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漆黑耀眼的眸子，變成一汪深潭，潭底滲透着冷意。
“暖暖，你聽我解釋！”溪澗雲辰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說出這句話。
暖暖微微頷首，雖然內心的怒火已經燒到了胸、、膛，她很想暴走，很想甩開他的手。
但是，在看着他的眸光仍舊那樣癡癡的看着自己時，她還是會產生一種錯覺，還是會心軟。
這輩子，她從沒有這樣愛過一個男子，也從沒有這樣卑微的，在聽到所有的事情，聽到那些聲音後，還會回到這裡來等着，等着他的解釋——
愛情，讓她在他面前，已經低到了塵埃裡。
只要，他肯解釋，只要，他告訴她一切都不是真的，那麼，她就會相信他。
即使，他不是完美無缺的，既然愛了，她也會容忍他身上所有的缺點和瑕疵。
“剛纔你聽到的，”溪澗雲辰剛剛說出這句話，看着暖暖眸中帶着期盼的眸光。
“不是……”話音未落，暖暖輕聲道：“不是真的嗎？”——
溪澗雲辰緊咬着下脣，眸中突然浮起一絲複雜的情感，心中浮起一絲不安。
他很想告訴暖暖，這些都是假的，可是，他不敢，他心中竟然會生出一種害怕。
他話鋒一轉，又道：“反正，你相信我就是了！”
聽到這句話，暖暖面色一滯，沒想到，他會迴避那個問題。
她伸出雙手撫摸着他的面頰，讓他和自己面對面。
“雲辰，”她的聲音很低，很柔，柔的，就像天上的雲朵。
“我要你告訴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只要一句話！”
她眸光深深看着他，看着他像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他眸底的躲閃之色。