子正在喝茶,見到太子,大家紛紛起身行禮。
“免禮,坐吧。”宇文風謙和地擺擺手,禮貌地問:“你們剛纔在聊什麼呢?”
刑部侍郎張賢之嘆了口氣說:“還能聊什麼,不就是冷大公子下樓梯摔死的事。”
“冷子夜死了?”雲汐一個沒忍住,驚叫起來,引得在場的衆人紛紛向她投來驚詫的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目光。
宇文風眉頭微蹙,看了她一眼說:“在諸位大人面前,不得無禮。”
雲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低下頭去,心裡卻仍然驚濤駭浪,冷子夜摔死了……
張賢之眼見宇文風不悅,趕緊出來打圓場,笑着說:“太子爺別動氣,這件事情確實邪門。他先前去找雪胴姑娘,然後就……那女人當真邪門!”
雲汐只覺得脊背發涼,她又剋死了一個……雖然那冷子夜也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罪不至死呀。
宇文風卻不爲所動,聳了聳肩,好心提醒着:“大人切莫亂說話,父皇最不喜歡這等妖言惑衆之說,這事即便是真,也不是我等該說的事。”
“是,太子爺說的是。”張賢之連連應聲,眼中卻露出了些微鄙視。在他眼裡,太子沒什麼能力,只有一樣乖巧,就是忠誠地扮演着孝順兒子的角色,沒有一絲一毫野心,對誰都謙和而不討好,好像他爹活到兩百歲,他就願意當太子當到死似的。
正是這種無招勝有招的路術,才讓皇上宇文敦把大祭司和大將軍的女兒都指給他當妃子,還讓他的近身伴讀傅宏雲當了驍騎營右都統的要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